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镜还在走廊上没走:“你们活动完来我办公室找我,今天训练营有新孩子来,你们跟我一起去看看。”
“好的队长~~”两个人十分乖巧地答应了方世镜,等人从走廊上过去了,黄少天就停了跳绳,凑到喻文州身边去伸手拍落了喻白鹤:“要来新人!”
喻文州被他逗笑了:“这么开心啊?训练营交际花。”
“啧,你懂什么,我刚刚还觉得自己像那个鸟蛋,处在被孵的地位,现在有新人来我就像个孵蛋的了,辈分长了懂不懂!”
这都什么破比喻……喻文州笑得不行了:“好好好,你开心就好。”
黄少天突然搂住了他的肩:“你还是——”
“咳咳。”方世镜又从走廊上路过了,“做c,ao打拳要挤这么近啊?你们跳个舞好不好?”
喻文州从书房里走出来,看到黄少天套了个老头背心半趴在跑步机上看手机,跑步机还矫健地开着,自己转自己的,黄少天一只脚站在地板上,另一只搭在跑步机上,十分敷衍地随着划拉两下。
“少天,”喻文州走过去拽他背心的肩带子,“你有什么冲我来,跑步机还是个孩子,是无辜的。”
“我就下来两分钟回个消息你就出来了,你的体质怎么跟老方似的!”黄少天被他一拽,顺势往后靠在喻文州身上,“你看我身上都是汗。”
“都是汗你都蹭我身上,黄少天你学会套路了啊你。”喻文州十分嫌弃他,“跟谁暗通款曲呢?”
“方锐跟郑轩那两个牲口在外面吃饭呢,发烧烤图来刺激我,我这个暴脾气我就不能忍了啊,烧烤算什么,我跟他们说我有队长早上给我煎蛋吃呢,队长这个蛋煎的啊跟随机大礼包似的,每天我猜测他能煎到几分熟都是种惊喜……”
“你这是不是在暗示你想把早饭也包了?”
黄少天立刻闭嘴了,点开语音对手机那边一本正经地谎报军情:“喻队长说你们两个牲口!还烤什么j-i翅膀五花r_ou_!残害同类!”
那边回复了什么,黄少天又喊起来:“你还什么物种,你就是树懒吧!爸爸我当年孵你的时候真是没想到一鸟蛋里还能孵出只树懒来!”
喻文州倒了两杯水,递了一杯给黄少天,笑他:“看把我们交际花急得。”
“什么啊,不是都说联盟里你人缘最好吗?”黄少天一边双手飞快打字一边说话一边就着喻文州手里的杯子喝水,什么都不耽误,“特别是这个郑轩大大,他可是来蓝雨的第一天就选了喻文州导师!”
“不敢当啊,至少前两年我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j-i,ng力去交朋友。”喻文州轻描淡写地说,“自己端着。”
“所以我作为你早年的朋友,是不是对你特别重要?”
“嗯,是吧。”喻文州故作干巴巴地说。
“那你连杯子都不愿意帮我端!!!”
“……”
“哇,方锐这厮问我有没有喜欢你!”黄少天突然大呼小叫起来。
喻文州不知道是被音量还是被内容被吓得呛了一下:“他有完没完?”
黄少天一边打字嘴里一边念:“我喜不喜欢他有什么用,反正他不喜欢我,他连杯子都不肯帮我端……”
“…………………………”
这一年来训练营报道的新人们被集合成了一批,比往年的零零散散又正规了些似的。新人们被安排了一场和正式队员的对打来测试实力,黄少天虽然介绍的时候说的是预备队员,但也坐在了比赛席位上,俨然是三位考官之一。
喻文州拿出他的硬皮本,正准备仔细观察各位新学员,突然被拦住了。
“前辈,你也是预备队员吧。”看起来有点懒洋洋的新人说,“我可以跟你打吗?”
黄少天在旁边听了,脑子里一时转过无数剧情,什么喻文州手速不快是不是被看出来了专门来捡软柿子捏的,什么是不是这个人也是玩术士的知道喻文州是索克萨尔的继承人所以来砸场子的,什么这个人是不是对喻文州一见钟情要吸引他的注意啧啧啧啧,各个方向各个角度,应有尽有。
喻文州也有些好奇,他已经记下了大部分新人的名字:“郑轩,你为什么想跟我打?”
郑轩忍住了打哈欠的冲动,指了指那边一大群等着测试的新学员:“那边要排好久的队啊……”
“……”黄少天气die,“郑轩,回队伍!”
喻文州忍不住笑:“有什么关系,来吧你跟我打。”
“你别老惯着孩子!”
郑轩压力山大地想,怎么老觉得这对话哪里不对……
然而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还不到一个礼拜,郑轩就习惯了两位前辈之间稍显诡异的对话,连有一天午休时候黄少天一边压低声音兴奋地说“生了生了!”一边把喻文州拉走都不能再动摇郑轩分毫。
喻文州被黄少天拉到院子里那棵树下,抬头看见鸟窝里探出几只小脑袋来,叽叽喳喳的,一只成年的大乌鸦立在窝边,向雏鸟们喂食。“原来是一窝乌鸦呀。”喻文州感叹道。
“既然生在我们蓝雨的院子里,那就不是乌鸦,”黄少天神神秘秘地说,“这叫一窝伟大的索克萨尔!”
喻文州笑出声来,两个训练营的前辈站在树下观察蓝雨的新生命,全然不知这一刻会成为联盟里一个重要梗的起源。
这个梗来自郑轩的一次“明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有说服力的样子”的采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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