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庭君说:“对。”
嘉言不开口了,低头吃自己的早饭。吃完以后,她换了件卡其色的大衣出来,俞庭君已经在玄关的地方等她了。她走过去,低头换鞋。
他把她拉起来,递给她一个蓝缎面的正方形盒子。
“什么啊?”嘉言把盒子转了个个。
“生日礼物。”
嘉言将信将疑的打开了,不由怔在那里。
是一枚胸针,巴掌大小,造型很别致,像一轮弯月,绕着古朴的缠枝花纹,中间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椭圆形玻璃种绿翡,四周环绕着十几颗紫钻,放在掌心有一种低调的奢华,虽然很亮但似乎是有些年岁的东西了。
“喜欢吗?这是我姥姥的小姨在民国二十四年的一个拍卖会上拍到的,据说原本是一位奥地利公主的珍藏,后来给了我姥姥,姥姥去了台湾后就一直存放在瑞士银行,我这两天才让人取回来的。”
嘉言自认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但是这么漂亮的胸针,她还是第一次见,她有些爱不释手,又怕碰坏了。
他见她的表情就知道了,接过来,亲自给她别上。
车走的绕城,直接环滨河三路去了滨湖区,到了地方,都三个小时后了。很久以前嘉言就知道杭州不算小,这么几个小时折腾下来,她心里对路程这一块才算是有了个底儿。
说是俱乐部,其实是个私人会所,认人呢,不是一般人都能进的。他们到门口的时候,有对年轻的情侣在门口吵架,似乎是女的想要去里面,但是保安不让进。老远的嘉言就听到那女孩的声音:“凭什么不让进啊,我们又不是不给钱!”年轻的还未出社会的学生,骨子里透着股天真劲儿,还有股不服输的倔强和骄傲。
那保安还挺有修养的,只是眼神透出不屑:“对不起,这是私人俱乐部,需要邀请函。”
双方还在僵持着。那男生羞红着脸去拉那女生,可是女生死活不肯走,偏偏要给个说法。
俞庭君把车大刺刺停在门口,马上就有一个保安过来接过钥匙,将车开去了停车场。俞庭君自然地搂住嘉言的腰,带着她踏上台阶,里面又有两个侍者过来,殷勤地接领。
嘉言还听到身后那女生不甘愿的声音呢:“凭什么他们能进去啊,他们也没什么邀请函啊,凭什么啊?”
嘉言都笑了。
大堂是接待处,有人在那边登记,俞庭君却嘉言却直接被那侍者往左边的通道引。刚开始时是一个封闭的过廊,地上铺着红毯,两边是休息室,像那种星级酒店的套房走廊。走了约莫几分钟,到了尽头,又过了一处玄关,视野忽然豁然开朗起来。这走廊后面,居然是一个露天的花园,还置有球场、健身区等娱乐场地。
还没走进呢,球场旁边一个空地上就有人喊他们:“庭君,嘉言,这边!”
嘉言抬眼望去。不正是江玦和周眠?那是露天的休息处,几张躺椅和桌子随意摆放着,桌上还有香槟和水果,有个漂亮的妹妹还在给江玦按摩。
二人走过去,俞庭君给她拉开一张椅子,让她坐下。
江玦吹了声口哨:“越来越宝贝了啊,俞四少也会照顾人了。”
俞庭君冷冷扫了他一眼,兀自抻了张椅子来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江玦说:“不说话不就是哑巴吗?”
周眠打圆场:“少抬杠会死人啊?”
江玦就瞪他:“你每次都帮他是不,我也是你兄弟啊眠子,难道你看上他了?我告诉你,别看这家伙长着十足一张牛郎脸,可是实打实的直男,糙老爷们。除非你愿意牺牲菊花趴下面委曲求全。”
这下连周眠都不帮他了,俞庭君直接把一个正剥着的山竹砸他脑门上了。江玦哀嚎一声,委屈地看向嘉言:“嘉言,你给评评理啊。哪有动不动就打人的?”
嘉言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江玦:“……”
俞庭君说:“你吃葡萄吗?”抬手帮她剥了颗,递过来。嘉言低头叼住,吞进去,核都没吐,闭眼作享受状:“好吃。”
“得了,只要是庭君喂的,哪怕洒了农药,你也说好吃。”江玦有点儿酸溜溜地说。
周眠轻嗽一声,看向他,眼含警告。江玦哼了声,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正无聊呢,网球场上那两对退下来了,两男两女,四个人从他们身边经过。领头的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停下了步子,忽然笑着张开双臂迎上来:“江少、俞四少,好久不见哪。”
俞庭君抬起眼帘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点点头,算打过招呼了。
江玦直接在葡萄上掐了一把,然后,把满是汁水的双手摊开了给他看:“兄弟,不是哥们不愿意和你拥抱,你看,这满手的汁啊。”
这哥们的脸顿时绿了,不过,显然这是个有修养的主,收起手臂,笑容无懈可击:“这些年在美国,我可是时常惦记着你们呢。”
“周大公子,我们又不是美女,有什么好惦记的。”江玦凉凉地说。
俞庭君低头喂给嘉言葡萄,直接把这人无视。
这位周大公子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眼中有些阴翳,皮笑肉不笑道:“老朋友见面,你们就这态度啊?”
江玦说:“有话快说。”说完滚蛋。
俞庭君都懒得看他一眼,喂嘉言吃了三颗葡萄,问她:“还要不要?”嘉言摇摇头,笑了笑:“这东西也挺饱的。”他抽了湿巾给她擦嘴巴。
周大公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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