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生无可恋。
望舒看到这,转头对一旁的杨砚道,“你又要出风头了。”
或许跳绳仰卧起坐杨砚和路辉能打个平手,可飞镖扎气球对杨砚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以前打猎可是箭无虚发。
杨砚笑笑,对仗般的回他,“你又要挨骂了。”
望舒撇嘴,“导演组绝对是针对我,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的bgm借我用一用啊……”
因为杨砚在各种比赛里总是胜出,导演组专门给他配了一个很燃的背景音乐,当凡是音乐响起,杨砚就是最牛逼的人,网友戏称,在杨砚的专属bgm里,他就是无敌的。
这次也毫无意外,从起点到古宅五百米的距离,跳绳三十个,仰卧起坐三十个,飞镖扎气球五个,杨砚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扔飞镖那个点动作更是帅到爆,一个飞镖干掉一个气球,围观群众的欢呼声简直要冲破云霄,再加上他的专属bgm,望舒都看电视里的杨砚都有些星星眼了。
节目组的后期也是个妙人,只要镜头从杨砚那切出来,出现的人绝对是望舒,就连强势的bgm也毫无预兆的平静舒缓起来。
望舒自己看了都想笑,“妈的,搞事情。”
杨砚看着跳两下歇一下的望舒也一个劲的摇头,“说了让你好好锻炼身体,你就不听话,明天我把跑步机从楼下搬上来,你要是不愿意早起下楼,就在家里锻炼。”
望舒现在很丧,他挪动了一下身体,缓缓躺倒在杨砚的大腿上,边看电视边说道,“后天黎明就开机了吧?”
“嗯。”一说这件事,杨砚嘴角的笑消失了,他这次进组,安排的档期是三个月,过年都未必能回来。
“你行李什么的收拾好了没?”
“还没。”
听杨砚的声音有些低落,望舒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颚,“我会想你的。”
“你会去探班吗?”
“你觉得可能吗……”望舒倒是想去探班,可自从杨砚红了,小区外面成天有狗仔蹲守,杨砚现在回家都要小心翼翼的,幸亏因为祖博鑫那件事小区的安保设施提升了,外人进不来楼里,也无法查看电梯监控,要不然他们怎么能安安静静的住在这。
杨砚叹了口气,不在纠结这个问题,靠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这会五个人已经选好了房间,杨砚毫无疑问是天字房,而望舒和田艺是条件最差的黄字房,这里的黄字房能比喜洲镇强一点,最起码有两张木床,不用挤着睡。
田艺不是很满意,他气呼呼的坐在门口瞪着玄字房的刘帛晨,刚刚他差一点就赢了刘帛晨,就晚了那么一秒钟,他不甘心。
屋里的望舒是典型的随遇而安。
他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喝着用来打广告的饮料,对自己的住处十分满意,那股悠闲惬意劲儿让人莫名觉得岁月静好,导演组配字【地主老财的落魄生活】
画面一转,到了天字房,杨砚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把自己上一站没洗的脏衣服通通泡在了水盆里,随即到另外三间房里去收脏衣服。
周庄古镇的妇女都喜欢在家门口的河边洗衣服,杨砚入乡随俗的那叫一个快,导演组的配字的颜色也是极为喜气的大红色【我爱水乡!洗衣服方便!】
到了黄字房,躺在那的望舒歪头看了他一眼,“嗯?”
“我那有好多水盆,你们俩有没有脏衣服没有洗的,我帮你们泡上,明天早上一起在河边洗。”
田艺响应的很积极,“有有有!终于能洗衣服了!”
他打开行李箱翻衣服的功夫,杨砚和望舒进行了简单且深刻的交流。
“没有脏衣服吗?”
“没有。”
“你身上这件就是脏的。”
“是吗?我不觉得啊。”
“你所有衣服都这样吗?”
“都不脏。”
“拿出来。”
“……哦。”
望舒翻身下床,从床底拽出行李箱,长长的叹了口气,“人生可真是辛苦。”
电视机里的望舒感叹人生,电视机外的杨砚不由愧疚的低头,“我想帮你洗的。”
“我知道。”
杨砚本意的确是想帮望舒洗衣服,那些衣服泡在水里,导演组最多给一个远镜,再说闷头洗衣服这种无趣的桥段,后期就算放到正片里也铁定会加速,杨砚捎带手把望舒的衣服洗出来也不会有人发现。
可他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导演看他们五个人并排坐在河边洗衣服,竟觉得很有古镇风情,让摄像从头拍到尾,拍的那叫一个仔细,由于要用河水,连洗衣粉也不能用,望舒为此徒手洗了一大盆的衣服。
他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内裤以外,袜子都没洗过,牛仔裤上的一点油渍就让望舒的手指通红一片,疼的他直皱眉,摄像还一个劲的给特写。
看到重复的特写,望舒关掉了电视,眉头皱的比洗衣服时还厉害。
“不看了?”
“糟心,那人是谁啊,是我吗?我有那样吗?”
望舒的记忆中,他可没那么大怨气,就皱了那么两下眉,一个镜头后期重复了三次。
杨砚抓起他的手,捏了捏他柔软的手心,“你怕明天有人骂你?”
“骂我懒我认,可我那么认真的洗衣服还要为这该死的剪辑挨骂,也太过分了。”望舒其实不在乎被骂,他只是在和杨砚撒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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