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到了后牙,将男人吮得原本苍白的唇都红润了,才遗憾地撑起身,舔干净了两人唇间的唾液,拍了拍身上零食的碎屑,准备出宫。
走之前她看了眼凌乱的床榻,拍了拍脑袋。
差点忘了。
沈念弯腰将被她挤得侧躺到墙角的男人抱了起来,重新放回了正中央。
她如今重拾功法,身体早已从虚浮变得苗条却有力,抱一个大男人不在话下。
从领口开始往下将龙袍理顺,沈念如往常一样消灭着‘犯罪’证据。
躺了近半个月,晋仁帝原本看上去高大结实的身体变得有些瘦弱,胸前的肌肉早已消失,按下去都是肋骨,而腰腹上虽依旧劲瘦,腹肌也消失不见,沈念啧啧两声,只觉得有些遗憾。
头几天她还偶尔会摸一摸,现在她连揩油的yù_wàng都没有了。
手敷衍地继续向下展平衣袍,沈念却意外地碰到了一处令人无法忽视的凸起。
看来毒果然是快清没了。
身体都有多余的精气来抒发yù_wàng了。
沈念眯了眯眼,慢悠悠地张开手指,顺着那凸起的弧度在男人的亵裤上绕了一圈。
形状笔直,尺寸粗长,看来身体瘦弱不代表这话儿也跟着瘦啊。
她舔了舔唇。
“皇兄?”
沈念戳了戳那棍子。
“沈擎苍?”
没人回答。
床上的男人依旧双目紧闭,两条剑眉间一横‘川’字,似乎自她来就皱着,从没松下来过。薄唇上被她啜出的绯红还未消散,整张脸俊朗中又带着些诱人的糜色。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沈念继续戳着那根将龙袍顶出一定小帐篷的棒子,一边戳,一边自言自语,“要不让王守德去后宫叫个美人?”
榻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唔……”她旋即又自我否定,“不行,万一圣体未愈,美人太卖力泄了龙精,皇兄岂不是会肾亏?这传出去……多丢人。”
榻上男人狭长的眼角似乎抽了抽。
“那……”
沈念一边勾起嘴角,一边手掌贴在了那硬挺的龙根之上,从头到底抚摸了两转,感受到那东西在掌中弹跳了几下,终于满意地收手。
“为了皇兄的身体着想……还是忍着吧。”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德公公,派人送本宫回公主府。”
“对了,皇兄才喝了药,你们隔半个时辰再进去,别打扰他休息。”
……
暗流汹涌的京城近日沸沸扬扬开始私下传着八卦,起因都是来自罢朝半月终于临朝的晋仁帝。
有的说,皇上被后宫妃子谋害,大病了一场,还吐了血,回朝时整个人都变得瘦弱不堪气势全无,看上去风一吹都能倒下了。
有的说,皇上被宫人霸王硬上弓不成,用药伤了根本,整个紫宸殿的宫女都受到了连累,全部贬到了掖庭。
还有的说,皇上其实是微服私访去了,回来带了个民间绝色,两人关在紫宸殿里成日宣淫,皇上被缠了整整半月,撑不住了,才回到了前朝。
沈念在公主府听着下人鹦鹉学舌般禀报的这一条条传闻时,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咳,这所谓的反派大魔王实在是太惨了些,也不知是谁在泼脏水,这些传闻半真半假,一套一套的,可谓是十分了解民众百姓的好奇心理了。
也不知沈擎苍听到了自己的这些八卦,会不会真的气得吐血?
……
“皇上,需要安排御林军将那些个嘴碎的人都抓起来么?”
王守德立在自家主子身旁,瞥了眼圣上用力扔到桌上的折子,主动分忧道,“这些个愚民,真该千刀万剐!”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不可。”
沈擎苍心中憋闷,本来就大病初愈,此刻更是涌上一股血气。
他拿起茶盅喝了一口茶咽下了嗓间的腥味,摆了摆手,“让按察司*私下去查流言源头,这事必定有人指使……”
说到这里,他眸色暗了暗,“安和那儿,多加两成探子盯住。”
“喏。”
王守德接下旨令,心中暗叹:安和公主,还是令皇上失望了。
“皇上,您该喝药了。”
赵太医仍旧留在宫中问诊,就算皇上醒了,也还是按照之前安宁公主的吩咐亲自煎药奉药不假手他人,此刻熬好了今日的份例,站在殿外递给了王守德。
王守德稳稳地将药碗呈到圣上面前,低着头暗自苦脸。
龙椅上的男人目光盯着黑黢黢的药汁,并未立刻接下。
果不其然,今日圣上依旧不想喝药啊……
过了几息,沈擎苍才伸手接过瓷碗,仰头一口饮下。
“皇上,请用蜜饯。”
王守德从侍女手中接过早已备好的蜜饯,接过空碗递了上去。
也不知圣上这是怎么了,以前从不喜吃甜的。醒过来第一次喝完药竟问他怎么没有蜜饯?
王守德当时连忙吩咐人送了过来,哪知皇上捏了一颗塞进嘴里后,抿了抿又吐了出来。
“这么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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