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刚叫出声,身上的男人快速将她红唇吻住,将她所有的声音全吞了下去。
两人这一吻,犹如干柴烈火相碰,一发不可收拾。
也解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之苦。
身上被他扒得只剩一件肚兜和单薄的亵裤,白若可气喘吁吁的抱紧他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了,“你……你别这样……小心孩子……”
左文筝避开着她肚子,但却将她捂得紧紧的,伏在她耳边气息紊乱的道,“忍不住……怎办?”
谁定的规矩不能同房!
比酷刑还难受,后面还好几个月,这日子如何过?
白若可脸红的咬着唇,干脆装死。是他自己没节制的,能怨谁啊?
平息了片刻,左文筝从她身上翻下,挫败般的仰躺着叹气。回头问问司空那家伙,他都怎么熬过去的。别告诉他一年半载都不能碰自己的女人,鬼才信!
欲求不满归欲求不满,挣扎了片刻他还是转过身把身旁女人捞到怀中,盯着她又红又烫的脸蛋,沙哑的问道,“想我了没?”
白若可点了点头。
左文筝绯红的薄唇都快咧到耳根去了,抵着她额头追问,“有多想?”
以前从来没这样的感觉,自打有了这个东西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每天都如同度日如年的感觉,乏闷、无趣。现在搂着抱着,心里才觉得踏实……
白若可忍不住推他,嗔道,“就知道问我,那你呢?”
左文筝薄唇移到她耳旁,回得暧昧至极,“天天都想,快馋死人了。”
白若可都被他逗乐了,红着脸笑骂道,“一把年纪的人了,要点脸行不行?”
闻言,左文筝不满的瞪着她,“敢嫌我老?信不信一会儿让你求饶?”这死丫头,一点都不会说话。如今仗着自己有孕在身,还更加肆无忌惮了。真以为他不敢动她?一个男人想收拾一个女人的办法多得是,把他惹急了,照样让她下不了床!
对白若可来说,现在的他再吓人那都是一只纸老虎,压根就不用怕他。
伏在他胸膛上,她闷笑着哄道,“不老不老……一点都不老……”
“哼!”左文筝故意哼了口气。扯开床里的被子将彼此盖着,手掌在她背上轻抚了片刻,突然去拉她颈后的细带。
“啊!”白若可又惊叫着去抓他的手。
“小声些!”左文筝低头在她红唇上咬了一口,“别把人招过来了。”
“可是……”他身子的变化让白若可心惊胆颤。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前不久动了胎气,说要卧床休养好几个月,要是他再那样的话,肯定会伤到孩子的。
“别怕,我什么都不做。”将她的紧张收入眼中,左文筝眸光溢着狡猾又邪气的笑,也封住了她诱人的红唇。
‘正事’可以不做,但别的事还是可行的……
房间里,看似安静,可床幔之中,蠕动的被褥下却是别样的风光……
……
陪左宁阳去过碧霞宫后,见天色已暗,裴芊芊也没去他们落脚的宫殿,而是直接出宫回府了,并同左宁阳说好了明日会带两个孩子进宫见他们。
对碧霞宫的事,左宁阳只字未提,回到寝宫后见女帝还未回来,于是问道女官,“大公子在哪里?”
女官道,“回大公主,大公子同少夫人已经歇下了。”
左宁阳微微蹙眉,冷哼,“他还真是迫不及待!”
女官忍不住笑,“大公主,难得大公子能被少夫人困住,您应该高兴才对。”
左宁阳沉沉的叹了口气,在她搀扶下走到床榻边坐下,提起儿子,她只有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这文筝啊,什么都好,就是不服管束。”
女官一直笑着,“大公子是个有血性的男子,这也不能怨他。”
左宁阳叹气,“就是因为他有血性,才让我头疼。”
儿子从小见多识广,以至于他不愿接受祖宗传下的男卑女尊的规矩。可他也不想想,曼罗国近百年来男多女少的局面是如何严峻。一旦打破男卑女尊的规矩、如同其他国家一样奉行三妻四妾、以子传宗接代,那整个曼罗国会是如何一个局面?
若这些事发生他们国家,只会是一场灭国之灾!
她何尝不想歇下肩上的重担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女人……
可国情如此,在男女没有达到平衡的局面,曼罗国会一如既往的将这个女尊男卑的规矩延续下去,谁也无法更改。
儿子是如何想的她这个做娘岂能不知?其实近些年来曼罗国已经改变了许多,男人除了不涉政以外,其他的待遇也同女子无差,许多百姓还是要靠男子做活赚钱养家糊口,也没有人轻视男子,反而男女互尊互敬和谐美满。
也就她这儿子顽固不逊,死活都不愿听从女人指点,早些年真是让他烦透了心。
不过这一次,她还真是倍感意外,居然有人把这臭小子降住了!
想到新儿媳,她不禁露出笑容,对女官道,“以前啊让他成亲就像要他命一样,成了亲还把人家丢家里不管,一年半载都不露个面。呵……现在呢?你也看到了,这半个多月陪着我们,他就跟魂不守舍似的。哎哟,这变化大得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
女官忍不住笑出了声,“大公主,这是大公子自己挑选上的,肯定不同。”
左宁阳叹气,“是啊,这下他可满意了。”就儿子那德性,也只能娶外头的女子,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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