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更好的以后了。
“不去了。”时溪说出这句话后,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刀割了一样,他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
“......哈。”纪启先是愣了好一会,不可置信一般,然后突然冷笑了一下,英气的脸上染上恨意:“你这个,自私无比的人。给我滚,你不配得到我的......喜欢,滚!”
时溪抬头看到纪启的脸,看到他脸上的恨意,他一愣,不知道纪启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刚想要解释什么,突然听到他那句“你这个自私无比的人”——母亲去世前的眼神又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底。
“......嗯,我是个自私的人,我不配得到爱。”
时溪脸色苍白,再也没有勇气去看纪启,转身走了。
“时......”纪启看着时溪的背景,嘴唇张了张,从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此刻却是连一句“你想去哪里读大学,我陪你”都说不出口。
回头看我啊。
纪启想,你只要回头看看我,我就什么都不管了。不管你是不是因为打发时间,不管你是不是在耍我玩,只要你回头看看我,你想去哪里读大学,我就陪你去,h市也好,j市也好——
回头看我啊,时溪。
但时溪一步不停地走了,他没有回头。
【性瘾】
大学时期是时溪一生中的噩梦。
他学会吸烟,学会做/爱,学会约炮。
他不需要爱情,也不配得到爱情,他想。只要有人跟他做/爱就够了,上别人或者被别人上都可以,是不是有妇之夫有夫之夫也都无所谓,只要做/爱——他只要可以做/爱就好。
他一方面在时臻时艾面前扮演着温和的大哥,像去世的母亲一样,给他们做饭,收拾衣服,照顾他们的起居。
一方面却在酒店的大床上,掰开双腿叫人狠狠顶进来。
他越来越满足,也越来越不满足。母亲去世时的眼神,纪启分手时说的那句话,时不时就会在他脑海里跳出来。尽管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去看了心理医生,也在心理医生的帮助下稍稍好转。
但他迷上了做/爱,他几乎是像溺水之人渴望抓住浮木一般渴望着做/爱,贪恋高/潮时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只有在那一刻,他才能什么都不去想,只是切实地感受着身体的快感。
有一会时溪把人带到了家里,那人却因为临时有事不得不离开。时溪硬着根y-in/j-in-g痛苦不堪,甚至等不及再去约一个人,就在沙发上抓着自己的性/器开始lu 。
他呼吸沉重,快感累积,频临爆发却不得高/潮。
“要......”要y-in/j-in-gc,ao进来,狠狠地c,ao进来。
时臻一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他有些尴尬,转身就想关门走人。虽然他提前两小时回家就是想见到时溪,问问时溪怎么跟好几个男人搅在一起,但他想见的不是这个好似发情一般的时溪。
时溪却好容易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着急地喊他:“——时臻!”
时臻听到时溪的声音,低沉难耐,带着说不出来的诱惑。时臻一愣,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走到了时溪面前。
“......时臻,帮帮我。”
时溪眼里的焦躁难耐几乎就要溢出来,双颊通红,全身赤裸着,一手还握着自己的y-in/j-in-g,一手往他的后/x,ue里探。
时臻一瞬间就被摄住了心神,他的心跳得极快,脸上却丝毫不显紧张,反而沉静下来。
他开口,吐出极镇定的三个字:“怎么帮?”
时溪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都不得空,于是他只好开口:“脱掉衣服。”
“裤子也脱掉。”
“内裤也脱了。”
“lu 硬它。”
时臻额角现出青筋:“已经硬了。”
“再硬一点。”
“c,ao进来。”
“对,就这样——啊!”
时臻这会已经快跟时溪差不多高了,他宽肩窄腰,压在时溪身上,将自己的性/器狠狠送进去,顶得时溪呻吟夹杂着尖叫。
“啊啊啊啊......呜!哈、啊——啊啊啊啊。”
时臻咬牙快速顶撞,时溪被他顶弄得要死过去,他攀着时臻的肩膀,被时臻送上高/潮。
【兄弟】
时溪爱上了跟时臻做/爱的感觉。
是非常奇妙的感觉。
他对时臻时艾的感情很特殊,既爱他们,又自责愧疚——觉得是自己的错,才导致他们年纪轻轻就失去了母亲。他在扮演一位温和可亲大哥的同时,又会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入母亲的角色。
他犯性瘾时什么都不顾,只缠着时臻跟他做,高/潮清醒后原以为自己会被浓重的愧疚感淹没——但他没有一点负面的情绪——时臻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抱到浴室,给他洗澡,躺在他身边跟他一起睡去。
这是他自母亲去世之后第一次没有做噩梦。
他感觉自己被接纳了,他像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弟弟是爱他的,原来还有人在爱着他。
时溪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与时臻做/爱后他便回不到过去了。过去可以满足他的性/爱统统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要么不能s,he,要么s,he了不爽,要么爽了后也没有亲昵没有温情。
只有时臻,只有跟时臻做/爱之后,他才能回到那种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快感层层的状态——不,大脑也并不是一片空白,偶尔他也会做一些好梦——时臻抱着他,对他说,哥,我爱你。
时溪觉得自己在爱着时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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