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镇镇长的女儿,年芳十五,被父亲安排到族长的屋堡里,又被族长安置在一个陌生女人身边。
一个妙龄少女,深居简出,在家学着琴棋书画,针线补绣,读的是女戒书刊……!
对外界她一无所知,更别提知道齐族齐雪这个人物,年少貌美的她,带着一颗单纯好奇的心,第一次与别人相处,管家把她叫过来,也没说是做什么,她就只好闲坐在房里。
偶然她会大着胆子去看睡在床上的病美人,那病美人睡得像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也不睁开眼睛看看。
每天,她都静坐在一旁看小穗给她换药,那给刀刺伤的红色伤口,让她看了反胃作恶,后来就不敢看了。待到房里无人时,她会倒上一杯水给那口干舌燥的美丽女人,这个女人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即使醒着,也没有动静,她的脸上总是布满忧伤与绝望。
她常在猜测,这个大自己几岁的女人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的悲凉的遭遇?为何每天都如此痛不欲生的样子!可是天胆怯的她又不敢问。
晚上等那女人睡着了,她才回到隔边房里睡觉。第二天一早,又继续那样的生活,周而复此,她从不会怠倦,对她来说,这是一种新奇又轻松的生活,没有父亲严厉的管束,更没有过多的家规教条!
直到半个月后,齐雪的伤口已愈合得差不多,闷在床上的筋骨就快要散了架,由于一直待在没有阳光普晒的地方,皮肤更见白晰,又因伤口的愈合,脸色已经不是那样苍白无血。但是她的身骨子更见瘦弱,本来一个健朗的身板像被削去了三分一的骨!
头发已经干枯打结,一条条的交织在一起,扯也扯不开。
无法,在灯息人睡时,齐雪束起了一头长发在脑后,穿着单薄的衬衣,自己悄悄到院后的井里去打水给自己清洗,她知道自己只是个战败的俘虏,没被关压或者做苦役就已经很庆幸,更别提会有人服侍。
因担忧被屋里的人发现,她只能轻手轻脚把自己清理干净,衣服当然不能脱去,冷水隔着薄衬洗涤!
此时可是深秋时节,夜风薄凉,可能是因长时间躺于床上,又是刀伤初愈!使得身子变得赢弱,凉水加上秋夜的风,她被揪得牙齿打颤,强忍着凉意,硬是要把自己弄清净才心甘!
搂着自己抖得如秋风落叶般的身体,迈着步子要回前院去,步下井阶时,脚被一物体挡住,齐雪一惊,赶紧退后,以为是遇到蛇之类的底矮动物。前面,不其然是对上一双发着星光的眼,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身躯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齐雪抱着自己的身躯疆立,不敢乱动。
没等她开口,对方就发难:“你是谁,为何会夜半时分在此?”
声音严肃凛列。
带着半是发凉的身,半是惊慌心,颤着唇道:“我是这里的女主人!”
“女主人?”对方沉吟着,突然逼近她,伸手箍着齐雪的脖子,动作之迅猛,齐雪练武的身手也招架不住。
身体就这样被定住,齐雪仰着头,呼吸困难,也不敢乱动,只得静等对方发难。这一接触,反而使她的心平静下来!
“说,你到底是谁?”男子清澈雄厚的声音穿透了寂静的夜空。
齐雪知道如果把自己的身份托出,必定会被对方一手搓死,在重新得到生命后,她是不能就如此不明不白地死去。
于是,她带着半是颤抖,半是害怕的声音,虚弱地道:“我只是屋里的丫环,刚来几天,因夜里感到燥热,便来这里打水洗澡。”
男人俊逸的脸孔凑近齐雪,借着薄弱的夜色,凝神观望着她的脸,又像在猜度她话语的可信度。他呼吸的灼热尽数喷在齐雪苍白的脸上,他的靠近,亦使得她发凉的身体得到了一丝的温暖!
良久,他才道:“即是屋里的丫环,为何刚才又说是这里的女主人。”
齐雪道:“我知道夜半里不得乱窜,怕被责罚,才胡编了个谎言。”
他眼里燃起了赏欣又嘲笑的目光,齐雪发现他的眼神有几份像那个在房里说她不能死的男人。他底头望着她混身湿淋淋的身躯,簿少的布料惹隐惹现地把她妖艳的肌肤,绝美的身材暴露出来。
男人笑着道:“你很聪明,拿女主人的身份来压人,可是很无知!”
他停下,笑意更深。脸凑得更近,嘴唇几似要贴到她紧缩的耳际上。
道:“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没有女主人吗?”
话完,他放开箍着她脖子的手,改而搂紧她的腰身。齐雪不敢反抗,怕一使武力,对方就识穿她的身份,强忍着不适,静观他下一步的行为。
他抬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睛,带着一种欣赏看着她。“看你这一身的娇艳,是来做暖床的,对吧?”
齐雪故意扯出一抹轻挑的笑意,道:“我是主人的女人。”意思就是我做暖床也是暖主人的床。
听闻,男子搂得她更紧,话语里带着一种sè_qíng道:“即然如此,你也陪我暖一晚床也不为过!”
话完他抱起她颤抖的身体,齐雪正想出手突袭他的后脑。突然从他们的背后响起了一道声响:“放开她。”
男子听到丹南阳的声音,身躯一疆,向后望着自己的哥哥,也没打算放下齐雪。
他道:“哥,我要她。”
齐雪吓得不轻,以往与佑相处时,从没有听他说过这种话,偶然在情深意浓时,他眼里燃着一族属于情欲的火苗!哪里听过这种裸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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