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头有点痛,终于叶雯的话说完了,他长长地吁了口气,双手插裤兜里,眼睛却望着门外,说:“雯雯,我们走吧。”
叶雯脸色铁青,白了眼窝囊的丈夫:“莫赟城,你不觉得爸的遗书很有问题么?”
莫赟城一向不喜她,皱眉:“遗书你是亲眼看到过的,还质疑什么?”
叶雯:“爸怎么可能立下这样的遗书?你就没怀疑过,这是莫锡城趁着爸重病脑子不清楚的时候逼爸写的呢?遗书绝对有问题,爸不可能什么都给莫锡城……”
莫赟城不耐烦地打断:“够了。爸知道我不是他亲儿子但还给了我股份,这就说明他在立遗书的时候脑子并没有不清楚。好了,如果今天你们是为了这个事而来,我劝你们还是走吧,我和筱筱现在的生活很好,别再打扰我们。”
叶雯气得捏了捏拳头。莫康城劝她:“雯雯,回家吧。”
叶雯朝他吼:“回家回家你就知道回家!你知不知道你应有的那份让人吞了?你就甘心抱着那百分之股份过一辈子了?”
莫康城平日里都很迁就她,可这次也被逼急了:“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嫁给我难道就为了几个臭钱!”
叶雯忍着气,憋红了脸:“我们的事回家再说!”
又看向莫赟城夫妇:“莫赟城,爸的死,另有蹊跷。”
莫赟城的表情一滞。
叶雯心中一喜,继续说道:“张管家从哪搞到的□□这种化学品?我读书不多,但也知道这种化学用品不是随便就能买到的。我去了解过,整个金州只有一个地方有这种化学品。”
“哪?”莫赟城明显感兴趣了。
叶雯不紧不慢地吐出四个字:“金州大学。”
筱筱的脸登地白了,愣住了。
又听叶雯说:“金州大学的化学系全国数一数二,实验室里就有这种化学用品。很显然,张管家想搞到□□是不太可能的。”
“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这和你今天来的目的有什么关系?”莫赟城问。
叶雯一笑:“莫锡城身边有个怪人,有人亲眼看见那个怪人开车去了金州大学。”
“谁看见的?什么时候看见的?”莫赟城有点不太信她了。
叶雯说:“一个多月前吧,在你们回来之前。至于是谁,我不方便透露。”
“我凭什么要信你?”莫赟城冷笑。
“哼,信不信由你们了。”叶雯忽然表现得十分豁达,“我虽然是个女人,但比有的男人不知道敏锐多少。什么人干了什么事,我还是有本事知道点的。”
莫赟城沉默了。
叶雯紧绷的脸上绽出一抹自信的笑,她挽了丈夫的胳膊,朝莫赟城和筱筱笑了笑:“该说的我都说了。一切都是莫锡城在搞鬼,你们也不想爸死得不明不白吧?”
莫赟城笑:“你把这些说给我们听干嘛?如果你真觉得莫先生死得冤枉,大可以自己去查。”
叶雯的脸刷地又冷了:“莫赟城,好歹爸也养了你三十年,三个儿子当中,谁都看的出来,爸对你最好了。现在他死得不明不白,你却视若无睹?哼!当真是私生子,无情得可怕啊!”
最后一句是故意激怒莫赟城的。果不其然,莫赟城露出了怒色,只不过他压制的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就是无情的私生子。”
他的笑,很冷。
唯有筱筱看出来了,那冷若冰霜的脸面下掩藏着怎样一颗残缺破碎的心。
“那我们不打扰了!”叶雯气急,拖着丈夫大步走出门,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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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雯的话一直在筱筱耳边响起,金州大学,不就是她的母校吗?一个多月前,霍宇把她带到了大学校园里,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他知道金州大学里会有□□?为什么要带她去大学?为什么要和她说那种话?为什么,为什么……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直愣愣地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上面好像有个无形的黑洞,慢慢的,一点点地把她吸了进去。
“怎么了?”莫赟城醒了,发现怀里空了,就伸长胳膊把她重新拖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着。
“老公,我在想叶雯的话。”筱筱说。
莫赟城彻底清醒了:“她的话,能信?”
筱筱说:“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多月前霍宇把我带去学校的事吗?我老觉得,他应该也是那个学校的学生。”
“嗯。”莫赟城淡淡地应了一声。
筱筱又说:“我想去趟学校。”
对于筱筱这个突然的决定,莫赟城没有表示反对,事实上他也想搞清楚□□到底是不是莫锡城让人去偷的。
第二天一早,莫赟城开着自己的捷豹车载着筱筱开去了学校。一夜的冰冻,路面上的积雪都结成了冰,政府工作人员组织起来扫雪,转眼马路两旁就堆起了高高的雪堆。
莫赟城开得很慢,小心翼翼的。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成功驶进了大学校园。筱筱下了车,扑面而来的是刺骨的寒风,和夹裹在风里的熟悉的气息。
筱筱找到以前的辅导员,昔日和学生嘻嘻哈哈的辅导员如今已经是某学院的系主任了,身上早褪去了当年刚工作时的青涩和大大咧咧,替代的是成熟和稳重。辅导员对筱筱的印象很深刻,因为她长得漂亮,军训的时候军区的一个教官暗恋过她,还偷偷地问他要了她的联系方式。他不知道他们后来怎么样,不过看看如今她身边的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不用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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