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以后,我们见他生的丰神俊朗,想约他同修身子,他就恼了,我与迟哥哥开玩笑说要不就炼他的铃铛,谁知被他记恨了这么久。”
三人同修?青桃脑中想起了在徐夫人岁华之梦中,莲谙的红唇黑瞳,那确实是能让狐妖都动心的好样貌,可惜人品就大打折扣,不禁摇头,把那鱼脑袋晃的直摆水花。
“那你们可知道他的来历?”
“不知到。他只是妖,妖需要什么来历,就是妖他妈生的喽。”
“那你们见到他的时候,白鹭就已经在他身边了吗?”
“不在,白鹭是他的影子,叛徒而已……啊,我的耳朵……”
飘来的笛音突然尖锐刺耳,震得青桃在水底打个旋,三人知道白鹭能听到聊天,这是一个警告,就闭嘴再无一言,青桃努力向书简游去。
书简立在湖底,刚好插在几块大石堆积的缝中,俩狐狸确认了一下,并没有文字。
青桃正要离去,突然水中一个漩涡朝着书简立成的洞中卷去,那书简如一井口,越变越宽,口内漆黑不见底,漩涡突袭,毫无防备的三人被漩涡裹挟着,在书简边挣扎,就快落入越张越大的书简。
那片片直立的简突然毫无规律,忽高忽低的上下窜动,青桃又得防着漩涡别卷走铃铛又得躲避书简,一个不查被一片书简捅到鱼尾,三人坠入井中。
真的是一口幽深的枯井,满壁青绿色泽的翠草,密密麻麻给湿滑的井壁铺设了一层绿帐。
轻轻的歌声飘进青桃耳朵,如歌如泣,似是一位女子的哭诉:郎说有归期,妾心无转移,唯恐井底寒,夜夜挑灯织锦席……青桃后脊一冷,自己是倒着贴在井壁之上,这井里两边均没有尽头,分不出上下,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青桃第一次自己的魂魄出来了,干练的作训服,清丽的面庞,还不到几秒就如烟消散,化为另一番容貌。自己的样子消失了?看来不应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无法持久。
脚下裙摆冷风直往里灌,现在她这魂魄已然是眼球主人冷沁的样子,刚想找寻两只狐狸,突然眼前渐渐模糊,直至漆黑一片,青桃细细一想,冷沁,天生目盲,那现在自己自然也就是一个瞎子了。
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摸过来,捏了捏青桃的脸。
“他的喜好不同了呢,这么个小娃娃,有什么好呀?哦?还是个瞎子呢。呵呵呵呵……。”一个柔媚的女声在耳畔。
“你是谁?”青桃忍着沉入黑暗的恐惧,轻微抖动的手攥拳。
“他让你取翠草?”
“你说的是莲谙?”
“哼,贱人,莲谙也是你叫的。说,你是他什么人?”
“我不是他什么人,我只是一个灯偶。主人命取翠草,我是被漩涡吸进来了。”
“好啊,那如果你答得出我的三个问题,我可以送你一株翠草,答不出,你就和那两个狐狸一样,在这井壁上,永生永世做一株翠草吧。哈哈哈哈哈。”
看不见那女子样貌,青桃只是将她和贞子联想在一起,她凑近时贴在自己脖颈的头发都是冰凉刺骨,青桃心都快跳出喉咙。
想到两个狐狸已经被变成翠草,自己再失手可能永远都无法获得自由,只得强忍着恐惧,镇静下来。
“好。要问什么?尽管问吧。”
☆、小满
刚刚入夜的绵蛰城,飘散着花香,莲谙的宅子原本寂静无声。
“莲谙?莲谙?你要的翠草。”
“快出来,死妖孽,再不出来我就把翠……”
“怎么只有你们回来了?”莲谙拉开门,黑暗中蹙眉凝视着滚动在地上的一串铃铛,鲜嫩的翠草见地生根,已从铃铛滚过之处蔓延了一片。
“那丫头被卷进湖底一个水井之后就一直……哎,你去哪呀?我和迟哥哥的皮呢?”
莲谙黑色的身形从门缝闪出,随着花香卷进夜色,只留下风中的铃声。
“这个神经病,迟哥哥,我们的皮怎么办呀。”
“梦,刚才从锦湖回来差点耗尽我们的灵力,还是休息休息吧。我是爬不动了。”
“迟哥哥,这次要不是白鹭把我们带出来,我们可就只能在井壁上住一辈子了。可白鹭这小子既能救我们就能救那小丫头,他留下小丫头在井里,存的到底是什么心思?”
“你啊,少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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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湖底,莲谙简处。
莲谙记得这锦湖幻境里,书简上刻有出井的口诀,此刻一片空白,莲谙疑惑那书简上文字怎会消失,伸手一摸,原来书简有字的表面已被人削去,心中刚暗道不好,一根竹刺扎到指腹,殷红的血珠不化,立刻坠入竹简中心的洞中。
莲谙伸手去抓,为时已晚,只得搅动湖水打开书简的入口,飞身而入。
青桃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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