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林想了想:“自然是有的。只要是瘾君子,就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戒断反应,比如瞳孔放大,流鼻涕,甚至抽`搐。如果是朝夕相处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
安澄的心就又是一紧:保姆跟孩子的父母共居一个屋檐之下,绝对是个朝夕相处的,所以科南两口子是绝对不可能发现不了的……那他们究竟为什么容忍一个瘾君子来照顾自己的孩子?
莫非其中又有什么隐情?
“怎么问起这个?”杜松林有些不放心。
安澄连忙笑笑:“……是有个案子。爸您帮我分析下啊,什么情况下,一对夫妻会容忍一个瘾君子当自己孩子的保姆呢?既然不可能发现不了,他们又为什么这么干?难道真是跟保姆的私交很好,所以不忍心辞退么?”---题外话---谢谢18078188169的闪钻+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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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难道这还不算爱(1更)
“不会。”杜松林否定得平静却坚决:“这世上任何的父母,都会以孩子为重。不管这个保姆与他们的私交有多好,即便是至亲的亲人,也不会冒险让这样的人去当照顾孩子的保姆。”
可是这样的事情就曾真的发生过,她还亲眼见过……安澄抱起膝头,用力地想:“那究竟还有什么可能是说得通的?”
杜松林见这个问题困扰住女儿,便也坐下来帮女儿一起思索。忽地杜松林“啊”了声。
安澄忙问:“爸有头绪了?窒”
杜松林点头:“想到两则新闻,于是想到可能存在两种可能性。”
“两种?”安澄兴奋起来,踩着沙发跪起来攥住父亲的手臂:“爸你真厉害,一想就两种!快给我说说!”
难得女儿能有这样主动的亲近和夸赞,杜松林心下觉得暖。
“其实两种可能从表面看起来,是一种情形:母亲。戛”
“母亲?”安澄忍不住尖叫一声:“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只有那个孩子是这个保姆生的,所以出于亲子关系考虑,即便是个瘾君子,也不得不接受她在孩子身边停留一段时间……”
一点打通,安澄接下来就能自行捋顺了:“一种表象之下的两种可能,是说那保姆可能是亲生母亲,也可能是代腹母亲。”
她眯起眼来,用力回忆当年见过的那个保姆、科南的亡妻,还有科南的孩子……都是西方人特征,彼时的安澄尚不能单纯从外貌上细致区分出西方人与西方人的不同,所以不敢肯定那保姆是否亲生母亲;可是今年再见,那孩子分明已经眉眼之间已经有了几分当年那位前科南夫人的模样,所以更大的可能就是那个保姆是个代腹的母亲!
想通了这层关节,安澄觉得兴奋。可是这兴奋也只持续了一会儿。
因为就算明白了当年那瘾君子保姆可能是孩子的代腹母亲,可是那又怎么了?这跟江宁的案子好像也没有太直接的联系,从中也无法窥出科南这一家跟汤燕犀又有什么联系啊。
也许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巧合,时隔七年发生在同一家身上的、截然无关的两件事罢了。
这样一想就又泄了气,安澄百无聊赖歪头去偷偷观察爸。
果然,爸又坐在那里走神。幸好有警长在,他自在地趴在爸腿上打呼噜,爸则机械的给它梳理着毛……这么看过去,爸竟然真的像是垂垂暮年的老人家了。
安澄不忍心看下去,故意打了个呵欠上楼窝回自己房间去,捏着手机左思右想,还是硬着头皮又给霍淡如拨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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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抽了个空,安澄跟霍淡如见了面。两人面前各自一杯淡茶,从这杯淡茶就能看出,两人都没想做持久战。
见了面安澄就咬咬牙,先认低服软,向霍淡如道歉。
霍淡如倒吓了一跳:“你这丫头这又唱的是哪一出?”
“负荆请罪啊,霍阿姨没听出来么?”其实两个女人这样地面对,安澄要比霍淡如更多一层尴尬:“我想霍阿姨一定是还记恨我当年的事儿呢,所以才这么不肯原谅我爸。”
霍淡如都忍不住挑眉:“不是都道过歉了么?我说你这丫头也不是个爱道歉的人啊,这怎么就道上瘾了,没个完了?我说过了,我一个当长辈的跟你计较什么。”
“那您倒是原谅我爸啊,”安澄忍着委屈在桌下攥着手指:“您总这么把我爸不冷不热地晾着,又算怎么回事啊?”
霍淡如也是皱眉,垂下头去只顾着吹茶末子:“谁说我晾着你爸了,说得好像我故意吊他胃口似的。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跟他没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我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知道安澄下面要用什么反驳她,霍淡如不慌不忙自己补上了:“就算当年有过那么一个晚上,可也只是喝醉了,不作数。”
安澄嘴唇抽了抽:“其实我应该每次跟您说话都录音为证的。我就不点破您前后几次秃露反帐认了否,否了又认的逻辑……我就跟您说,我觉着您说的都不对,您对我爸一定是有感情的;可是这中间儿始终是有什么隔着您,才让您怎么都不肯认。”
“我现在只想知道,这隔着您的,究竟是什么。是跟汤叔叔的旧情么?我看不是。如果您还执着旧情,就不会再交新的男朋友;那就应该是我喽,可是我也跟您道过歉,解释过。我是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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