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酒的、玩骰子的、还有唱歌的、跳脱衣舞的、在角落里抱成一团厮混的,在这场y里,纨绔们各自找着乐子,浓重的脂粉和烟味与空气混杂。
谭永辉仰躺在沙发上,不适地皱了皱眉头。
这是一场为他而开的y。
更确切地说,是打着他的幌子来给自己长脸的原少计划的y。
他本来是不想来的,本来么,他的背伤才刚刚好,不适合出来玩,而另一方面,则是他玩的档次和这些人是不一样的,这些犹如小孩子一般的把戏他早就看不上眼,而且他也不爱太闹,但实在是最近心情差到无以复加,心里的暴躁和怒气憋久了,就想出来释放一下,于是到底也没推拒人家原少的巴结,来了。
原少全名原木,挺好记的,家里到底是做家具的,连名字都和这个沾边,从那次茶馆的事情后,原木大概自以为窥破了什么,又或者是以为自己和谭永辉已经算熟了,于是总贴上来一副和谭永辉好兄弟的样子,谭永辉也没心思管他,就一直放任着。
而此时也是这样,谭永辉不太适应这个氛围在沙发上躺着,原少就过来拾掇他一起去玩,还挤眉弄眼地说替他找了个干净的mb,保准他能满意。
谭永辉笑笑,不冷不热的笑,“你自己去玩吧,我再坐会就走。”
原木一听这可就急了,“别啊,我可打算把这y开到凌晨呢,你在医院呆了那么久,出来去去晦气多好,急着走做什么。”
谭永辉斜睨了原木一眼,并不说话。
原木也不管了,朝那边人多的地方吼了一嗓子,“喂!你们谁过来陪我们谭少喝喝酒,还有小酥,来了没?”
一呼啦的人一听这话顿时涌过来,开玩笑,难得见到谭永辉,能不赶紧过来巴结吗,之前谭永辉一个人坐那一副生人勿近的神色,搞得他周围的气压都因此低了一个层次,没人敢过去搭话,现在原木一开口,他们便一个个都嚷嚷着过来了。
“谭少,您想怎么个喝法啊,兄弟们都陪你玩!”
“是啊,要不来玩点什么?”
“我可听说谭少也是个特别会玩的主,谭少,让大家都长长见识啊。”
……
杂七杂八的声音响起,这些青年们把谭永辉身边围严实了,原木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揽着谭永辉的肩膀和他们笑闹,谭永辉看着,依旧没开口。
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在他们的酒都敬过来的时候,一杯接一杯地喝了。
后来果真又来了个长相特别j-i,ng致妖孽的男人,原木赶紧招呼他过来,一边跟谭永辉说这可是个极品,叫小酥,保证干净。
小酥也没客气,一过来便挤开其他人在谭永辉身边坐了,他也有双桃花眼,笑起来特别好看,谭永辉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小酥却大大咧咧地卷起袖子要和人拼酒,半个眼神也没施舍给谭永辉。
气氛在小酥到来后变得更火热了,就算谭永辉坐在那里表情寡淡,这些混夜场的好手照样能把场子撑得圆满,到后来即使谭永辉没什么跟人玩乐的兴致,也喝了不少,中途谭永辉出去洗手间放完水后,低着头靠在盥洗台洗手,他洗了很久,一点一点把手搓干净,正想出去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讲话。
“嘿!你看到今儿晚上那谭少的表情了么,啧啧啧,还真是栽狠了啊。”
“那可不是,我听有人说,他身边那特助就是玩他的,现在以他为跳板去了张家,那还不是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哈,我还以为谭永辉有多神通广大呢,我听有人传,那个姓陈的走的时候还搞了谭家一大笔钱。”
“是吗,不过说真的啊,那个特助,以前吧我也远远见过谭少带出来几回,那脸那身段,嘶,估计以前谭少没少爽,我看着就想c,ao。”
“哈哈哈,我也想,尤其是他勾着嘴笑,我跟你说啊,我以前在洗手间遇到过他一回,不小心撞到他了,他还跟笑了一下跟我说抱歉。哎,只是没想到这种美人都是有毒的,玩不得。”
“嗯……确实。”
“姓陈的不地道,在这关头跑去给张家当上门女婿,这一出谁也想不到啊,你说……谭少会不会报复回去?”
……
谭永辉回到包厢的时候众人都扯着他让他再多喝几杯,谭永辉这回说了话:“好,但等我先去处理一点事情。”
说完谭永辉提着桌上的俩酒瓶子就出去了。
他出洗手间的时候是低着头走的,那两个人聊得兴起哪会注意去看旁人,等谭永辉回了包厢再出来,那两个还在,靠着墙一边抽烟一边聊得眉飞色舞好不开心,谭永辉笑了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我就知道是这样哈哈哈——啊!”
谭永辉一瓶子敲上人脑门,“哐”的一声,瓶子开了花,酒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从头上流下来,其中一人被这一酒瓶子砸到地上去,痛得大叫。
他一抹自己的脸,一手的血,但当他想骂出来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谭永辉手里拿着个碎了的酒瓶居高临下地看他。
而另一个被这变故吓得腿软,靠在墙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谭……谭少……”
地上的人痛得扭在一起,他觉得他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但他还在艰难地挤着字:“谭少……我……”
谭永辉蹲下来,拿瓶子碎的那段抵住他的颈动脉,笑:“你刚刚说你想c,ao谁?”
“我……我……不敢……不敢了。”
那人都痛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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