越辞安抚x_i,ng的将人揽在怀里亲了一口,也不去纠正他言语中“一辈子”这个错误的概念,在男人的气息和他交融在一起的时候,一时间竟然有一种和对方这样纠缠一辈子也不错的想法闪过。
最起码,如果是傅培渊的话,真的有死亡的那一天,他不会亲眼见证死别,不需要一个人面对空荡冰冷的家,也不需要他以家属的身份披麻戴孝守着棺材烧纸,听着一群来吊唁的人哭哭啼啼。
……
整整一天,越辞就还这么拉着自家小情人看了一整天的剧本,因为身边有人陪着自己对戏,而且对方总能恰到好处的给他提供思路,这种有如神助的感觉还挺新鲜,一直到第二天醒来他还隐隐的有些回味,想着以后有时间一定还拉着傅培渊一起看剧本。
试镜的地点在剧组的摄影棚,试镜考题恰好就是昨天越辞看到的那一幕死别戏,要求每一个试镜男一号的演员都要对着人体模型(女)来一遍深情对白,然后逼着爱人跳伞,表现出决绝的样子和对面的敌人同归于尽。
这场面有点滑稽,但是每个演员都很投入,看着光溜溜的人体模型都是满目深情又隐忍,这一幕要是被拍下来放到网上去不知情的肯定已经男演员神经病了,但演员本来就是疯子的一种,所以在剧组看着演员试镜,一干专业人士皆是满脸严肃认真对待,丝毫不觉得这样哪里可笑。
或许是傅培渊昨天那番话解开了越辞的心结,让他真正的对那些耿耿于怀的事情全然的放下,所以在面对这个角色时完全做到了百分百的掌握,不仅超水平演绎出这段死别戏,更是毋庸置疑的震撼全场。
越辞和其他来试镜的演员所表演出的水平根本不在一条线上,即便是导演说让大家回去等通知,但是花落谁家但凡没有内幕,都是没有悬念的事情了。
和导演寒暄过后,司明修和越辞走出片场准备上车,却没想到恰好就是拉开车门的一刹那出现的新的情况!
头戴鸭舌帽行色匆匆的人朝这边走来,越辞直觉的便感觉到的不妙的气息,他看了一眼与对方越来越近的距离,果断的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席。
但是距离太近以至于当他试图关上车门的时候对方已经站在了眼前,在旁人看不到的视角里,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一手抵着车门,另一只手将一把枪抵在了越辞的腰间,声音冰冷的命令:“下车,跟我走,别耍小动作。”
“越辞,怎么了……你是谁?”司明修坐在驾驶席上,脸色不善的盯着堵住越辞的鸭舌帽男人,见他和越辞僵持住顿时察觉到问题,准备开门试图下车。
“没事,别下车,我有事先和这个朋友过去说说话,马上就好。”
他尚未推开车门,便被越辞出声制止,司明修动作一顿,长时间合作的默契让他收回了手,等待越辞下一步动作。
越辞说着,转动身体做出下车的动作,下一秒在鸭舌帽放松警惕的瞬间,骤然发难,他的速度极快,所有的力度都加在脚下,一脚将人踹出去三米远,同时长臂一伸拉上车门,低声呵道:“开车!”
司明修早就做好了准备,一脚油门“嗖”的冲了出去,与此同时不远处鸭舌帽的同伴们也迅速开车追了上来。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男的手里有枪?”
司明修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车镜看到后面紧追不舍的车辆,车上几个男人甚至不管不顾的从车窗探出头,并拿出手枪向前s,he击,试图打爆他们的车胎。
“妈的……这里虽然不是繁华地带但也有不少人啊,他们竟然敢直接掏枪,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司明修开着车躲开枪,忍不住爆出一声粗口。
越辞一边报警一边冷静的分析:“一开始那个男的是准备悄无声息的把我带走的,后来咱们跑了,他们应该是害怕以后没机会下手,就干脆来个致命一搏,这群人一看就是亡命之徒,要么就是被雇佣来的,要么就是被逼到绝境上所以才如此拼命。
前者的可能x_i,ng不大,因为如果是被雇佣的没必要冒这么大风险,所以应该是走到绝路上了,虽然不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但是很明显在他们看来抓到我,才有一线生机。”
眼见后面的车辆逼近,司明修不得不将油门踩到最大,但即便是这样也无法甩掉对方,与此同时十字路上突然横冲过来一辆货车,眼见就要撞上,他不得不拼命的打方向盘和对方错开,并在两车夹击的时候踩下刹车。
一车的亡命之徒冲了下来将他们团团围住,被越辞一脚踹出去三米的鸭舌帽也从货车上跳了下来,脸色y-in沉的站在车旁,他拿着枪重重的敲了一下车顶,厉声喊着:“出来,否则我就开枪了!”
完了,这下真的被逼入绝境了!
司明修脸色难看:“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越辞也是满脸沉重,虽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目的何为,但是很明显落到这群人手里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能不能活还未可知。
就在他扫了一眼四周,准备让司明修开车撞出一条血路的时候,后方又追上来了一辆车,这辆车来势汹汹根本不带停下,径直的朝这群这群亡命之徒撞了过去,只听“嘭!”的一声,站的距离越辞车辆较远的男人已经被撞飞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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