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快冻僵的四肢逐渐回暖,干净素雅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红彤彤的,像是天边的云彩一般可爱。
孟长把那两只鸡用大树叶裹好,然后埋在火堆下面。
等待烤鸡做好的这段时间,孟长当然要做点什么,他把姜明月搂进怀里,给她体内注入一丝真气。
姜明月感觉更暖和了,对他在自己身上摸摸亲亲的行为变成习惯了。
直到他的手一路朝下,她才猛地一震,拍他的胳膊:“别闹了。”
“当年在山洞里,我想要你,你死都不给我,我一直遗憾呢,乖,从我一次,让我了了这遗憾罢。”
孟长勾起邪魅的笑,在干草堆上铺了她脱下来的大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压倒在大衣上,又飞快地脱掉她的衣服。
姜明月跟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整个人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几次推开他的手,但他像是在逗她似的,上一瞬被推开,下一瞬又不屈不挠地摸上来。
她的脸红透了,十分难为情,身子像煮熟的小虾米,泛着莹莹润润的粉,恼羞成怒地道:“孟长,现在是国丧期间,你能不能有点孝心,脑子里怎么天天想着这些事?你对得起皇后娘娘么?”
“那你问她,她要是开口回答你,我对不起她,那我就松手。”孟长低笑,手拈红梅。
姜明月低呼一声,身子越发粉红了,乌黑明亮的眸子里浮上一层水光,在火堆的反光中熠熠生辉,娇媚动人。
她愤愤地瞪他一眼,更像是娇羞的嗔瞪:“皇后娘娘已经殁了,你不是欺负死人么?”
孟长受不住她的娇瞪,哪里听得清她在说什么,俯下强健的身体,猛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劲腰一沉,姜明月闷哼。
接着,他大力征伐,她则羞耻地哭了。
算起来,孟长有两个月没真的跟她行房了,第一次来得特别快,她不敢沉溺其中,揪着他的脸喊:“不要在里面!”
孟长似乎听见了,又似乎下意识地知道怎么做,及时退出。
姜明月感觉到腿上一热,心里反倒松了口气。
她翻个身,生闷气,懒得理他。
谁知道,这男人没完没了,就着这个姿势又来!
姜明月想捶他,但第一步都做了,就像冲破了什么壁障一样,后面他越发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狠狠地顶撞,弄得她身子快要散架了。
后来,她浑浑噩噩的,已经不知道他做到了第几次,但她还是强迫自己不能沉睡,以免两人犯了大错。
直到最后,他如吃饱的猫儿一般餍足了,搂着她的腰,做出睡觉的姿势,她才彻底把心放下来,梦里都在咒骂孟长,这个不要脸的死男人,太可恶了!
自己犯错也罢了,还拉着她一起犯错!
皇后娘娘,把这货收了去罢!
……
“是表姐!”王淑媛泪水涟涟,可怜楚楚,双手掩面,“是表姐告诉太子妃,我跟太子如何如何,太子妃便派人抓走了我,把我扔到那个可怕的地方!”
姜明宣脸色一沉,散发着黑气:“原来是她!宝珠这次真的过分了!”
“太子强迫我是真的……”王淑媛呜呜咽咽地道,“我背叛了你,表姐这么做,是为你打抱不平,我不怪她,我只怪自己为什么没在太子第一次强迫我的时候,自尽以保清白!”
“表妹,别这么说。”姜明宣抱紧她,脸色阴狠的有些狰狞,果然如他所猜想的,是太子强迫她,“太子!太子!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王淑媛木然地任由眼泪滑过脸庞,她不好过,她要所有人陪葬!拉一个算一个。
姜明宣恍然记起什么,连忙推开她:“表妹,我不能靠你这么近,你离我远一些。答应我,要好好活下去。”
“表哥,我无所谓了,我得了花柳病。”王淑媛呵呵低笑,神情遮掩不住的狂乱。
“什么!”姜明宣猛地瞪大眼。
“那些男人经常眠花宿柳,睡的都是些最低等、最肮脏的妓子。呵呵呵呵呵,我也染了这种病,呵呵呵呵呵……”
王淑媛的嗓子嘶哑得像破风箱,呵呵笑时透着一股荒凉的诡异感。
“他们竟然……”姜明宣忽然有些窒息。
“表哥,你不是要报杀母之仇么?我替你报仇!也替我自己的清白讨一个说法!”王淑媛握紧拳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姜明宣。
“你要做什么?媛媛,别做傻事!”姜明宣握住她的肩膀。
“表哥,我已经脏了,也不在乎多脏一次。”王淑媛呆呆地躺回到炕上,忍着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就那么直直地望着帐顶。
姜明宣坐在炕边守了她一夜,他那么聪明,只思考了一会儿,便知道王淑媛到底想做什么。
一夜无眠到即将黎明时,他艰涩地道:“媛媛,你去罢,放手去做。”
王淑媛忽然绽开一朵如花的笑靥,如最灿烂的迎春花盛开,娇羞动人:“表哥,谢谢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我爱你,对不住,没有保护好你。”姜明宣一瞬间老了几十岁,年轻的脸满是沧桑,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他黑发里夹杂的白丝。
王淑媛笑着摇了摇头,露出最娇俏的笑容,音调却很阴沉:“是在秋猎的那一晚,我骗了表哥,不知道太子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女儿身。
他在茶水里下了春、药,第二天早上,我想要自尽,他却阻拦我,威胁我,说,如果你死了,我就杀了你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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