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峰一下车,朵朵忙抢在她前面奔了过去。
骆子峰看了诗雨歌一眼,这才弯腰抱起朵朵,笑着问:“朵朵今天有没有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啊?”
“有啊,不过妈妈说要过年了,从明天开始就不让我去学琴了,也不用学跳舞了,外语课,礼仪课也都要停下了。”
“嗯,不错,是该给孩子放假了。”骆子峰说这话时,还看了程灿灿一眼。
程灿灿忙笑着回道:“是啊,别人家的孩子早都放假了,朵朵这孩子为了让爸爸开心,一直都在努力的学习。”
“那也不能让孩子太累了。”骆子峰说着,还亲了朵朵一下。
朵朵更是贴心的搂紧了爸爸的脖子,“我不累,只要爸爸开心,朵朵学再多的课也不累。”
跟在一家三口的后面走进屋,诗雨歌觉得自己现在要多多余有多多余。
看着骆子峰健硕的背影,她为什么就不能一直保持着距离这样看着他?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今天这样尴尬的境地?
朵朵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可每当她看向她,她那眼神都可怕的吓人。
诗雨歌故意放慢了脚步,待他们一家三口走进客厅,她忙奔向楼梯。
如果她的孩子出生后,突然有一天,也看见爸爸领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回来,到那时她的孩子是不是也会像朵朵一样,也会对那个女人,甚至对这个社会充满了恨意。
诗雨歌回到四楼,看向骆子峰的卧室,她现在已经没有勇气再踏进去了。
“诗小姐,您的行李都给您拿来了。”
诗雨歌转回身,忙拦下拎着两只箱子正要往骆子峰卧室走的阿诚,“阿诚,箱子就放在这吧。”
阿诚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听话的放下箱子就下去了。
既然四楼就骆子峰一个人住,那这么多房间,她干嘛非要和他挤一间屋子,一张床。
诗雨歌拉着箱子挨个屋看了看,最后她给自己挑了一间离主卧最远的一间客房。
这两只箱子里的东西都是她打电话让吴妈帮着收拾的,诗雨歌把东西一件件的拿出来,正要往大衣柜里挂,这时门砰的一声响,骆子峰一脸不高兴的闯了进来。
“诗雨歌你这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收拾东西呗。”诗雨歌也不看骆子峰,继续拿过衣服准备挂进衣柜里。
骆子峰一个箭步冲过来,抢下诗雨歌手里的衣物,扔在床上,气哼哼的吼道:“你多大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朵朵还小,我不能让她太伤心,有些问题我必须要等她大一点才能解决。”
解决?解决什么?他不会还想要和程灿灿离婚吧?
“骆子峰你误会我了,我住到这来真不是在和谁怄气,和朵朵就更不会了。”
“不是怄气那你为什么要搬到客房来?”
如果他一直和她大喊大叫的,她还可以拿出狠心和他顶撞。
☆、坚持分开住
诗雨歌咬着牙摇了摇头,不行,在她还没理清自己以后到底怎么办时,她现在必须要和骆子峰保持距离,这样才能让自己少爱他一些。
“骆子峰,实际你我都清楚,如果不是我这次意外的怀孕,我们或许今生都不会再见了。”这话说的自己的心都好痛,可她还不得不继续说下去,“我们既然是因为孩子才走到一起的,那就一切都等孩子出生后再说吧。”
“等孩子出生后再说?”骆子峰脸色突然一沉,冷声问道:“你这个再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有了别的什么打算?”
她若是有了打算就好了。
问题是,她到现在还满脑袋都是浆糊,怎么缕都缕不清。
“骆子峰,很多事我都需要时间去适应,包括对你的称呼,我不也才适应过来吗。”
见诗雨歌如此坚持,骆子峰又生气又拿她没办法。
“既然你这样决定了,那我就给你几天适应的时间。”
望着摔门而去的骆子峰,诗雨歌突然眼睛一酸,不知为何,每次看着他的背影,她都有种看不够的感觉,好似总有一天,她怕是连这点奢求都没机会了。
如果当初自己不和程灿灿赌气,继续乖乖的给骆子峰当秘书,或许这个背影她还能看得久一些。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演变成今天这样了,她现在等于是往前走没路,往后退也退不回去了。更可悲的,她现在还变成了有家都不能回的可怜人。
收拾完衣服,诗雨歌又给爸妈打了一个电话,谎称公司今年特别忙,要留下一批人加班,所以她就不能回家过年了。
她大学毕业的时候,父母一直苦于帮不上忙自责,现在知道她找了一份理想的工作,哪还敢要求她回去过年。
吃晚饭的时候,因为不想撞见程灿灿母女,主要是不想看见朵朵一个五岁孩子愤恨的眼神,诗雨歌又谎称自己不太舒服,就没下去吃饭。
阿朱问了她想吃什么,说是要帮她端上来,可随着阿朱一起上来的,竟然还有洛子峰。
“听说你不舒服?需要医生过来看看吗?”
洛子峰满眼的关切不是假的,可他扫向的位置,一直是她的肚子。
他一定以为自己说不舒服是孩子怎样了,骆子峰能这样在乎这个孩子,看来他已经不怀疑这个孩子是他的了。
是啊,以骆子峰的能力,只需找人调查一下她离开那段时间都和什么人接触过,这样根本无需等到亲子鉴定,就能知道她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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