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野都打得特别顺手。
车队建成,他们每晚就雷打不动地开黑。文亦晨开完黑还要挤出时间码字,忙得不可开交,连刷朋友圈的空档都没有。直至师兄专门发来微信道谢,她才知道秦氏已经聘用他们的乐队,且酬劳还十分丰厚。
文亦晨很替他们高兴,下班以后,她便给秦征发微信致谢。
秦征没有回复微信,而是直接打来电话,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问:“又谢我,怎么每次都是嘴上说说,什么时候才学会用行动感谢呢?”
文亦晨有点不好意思:“我很有诚意感谢你的,就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而已。”
听出她语中的着急,秦征才收起玩心:“开玩笑的。小事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不是小事来的。”文亦晨认真地说,“我师兄是独立音乐人,没有签约公司,他跟他的团队都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去坚持理想的。很感激你给他们机会,或许在你眼里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可能是很重要的鼓励与肯定。”
耐心地听她说完,秦征才开口:“说得我都感动了,既然我这样伟大,那你就帮我一个忙吧”
“没问题!”文亦晨立即回答。
秦征乐了:“问也不问就答应,就不怕我提什么过分要求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文亦晨已经确认他不是坏人,即使他们阶级有别,但在三观上却没有多大的碰撞:“你不会的。”
秦征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愚笨,不过他的要求确实难度不大:“我奶奶打算把卧室的挂画换了,我给她选了很多幅,她都不满意。我懒得再找了,干脆请你帮她画一幅吧。”
文亦晨还真没想到他交的任务会如此特别:“你怎么知道我会画画?”
秦征也不瞒她:“前段时间,我们的推广团队要在园里挑选两位明星老师作为项目的代言,我看过你的档案,也欣赏过你的作品,觉得很不错。原本没打算麻烦你的,不过你都开口了,我总不能不给你表现的机会。”
文亦晨原本想着直接给他成品,问到秦老奶奶的喜好,秦征则表示,要直接让她跟他祖母面谈,顺便到卧室看看以便决定画作的色调与风格。
为了让她更好地大展身手,秦征特地准备了一整套作画工具。文亦晨得知以后,直呼浪费,毕竟以她那水平,根本用不着这样豪华的装备。
他们把时间定在周日下午。那天吃过午饭,文亦晨被文亦朝送回琼京,车子刚驶进小区,她就发现了秦征的座驾。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下意识地隐瞒,随意一指就说:“靠边停吧哥哥,前面不好掉头。”
文亦朝没有多想,她要求下车,他就靠边停了车。侧过头看着她动作利索地解了安全带,他的目光敏锐起来:“这么急着回来,约人了?”
文亦晨支支吾吾的,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单看她的反应,文亦朝就心里有数,他揶揄:“该不是偷偷谈恋爱了吧?”
她半垂着眼:“胡说什么呢……”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文亦朝笑着,声音里却透着一丝丝惆怅。
文亦晨朝他做了个鬼脸:“我怎么敢抢在你前头!”
文亦朝伸手想敲她的脑袋,而她躲开了。玩闹过后,他才态度严肃地叮咛:“可别被人欺负了。”
等到文亦朝将汽车驶离小区,文亦晨才向对面走去。原以为秦征会不耐烦,结果他正将手肘支在窗沿,神情高深地望着她。
她上了车,秦征就问:“你哥送你回来的?”
文亦晨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看到你三步一回头的鬼祟样儿了。”秦征觉得好笑,“怎么,上回被教育了?”
秦征所指的上回,自然是文亦晨请他跟翁婕到公寓吃午饭那件事,她尚未回应,而他已经从她的表情得到答案。
文亦晨低声叽咕:“还不是拜你所赐。”
音量虽小,但秦征还是听见了,他不仅没有内疚,还幸灾乐祸地说:“看来还是训得不够,否则你今天就不会来了。”
两人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秦家的老宅。
秦家老宅临山而建,入目尽是苍翠,古人所求的“醉卧茅堂不闭关,觉来开眼见青山”,大概正是如此。
身处陌生环境,文亦晨有点局促。秦征领着她走过繁花盛放的私家路径,望见那幢气派而典雅的洋房,她忍不住问:“你奶奶凶不凶?”
秦征逗她:“又不是见家长,你紧张什么?”
文亦晨觉得有理,原本微微皱着的脸,此时因他的话而舒展了。
秦老太太早在屋里等候他们了,瞧见秦征带着一个年轻又斯文的姑娘进门,便笑着朝他们招手。
见面之前,秦老太太已经欣赏过文亦晨的作品,她的画工虽然无法与殿堂级画家相比,但画中却透着温暖和力量,像极了朝阳初升时的光芒。秦征只说这姑娘是幼儿园的老师,相处后才发觉她举止大方、谈吐得体,就连古籍诗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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