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不是干说不练的人,他话音落下就拿起了土豆,顺手抄起菜刀,就那么几下子,一个削了皮的土豆就完成了。
刘帛晨眼珠子都快调出来了,“我的天!你这也太秀了!”
“杨砚……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听到路辉的问题,杨砚削土豆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状似思考。
没有不会的吗?
这个念头闪过后,杨砚开口道,“太多了,数不清。”
可以的。
望舒和田艺是真不会做菜,两个人把能洗的东西都洗了一遍后乐颠颠的出去逛古宅了。
弯着腰切菜的路辉听到外面的说笑声,长叹了口气,“俩孩子玩的可真融洽。”
这话不知道怎么的,就戳了杨砚的笑点,他足足笑了五分钟,直到刘帛晨和路辉看他的眼神都有点诡异了,他才勉勉强强的恢复正常。
田艺虽然比望舒大五岁,但是x_i,ng格开朗幽默,能抛梗也能接梗,能怼人也经得起怼,望舒和他玩的确实很融洽。
“真舒服啊……”望舒坐在花坛上,有些昏昏欲睡。
白族很讲究住宅环境的优雅和整洁,他们用毕生的j-i,ng力建盖一所住房,多数人家的天井里都砌有花坛,在种上几株山茶,丹桂,石榴等乔木花果树,望舒他们赶上了好季节,好时辰,暖阳洒满院中每一处郁郁葱葱,让人坐在这里就不由犯困。
“是啊,好舒服……”田艺倒没有望舒偷懒偷的那么心安理得,他看向望舒,“我们这样好吗?”
望舒慵懒的晒着太阳,眼睛都没睁开,“人是,各有所长,志在四方,你的一腔热血迟早有机会抛洒。”
“我觉得你的发言非常有道理。”
望舒笑了笑,很善良的报答他的捧场,“你要是觉得良心不安,可以发挥你的特长,站在厨房门口给他们唱首歌,鼓舞一下士气。”
望舒这句话看似开玩笑,其实很完美的给了田艺一个打歌的机会。
说实话,现在的歌手,有很多是人火歌不火,或者歌火人不火,像田艺这样曾经歌火人火,现在歌不火人不火的可以说在娱乐圈里绝种了。
不过,只要有实力,翻身也就是一朝一夕。
听到他的话,田艺先是一愣,随即迅速站起身,“对!我也要发挥我的特长!那我去了!”
他一走,望舒终于能躺在花坛上了。
有点硌得慌。
比坐着强。
摄像本不该说话的,可看望舒穿一身白衣服,还躺的不舒服,便不由自主的透漏,“天字房有藤椅。”
望舒一下子坐起来,“早说啊。”
天字房还真是啥都有,望舒把藤椅搬到花坛旁,正好赶上田艺在唱情歌,旋律优美婉转,配合着海浪的声音,说不出的动听。
望舒躺在藤椅上轻轻摇晃,翘着二郎腿悠闲又惬意的晒着太阳,一副晚年养老生活的架势。
在厨房里面做菜的杨砚见田艺在这唱歌,有点想知道望舒在做什么,便找了个由头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
没几步就看到了望舒,他只说了四个字,“原形毕露。”
“真人秀,你懂不懂什么叫真人,这就是非常真是的我。”
“用不用我给你端点饮料水果?”
望舒歪头,莞尔一笑,“太高调了吧,会拉仇恨的。”
“你知道会拉仇恨还坐在这。”
“这光好。”望舒的理由可以说极其充分了。
两人简单交流后,杨砚回了房间,换了一双更舒适的鞋,不知道从哪给望舒端来了一杯茶,“好好享受。”
端都端来了,望舒必须的笑着接下来,“谢谢您嘞。”
回到厨房,田艺一首歌正好结束,他问杨砚望舒在做什么,杨砚用调侃的语气说着外面自己的所见所闻。
“哎!人家那才是旅行!”路辉的语气里满是羡慕,他个子高,案板又矮,这会切菜切的腰酸背痛。
田艺参观完望舒回来,迫不及待的和他们分享,“我跟你们说,你们都应该去看看,那感觉,简直地主老财!”
刘帛晨和路辉忙着早点把菜做出来,倒是没去看,不过嘴上却打趣着,“我们就是地主老财家的长工。”
杨砚也跟着吐槽,“望舒平时就这样,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不下楼,他小姨养了一只狗,前段时间就都他照顾着,我不是住他家楼下吗,天天早起晨练就帮着他遛狗,送狗回去的时候还得给他带份早餐,要不然宁可饿着在床上躺到中午也不吃饭。”
路辉一年到头都在忙,很少有清闲下来的时候,听到杨砚这么说,更羡慕了,“我要不是上有父母双亲,下有妻子儿女,我也天天待在家里了,拍戏是真苦啊。”
刘帛晨道,“职业不一样啊,你拍戏要取景,什么艰苦的地方都得去,人望舒编剧,工作也是在家里,x_i,ng格懒散点正常,都是习惯,你让他切菜,他就是会切也切不动啊。”
“也对。”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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