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依旧低着头,平淡的“嗯”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反应,你肯定没听清,我再说一遍。”冷子扬显然不满意慕雅的回应,刚要再说一遍的时候,就被慕雅打断;“行了,我知道了。”
“那你呢?”
“我?”慕雅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暗想;“我为什么解释,他又不是我的谁?”
就在这时,等车的时候人已经越聚越多,恰巧这个时候车来了,慕雅见了,赶忙挤上去,却被冷子扬拦着;“慕雅着急,眼看着人一个个挤上去,自己却被那个讨厌的家伙抓着。
慕雅着急,想走走不了;“别抓着我,快来不及了。”
谁知,冷子扬就是不撒手;“你先说了,我再放。”
慕雅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实在难忍怒火,猛地回过头去,一把抓住冷子扬的领子,气势冲冲地说;“我警告你,愣子羊,你再不撒手,我就跟你拼了。”
许是被慕雅的气场震慑到了,冷子扬竟然被吓了一跳,不自觉的撒了手,慕雅见那家伙松手,赶忙挤上去。等到冷子扬再看去的时候,却见慕雅正坐在玻璃窗边。
冷子扬忍不住拍了拍慕雅的窗户,在车外大声问;“是不是?”
这时,慕雅本打算不理他,车快开的时候,慕雅忽然在他的脸上发现一丝着急,脸上的嬉笑瞬间消失。
这是,是以前从没在他脸上发现的表情,想到这里,慕雅不觉得心颤了一下。
慕雅再向外看去时,只见冷子扬一个人坐在站台的椅子上,闷闷不乐,竟忍不住笑起来,就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慕雅赶忙推开车窗,冲着冷子扬喊;“冷子扬,那我问你,你是愣子羊吗?”
“什么?”冷子扬急忙站起来,抬起头问。
冷子扬本打算问清楚时,车却开走了。
而此时,冷子扬独自站在公交站台上,反复的想着那句话;“愣子羊,她给我起的外号,我反驳过很多次说我不是,不是,我不,不是?”冷子扬似乎明白过来,跳起来大笑,像个疯子似的。
渐而,笑容逐渐平静下来,掏出手机:“喂!陈叔,东西买齐了吗?现在来接我去哥的墓地。”
柳牙发了一成刚露了点头来,冷子峰坟上的草又长了出来,三月初春,所有在冬天死去的,春初却又能重新长回来,为什么人却不能呢?这时候,只见冷子扬戴着黑色的墨镜抱着一簇白菊,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冷子峰的坟前,将手里娇嫩的白菊靠在冷子峰的碑前后,脸色沉重半晌无话。
“哎呀!小峰坟上的草又长出来了。”一旁的陈叔见冷子峰坟边长了杂草,蹲下身便要将它除去。
“留着吧!”冷子扬淡淡的说,陈叔手一顿,这才停了下来。
“陈叔,我想和我哥说说话。”冷子扬冲着陈叔淡淡的说道。
这时,陈叔擦了擦眼泪便离开了,继而回头又看了冷子扬一眼:“那好,我先下去了。”
等陈叔走后,冷子扬才慢慢的把墨镜摘了,只有没人的时候,他才原卸下防备,只有这时,才能看到冷子扬的眼睛里藏着泪水,像冷子扬这样的大男孩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没心没肺的,可他却对于冷子峰的死上异常的执着。
冷子扬盘腿坐在冷子峰的碑前说,轻声唠叨;“哥,小冷来看你了,你看你坟边的草都来欺负你,它就仗着你不敢醒过来,所以就敢爬在你身上,哥,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是这样的死去——车祸。”
冷子扬轻笑着,似乎到现在还没法接受,曾经不可一世的哥哥,竟然是死在了车祸上。
“哥,我一直以为,你冷子峰就算死,也得是那种轰轰烈烈的死法,你和人家抢女人,你就这么窝囊就死了。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以你这样的条件没理由会连一个女人都抢不来,不过,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说什么车祸,明明就是谋杀,要不是那个家伙去找你,要不是那个家伙开着你的车,你也不会发生车祸,那个人是个疯子,为什么要你陪葬。
不过,哥,你也不用担心,我给你钓的鱼就快上钩了,什么叫报仇?怎样报仇最痛苦,那当然是生不如死,先给你一颗糖果,然后当你吃到嘴里感觉到它的甜味时,再告诉你这是抹了剧毒的。”冷子扬静悄悄的向冷子峰吐露着。”
冷子扬说完后,忍不住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来看了看周围凄清一片,只有那一坐坐的小墓无声无息的坐落着,让人忍不住寒颤。
因为在山脚下,所以那里的风声很大,像是在哭诉,而不时也能听到些鸟叫声,看着哥哥碑上的照片还是忍不住心酸,冷子峰去世的时候和冷子扬差不多的年纪,不过那时候的冷子峰却没现在的冷子扬聪明,高中没读完,他父母只好准备安排他出国。
而且那时的冷子峰在国内也是经常惹事的类型,加上家里有钱,所以基本上很少有人敢去招惹他。
所以冷子峰经常说:“冷子扬比他聪明,所以这个家里能有一个料理家业就行。”却想不到,这句话的意义竟然是生离死别。
天渐渐昏暗,四周的寂静更是可怕,这时,冷子扬起身默默的下了山,脑海中却依旧浮荡着哥哥临死时那副不屈的样子。
记得那个时候,许皓是当场死亡,而冷子峰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有气,但是因为伤情太重,医生抢救了很长时间还是没能救回来。
那甜,冷子峰满手是血的拉着冷子扬:“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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