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滨州我还从没去过呢!”薛妙引一听就来了兴致,扭过头冲沈铎略微撒了个娇,“你陪我去?”
沈铎给她倒了一杯茶,点着头道:“好。”
薛妙引觉得他都不必学人说什么甜言蜜语,光这一个“好”字就让她心里发软,脚底发酥。她着实想不到,自己一开始推拒的这门婚事,到头来还是自己先栽了。
薛妙引以往觉得许多女人对沈铎这〈ジ|仙ベ女|屋|⑦8.③⑦+壹1.捌⑥3类的黄金单身汉趋之若鹜没有意思,轮到自己却只留下了一个念头——这样的靓仔,她要正面上!
薛妙引觉得自己也是个俗气的女人,抵挡不过男人外表的蛊惑,一边默默地自我鄙夷,一边又肆意享受着。
沈铎不知道她心里这些乱七八糟,兀自抿着茶水,陪她坐在茶馆里尝遍了菜单上一溜小吃。
薛妙引还惦记着自己拍的照片,所以也没急着开始滨州之行,与沈铎商议下个月再走。
照相馆将沈铎的胶卷优先洗了,服务到家送货上门。
沈铎翻了半天洗出来的照片,只在最后才看见薛妙引的两张,不觉纳闷上次出去到底是给谁拍照。
薛妙引知道照片洗出来,兴冲冲地就跑来看了,罢了还想全部收拾走。
沈铎压着她垫底的两张,下巴往旁边一点,道:“那份是你的。”
“可明明只有这两张才是我……”薛妙引笑着嘟囔,却也不隐瞒自己对沈铎照片的觊觎。
沈铎挑高眉头,略带揶揄:“这不是你的真实意图么。”
“这么讲也没错。”薛妙引举起照片端详了一阵,觉得每一张都是自己最完美的杰作,“你说是我拍照技术好,还是你本来就上相?”
沈铎看着面前她坐在秋千椅上笑得八颗牙的样子,虽然嘴上没说,心底已经顺着她的话有了答案。
沈铎对自己的照片不感兴趣,所以薛妙引便全拿了回去,压在了自己的书桌玻璃下。
薛正扬看见了,又高兴又嫌弃:“之前不还挺能耐的么,不畏强权不贪虚荣的,现在倒是对着人家的照片流哈喇子了。”
薛妙引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少帅可是越州城里的香饽饽,我多放点他的照片避邪不成?”
薛正扬哼了一声,心道沈铎要知道她用这照片来避邪,怕是会立马化身那个“邪”。
(你们猜少帅拿妙妙的照片干什么了罒w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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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一把脱一件
沈家接手越州大权之后,沈督军已经基本不理军务,这次为了自己儿子跟未来儿媳能去滨州好好谈恋爱,便主动出山了。
出发当天的大清早,沈督军就挥着手红光满面道:“陪着妙妙好好玩几个月再回来!”
沈铎看着面前的两个大皮箱,大有一种被亲爹扫地出门的感觉。
还几个月呢,干脆等生了孩子再回来算了。
相比起来,薛妙引的行囊就简便多了,除了贴身换洗的内衣只带了两身小旗袍。用家里姨太太的话来说,去了再买新的,不差钱!
薛妙引看见沈铎的两个大皮箱也惊呆了,怀疑他是不是要去滨州干什么大事。
“这里边装着枪支炮弹?”薛妙引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箱子。
沈铎摇头,表现得也很无奈。
这趟火车是在中午,白天一大半的时间总是比较无聊的。
薛妙引趴着火车窗看了半天沿路的原野和山丘,百无聊赖地晃回了小隔间里,见沈铎在看报纸,坐到了他对面盯着报纸的另一面。
沈铎将报纸移开,便看见她乌溜溜的眼睛,不可避免地晃了下神。
“我们找点事情做吧。”
做什么沈铎都没意见,只是这火车上也不见得有什么事情可做。
薛妙引左思右想之后,也泄了气:“早知道听我哥的,好赖带副牌出来消遣。”
沈铎想了下,从旁边的行礼架上将自己那两个大皮箱扛了下来。
薛妙引起先不明所以,打开皮箱以后也乐了。
“原来是百宝箱啊。”薛妙引拨了拨里面的东西,象棋跳棋陆战棋,扑克牌马吊应有尽有,还有各种的零嘴糖果。
薛妙引一样一样数下来,倒没见沈铎多少东西。
沈铎深谙沈督军的性格,临走的时候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这箱子不是按自己的喜好打点的,现在果不其然。
“好久没见这个了,小时候我跟我哥常玩,我可是稳赢不输的!”薛妙引拿了一盒陆战棋出来,顺手码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沈铎不常玩这些东西,也是揣摩着不怎么多的记忆边试探边走。薛妙引赢了几盘,颇有些洋洋得意,一撸皓腕上的手表,道:“我们加点筹码怎么样?”
沈铎重新码着牌,闻言问道:“加什么?”
薛妙引看着他扣得严密的外装扣子,眼神里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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