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业伙伴一看就是混迹了商场多年的,知道什么时候是自己辉煌的时刻,于是他现在冷眼的看着我,就是想在我的身上寻求一点自己的优越感,而我哪里又是甘心被践踏的人,只能够竖起自己最后的尖刺来抵抗他。
他冷哼了一声道:“你还以为我现在稀罕你们周家这些?你之前是个千金,可现在不也什么都不是了吗?要是给我做小蜜,我还不见得要呢。”
“你……”我顿时是被他说的火冒三丈,果然这种大腹便便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刚想反驳他的时候,忽然是感觉到身后有个人在拉扯着我,我愣了一下,然后被惯性的往后带了带,我诧异的反头看了一眼,原来又是衷予南。
他,又一次来解救我了。
衷予南将我护在身后,整个人都是面无表情的,然后他动作麻利的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拿了一张名片递给那商业伙伴,那商业伙伴估计是件衷予南年轻,有点不屑接,但是最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名片。
接过名片之后他嗤笑了一下道:“省中大医院副院长?外加胸外科主任医师?哟,这级别是挺高的啊,不过这对我商业造化可没什么帮助啊。”说完,他就非常随便的将那名片给丢在了地上,并且是狠狠地踩了一脚。
衷予南闻之笑了一下:“不急,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有帮助的,只是时候未到罢了。”说着他就拉着我离开了,任由那商业伙伴在后边胡乱的叫腾着。然后衷予南凑在我的耳边问了一句:“那个人是做什么的。”
我想了想道:“家电贸易。”
衷予南点点头:“好像是和我们没什么联系。”
不知道是为何,他在说“我们”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竟然是有点悸动的感觉,似乎他是在诉说着属于我们两个的事情一般,可是,这明明不是他的事情,我也不想他干涉进来,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父亲的丧事已经是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叫衷予南先回去了,自己最后处理了一下后边的事情之后就关了手机;等到我回到家中的时候,里边早就是一团糟了,这个西门别墅也已经是被卖掉了,而我也被赶了出来,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陪伴着我。
卡里还剩下了几万的积蓄,是之前父亲给的零花钱,那时候我总是说想自己能够独/立一点,没想到,现在独/立到钱都进了别人的口袋之中,我握着这张卡站在银行门口,却迟迟的不敢取钱,就好像是以为不动这张卡里的钱,父亲就会回来一般。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拖着行李去了医院。
读医的日子是苦的,但是成功了之后是甜的,尤其是看见了医院之中这么多的生生死死之后,你会觉得这是一种救赎与唤醒;我拖着行李到了胸外科的休息室,但是夜已经是深了,没空位了,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坐在凳子上准备对付一夜,却是意外的惊醒了正在值班秦朝阳。
秦朝阳是胸外科的副主刀医师,一般衷予南这个主治医师不在的话,都是他主持大局;他性子还挺温和,人也很谨慎心细,还好我今天遇到他正好儿在这值班。
秦朝阳一下被惊醒,迷糊着问了一句:“谁?”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把你吵醒了吗?”
秦朝阳这时候才看清楚是我,“没有,我睡眠浅。对了你怎么来了?不是家里出事情了吗。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了,也不想说了。秦朝阳心细,也就明白了,他迅速的起身说要去查房,便把空位留给我了。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有点睡过头了,同科室的杨鱼儿赶紧叫醒了我道:“周鸣之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啊,赶紧起来,今天衷医师来的早,脸色有点不好似的。”
我一听赶紧爬起来去洗手间梳妆了一下,并且是将自己的行李箱给藏在了隐蔽的角落,等到我再次遇见衷予南的时候,果真他是一脸臭相,似乎是在用眼神扫射着我一般;我不敢看他,只能够躲避。
可是我竟然是越躲避,越能够想起他之前和我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刻。
今天是星期一,按照惯例我们都要跟着医师主任去查房的,所以这天也是人最齐的时刻,衷予南领着我们走在前边,那白大褂飘起了的时候,别提有多威风了。难怪人家都说男人穿白色是非常帅气的,果真是没错。
查完房之后大家散了伙,都去准备接下来即将进行的手术。由于昨天是秦朝阳值班,今天的手术就是衷予南直接上岗操作;一切准备就绪,患者被打了麻药送进手术室,我刚来胸外科实习不久,所以还是负责辅助衷予南手术,现在正和衷予南对应患者档案。
前奏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当衷予南说出“手术开始”后他却迟迟没有下刀,反而是将眉毛皱的吓人,他的迟疑让大家很是很疑惑和害怕,我的心也不禁是慌了起来,衷予南一向是谨慎的人,能够柔情似水,又能够严肃至极,总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我缓了缓喊了他一句:“衷医师怎么了?”
手术室气氛有些诡异静谧,突然,衷予南丢下刀,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偌大安静地手术室中吓了人一大跳,接着他冷声道:“把患者返回病房,马上打电话核实患者病情档案。”
“怎么了?”一旁的杨鱼儿想多问,看着衷予南的脸色却还是止住了。杨鱼儿便赶紧打电话去病房查看情况,很快她便回来告诉大家,患者不是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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