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恭恭敬敬跪在凤君面前。
阴阳功?君卿面色忽地一凝,爹亲......望着面前,仿佛一个最衷心寡言的属下,君卿既心痛又冷笑,你......不想和我相认?还是......你没有认出我?对,他现在还罩着袍子。
袍子?君卿想要揭下袍子的手,停顿住了。他......他没有料到,代阁主会是容宛,他没有好好装扮一番。在心爱的人面前,君卿只想让容宛看见他最美好的一面。
单膝跪地的容宛,见凤君仍矗立在那,眸光幽幽。抿唇不语。七杀阁,随时出了人命都不意外,她不会问阁主为什么出手,哪怕代阁主今日死在阁主手下,都绝不意外。
接下来的日子,容宛升了七杀阁代阁主,日子却更加清闲了。凤君似乎根本没有要隐瞒七杀阁阁主是当朝凤君的意思,将黑铁面具的容宛,堂而皇之化成暗卫,带进了皇宫。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容宛不能进凤君寝宫。
江湖中,七杀阁代阁主,就犹如昙花一现,一时间人心惶惶到最后的是否真有其人。就连武林盟主大会,这七杀阁就派了个不大不小的长老来走个过场。
容家安好,只不过容国艾日愈心闷,容家后继无人。司逸景回了镇国将军府,他一声冷笑,整个镇国将军府一日皆是阴云。小德子,容宛偷偷去看了小德子。如今,小德子却是国师关门弟子,法号:明水。地位超然。
容宛偷偷地,立于枝杈上,看着那清隽纤瘦的背影,终究......负了他。一入空门,万物皆空。她容宛不也是,一入绝杀,再无容宛,只有杀手“瘟”。
萧云濯已嫁蔡诗集,自己曾经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他若安好,一切皆好。但若他一日不好,容宛屠尽蔡家满门。
又是一夜血月月圆。
已到凤君入寝的时刻,容宛就要退到殿外。黑色劲装黑铁面具。
“站住!”那个苍白阴魅的黑袍男子,在今夜,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容宛微微蹙眉,停住了。清冷空气里,容宛感知到了,凤君那深不可测的内力的涌动。
君卿神色极复杂地望着容宛,忽地,语气软和了下来,“你若喜欢小德子,喜欢萧云濯,本宫即刻下旨,赐婚于你。”
神色一冽,空气静了几分。
君卿见容宛不说话,果然,你知道我已经认出你。恐怕,你认为,当初那刺杀,也是我安排人的吧?
“需要赐婚的,是容宛。不是瘟。”容宛淡淡答道,既然已经捅破了窗户纸,一切遮掩都没有用。起身,就要转身离去。七杀阁不能呆,江湖之大,总有她的容身之处。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尸身在哪吗?”见容宛要走,君卿忽地冷声道。
容宛垂下了眼皮,停住了。那是她的身体。如果没烂,没埋,没烧,应该还能用。
“呆在我身边,一年。我还你自由。”真正的自由。君卿望着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终于他认了自己天煞孤星的命。
容宛转身,“好。”
容宛原以为,已经捅破了最后一层纸,依照凤君霸道的性子,两人还是会滚到床上。
但是,却出乎容宛的意外。以往的凤君,喜欢穿黑色。现在,他似乎更偏向浅色,素袍罩在他那单薄的身体,一张艳丽苍白的脸,说不出的怪异,又偏偏生了些禁欲气息,只让人想让那清冷染上色彩。
原因是,容宛喜欢浅色。容宛的口味,从不曾变过。
有时,凤君也会喃喃自语道:“你若看上了哪里的少年,告诉我。我帮你说亲。十里红妆。”那双桃花眼里,是清寒,只在眸底,有一丝落寞与深深孤寂。容宛要离开他,那样的日子,一定阴寒如在地狱。
几次过后,容宛终于开口道:“我练了阴阳功。”此生近不得其他男子。
“对不起......”那双勾魂的桃花眼里,满是落寞又有着浓浓歉意。月白色的绸衣,瘦削的肩,墨发披散。
凤君会道歉?容宛心中震惊,她从未有过这个认知。他为什么会道歉?若说逼她练功的银发男子,与凤君极其相似的外貌,是与凤君有关的人。
容宛迟疑的伸出了手,要抚上凤君的面庞,发现冰凉一片,竟是水渍。
“你隐瞒了什么?”容宛终是问道。
容宛,你的心,就是太软,容不得别人向你示弱。
清瘦如仙的男人,薄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了。抱在怀里,真是瘦得可怕。容宛一手,搭上了凤君的脉搏,细腻至极致的肌肤。
君卿却仿佛被烫了一般,想要缩回手腕,却晚了一步。被牢牢禁锢在容宛那淡淡药香的怀里。
“我懂医。”容宛在那人耳畔,终是无奈道了一句。
两年前的血月月圆,君卿心心念念着容宛,内力澎湃,身子已动情。但是,睁开眼的人,却不是容宛。君卿大怒,他的容宛去哪了,怒急攻心,血气逆流。
“不过是鸟儿倦了。等为妻摸摸它,它就好了。”容宛一贯清浅淡漠的声音,说着这样的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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