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掐得手软,林惟故那边却倏然挂了电话,眼角瞥了眼在瞎胡闹的她,勾了勾嘴角,整个轮廓分明的脸都稍显柔和下来,说出口的话却格外欠揍:“林太太,你要想摸,随时可以毫无隔阂地摸,你有这权利。”
他说着,丢下她的手机,修长的手往下,竟然伸到自己的腰处,作势要掀衬衣起来。
陆心“蹭”地收回了手,脸颊也跟着红了,她飞快地抬手捂住了脸:“林惟故你流……啊……”
突然地腾空让陆心惊呼出声,她手也放下来,飞快地勾住了林惟故的脖颈。侧脸,林惟故含笑的眉目近在眼前。
“林惟故你、你要吓死我啊!”陆心定下神来,吞了吞口水,抱怨道。
林惟故看着她,竟然作出一个淡淡地委屈的表情,然后他眼神朝左边置物柜瞟了一眼,喉结滚动着,低沉的声音落在里陆心的耳朵里:“究竟是谁比较流氓呢?嗯?林太太?”
陆心看着他,眼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置物架上的东西,登时脸就彻底涨红了。
刘怡丢给她那套情趣内衣被从购物袋里半倒了出来,而这套情趣内衣不管是包装盒还是里面的东西,内容都……非常的丰富精彩。嗯。
陆心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这个刘怡!交友不慎啊!
还不等她解释,林惟故早已长腿一转,抱着她往浴室的方向去,嘴里还不忘调侃她:“虽然看你挺心急的,但是林太太,你身上的味道,可能不是很契合氛围……”
陆心闻言脸更红了,她慌乱地出声反驳他:“我哪有!你别乱想啊……那不是我买的!”
这个人怎么还就这么自以为是不听劝呢!
陆心气愤地对他抱怨:“你刚刚干嘛抢我电话?那么说我们领导,万一他一不高兴,我工作没了,我怎么办啊?!”
林惟故淡然地直视前方:“丢就丢了,正好,我养你。省心省事。”
陆心一下子被梗到,勾着林惟故的脖子的手紧了紧,小声说了一句:“我不用别人养。”
不想再跟他扯这么暧昧的话题,屋里的空气似乎有些燥热,她也不服输地回揶揄他:“林惟故,你刚刚说话的样子……好像一个律师。”
林惟故侧目看她,语气里有着几分的愉悦:“不才,林某人本硕专业,读的正是法律。”
陆心有些惊异地盯着她,这她倒是不知道。她有些好奇地问:“那你怎么没有当一个律师?”
林惟故一边把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一边又探手试了试那个双人按摩浴缸里的水温:“这个……说来话长了,”似乎对水温很满意,他起身过来,双手撑在她的椅背上,把她整个人都环在里面,作势又要抱她,“林太太,不如我们边洗边说?”
陆心手撑在身体两侧,正好奇地抬头看着他,闻言,低头看了看那个大的离谱,里头被滴了薰衣草精油,散发着幽香的大浴缸,吓得脸都紫了。
她有些畏缩地向后撤了撤,整个人贴在了椅背上,声音也跟着结巴起来,“不是……林惟故你别开这种玩笑啊……我不要跟你一起……哎!你别过来……你走开……啊……”
☆、第23章 温存
陆心自己褪下内衣裤,心有余悸又尴尬无比地躺在浴缸里,腿被林惟故抬放在台子上,以免脚伤沾到水。
恰到好处的水温瞬间裹覆着她,带着频率柔和的按摩,让她全身的酸痛疲惫慢慢被疏解。
陆心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空气里薰衣草的香气,被冷海水泡过般冰冷的心脏逐渐回暖过来。
林惟故刚刚似乎真的没有打算动她,他只是辅助把挣扎的她放进浴缸,也没有动她的贴身衣物,只把她的脚放在隔水的台子上,就绅士地转身离开了。
留下还在惊恐地挡前挡后的陆心有些懵然地泡在浴缸里。
年的气息越来越重。热气蒸腾而上,陆心一下想到自己每年这个时候不是奔走在人山人海的火车站采访最后一波春运和仍坚守在工作岗位的工作人员,就是埋首在自己的小格子间里敲击校正稿子到肩酸眼疼。
回到家里也得不到什么温馨温暖,家人的抚慰之类。陆母觉得她年关钱给少了,脸色会变得不好看,陆扬年复一年无所事事,以前是抱怨陆心给不了太多学费生活费,后来是抱怨她帮不到陆扬的实习和工作,再后来,就是无尽地催房,催她谈对象,结婚。
反倒林惟故围绕在她周围的这段日子,她依旧活得很累很气,林惟故会给她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但也会替她解决许多烦恼。不可否认的,林惟故让这么多年一成不变像台工作机器的她,分心了。
很多一旦停下来就会占据她大脑的东西,似乎很久没有光顾了。
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这样究竟是好是坏。
陆心想起以前在深溪县,那时候还小,有次过年前自己又考了个第一,甚至超过了县城里面的许多小朋友,她高兴地拿着奖状回去给陆母看,可陆母和陆父又是刚吵完架,陆扬一个人在里屋的炕上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吓的,一个劲儿哭。
陆母当时正在做年货,她挥着菜刀,猛然把一根鸭脖劈成好几段,然后恶狠狠地回头瞪着陆心说:“吵吵吵,吵什么!你当初要是个儿子,我也不用再受这么多的罪!”
陆心吓得猛然一抖,原本一路小心翼翼护着的奖状一瞬间被抓出了褶皱。
那个时候她跑到八指阿公家里,一直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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