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场梦,梦中,我的世界崩塌了。
而你,微笑的看着,我被尘埃覆盖。
嘴角的冰凉,一直滑倒我的心底。
心被撕裂的疼痛,欲成狂。
微笑的大声喊了声:“嘿,我们在这呢!”
典染马上奔了过来,连轻功都忘了用,可见他的心急程度。
一上来,典染就拉过了叶蓉,查看了番,发现并无不妥后,才舒了口气,扶住她的肩旁,深深地看着她道:“蓉儿,你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我突然觉得我丫就是一多余的人物,杵在这里我左看右看,放下刚刚那只挥舞的手,尴尬的着脑袋,有点无所事事。
多么不容易,典染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
他慢慢的放下拉着叶蓉的手,看着我的时候表情有那么点不自然,却还是礼貌的微笑着说:“这次多谢你了。”
面对突然间疏离起来的典染,我有一瞬间的不适应,转眼一想,他们和莫幽烟有交易,那典染也不可能永远不知道我的身分,而我只是……还不适应罢了……
“不用,只是碰巧遇到……”我笑了笑,也客气疏离。
“那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转身。
“等等!”我转头看着他自己也一副错懊的表情,耐心的等待着。
他垂下手,看着我,静静的道:“保重。”
我微笑,“你也一样,保重。”
转了几条街,最终在一个小胡同中,我站住,轻轻地唤道:“出来吧,子芜。”
那熟悉的身姿,黑色的衣服,不变的温润的气息,我微笑转头,调侃道:“羽煞盟就这么穷吗?为何你永远都是一身黑的出场?”
看着乐子芜面无表情的脸,我无趣的撇了撇嘴,作了杀手就都要这么酷的吗?
乐子芜看着我,最终叹了口气,道:“我说过你有麻烦可以找我的……”
我一扯嘴角,背过身。
“我没有麻烦。”
“说谎,你到底在等什么?”
我握紧的拳头甚至有些稍稍的颤抖,我挺直脊梁,冷冷的道:“乐子芜,你不是想要报仇吗?那就少管我,我——你招惹不起,你明白吗?”
久久,我都以为他默认的时候,他坚定地开口,声音犹如泉水般清亮,“韩笑,让我帮你吧。”
指甲深入内,我暴躁的喊道:“我不用你帮,你听不懂吗?!”
这世上,现在我韩笑最怕的就是,还有欠着别人的没还,乐子芜,你知不知道,我最怕欠的就是人情,因为那永远也还不清。
乐子芜苦涩的一笑,自嘲却依旧温柔的说:“我知道,我帮不了你什么,即使想为你做点什么,我也知道那对你现在的处境起不了任何作用,我知道我很没用,很没用……”
我咬牙,低吼道:“不是这样的……”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你不用安慰我,这点自知自明,我乐子芜还是有的……”
你不该逼我的,子芜,你不该的……
抬起头,温湿的体流过两腮,嘴里咸的发涩。
“子芜,别管我,真的……我不想最后连你……也失去,你明白吗……我不怕消失,就怕消失后,没人记得我……”还有我的小十四……
“可……”
风吹干泪,我伸出手指,把下巴上的最后一滴泪缓缓地送入口中,那滋味,我不想再尝第二次。
“没有可是,你还欠我银子没还记得吗?”我回头,粲然一笑,眉眼弯弯,道:“所以,你好好的活着,给我赚钱还债!”
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乐子芜低着头没有动,我的衣袖拂过他的手指,他的指尖颤了颤,终究没有伸出手。
走出胡同的一刹那,眼前热闹的场景让我仿若隔世,而刚刚拿个世界已经离我很远,我微笑,轻快的走着。
不问前缘,不问后事,只要那一天还没到来,我就要做一天的我自己。
不想拖累,不想愧疚,就算是无情也好,自私也罢,那种负罪感,我无时无刻不想要解脱。
看着眼前的朔阳依旧一番繁花似锦的模样,可是我眼前仿佛已经能看到,那些江湖人士被利益蒙住双眼,互相厮杀,那虚伪的嘴脸,丑陋的心灵,血四溅,染红了我的衣裳,血从我的发梢滴落,连鞋也被血浸满,周围一片血色迷雾,雾中的人杀红了眼,生灵一片涂炭,那血慢慢向我溺来,慢慢包围了我,越来越紧,越来越无法呼吸,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微笑的脸,开始扭曲……
在我倒下去的一刹那,闻到了那熟悉的熏香味,和漫天飞舞的黑蝴蝶。
“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冷冽的语气,凌厉的怒气仿佛覆盖在冰层下的火,随时可能燎原。
慕容长风皱紧了眉头,眼神闪烁,良久,拜倒低低的道:“韩姑娘可能服用了一种叫做‘极乐草’的植物。”
“说清楚点。”看着床上睡得不甚安稳的人,他眉头紧锁。
“是,教主,极乐草的由来是出自于,它可以让人一直处在兴奋的状态下,不知疲倦,可是真正取名极乐的原因却是因为它长期服用,会开始影响人的神志,并且久而久之,会使人出现疯魔的现象。”慕容长风毕恭毕敬的答道。
莫幽烟失控的捏碎了手边的玉杯,慕容长风惊讶的上前,着急的道:“教主?!”
“……可有治?”那森的语气仿佛阎府爬上来的厉鬼,双眼死瞪着床上陷入深度睡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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