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我明显见他僵了一下,气氛也有些尴尬和凝固,旁人都不敢说话安静地很。衷予南将手轻轻放开,笑容依旧不变,却是少了一番味道。用俗话来说,皮笑肉不笑道:“您认错了,我不是吴医师。”
“这……”老人尴尬了一下,旁边的儿媳妇连忙用家乡话喊他,“爸你干啥子嘛,不要认错人了。”
老人家一脸窘迫:“我哪里晓得哟。”
接着吴邪和王紫走了进来化解了尴尬,衷予南和吴邪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沉默着查房,病房里突然就蔓延开来一股诡异的气息,连患者都察觉了,一个个儿特别安静。安静了好一会儿,衷予南开口说:“查完房有点事想和你说。”
吴邪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吃惊还是爽快道:“好。”
看着他们这样方是隐约觉得他们之间有些诡异,我肯定他们两是有什么事情。
查完房后衷予南交待了方是几句便和吴邪去了办公室,我也不好打扰,接替了他的工作,继续查房。接下来的几间房查的很顺利,患者都恢复很好,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回到科室大家都没和我打招呼,似乎都在各忙各的。
胡天天瞧了我一眼问:“师父呢?”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她说的是衷予南,我赶紧道:“他说有点事儿跟吴医师说。”
胡天天很不乐意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心想着什么时候要问衷予南的行踪还得通过我了。
正说着呢,门突然开了,衷予南还没踏进门直接就说:“周鸣之你出来一下。”
我点点头:“好。”
衷予南带头走着,我再后边乖乖地跟着,在衷予南的带领下拐进了一个无人天台,天台风有些大。
我没由来就打了个喷嚏,接着鼻子就开始痒痒,似乎是流鼻涕了,我赶紧吸了吸鼻子却是没什么效果,反而有股液体很快滑落下来,然后我顺手摸了一把,一片血红。
我迅速微仰起头停在了原地慌了一下,然后用余光瞟了一眼前边的背影脱口就喊:“衷予南……”
以往我再医院都是喊他衷医师,这次突然连名带姓的喊让衷予南很似疑惑的反头问我:“怎么了?”
接着他一反头就看见我呆在原地,鲜血从我的鼻子里滴答下来,染花了白大褂又掉在鞋子上,他愣了一下赶紧跑过来用手轻轻托起我的脑袋:“撞到了?”
我浓重的鼻音回应:“没有啊。”
正文 第20章 意外的调离离开
“那就是体内火气旺,叫你别兼职了!”衷予南赶紧找东西给我止血,奈何摸了摸口袋只找到了一个棉口罩,他也顾不得赶紧拿着棉口罩给我塞住鼻子对我道:“你在这别动,举起相反的另一只手来,我这就去拿冰袋来止血。 ”
说完衷予南拔腿就跑,不过两分钟衷予南就拿着几个冰袋和纱布跑了上来,当他赶回来时我手中的棉口罩已经被鲜血染透的差不多了,一张白净的小脸蛋也被鲜血染的斑斓五彩。
他赶紧用纱布包裹住冰袋换下了我手中的棉口罩。我虽然是见过很多血腥的场面,但是自己毫无症状的出这么多血也是慌了,整个人就失去了自主能力特别依赖衷予南,我右手微微篡着衷予南的袖子,左手紧紧高举起来轻微颤抖着,似乎是举得太久都开始变得麻木僵硬了。
衷予南让我坐下,见我微微颤抖的左手便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腕微举着,然后他就这么半跪在我面前,小心翼翼的盯着我的脸,我的鼻子。
靠着这么近,我一眼就看见了他藏在眉间的青山痣,像是发现了属于我的宝藏一般;猛地一下,我又不自觉的篡紧了被他握着的左手。
衷予南看着她也很是无奈的说:“吓着了没?”
因为靠的近,他说话的时候我明显能够感觉到微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天气本就温热,再这么一来我的心就像个冰淇淋一般融化的彻彻底底。
血渐渐地止住了,衷予南放开了我的手,用纱布细细擦着我脸上的血迹,一张白净的脸蛋慢慢被恢复至原状。
处理完了衷予南才起身活动活动麻木的双脚,他走过去慵懒的靠在窗台边,顺手在藏蓝色长裤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烟夹,是银灰色的磨砂质感,很耐看。
随之,他又摸出了淡蓝色衬衫胸口的打火机点了一支烟,青烟微起,他深吸了一口,瞬间烟雾弥散开来衬着他迷离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朦胧魅惑,我头一回看见他这模样,心里吃惊却面无波澜。
接着衷予南沙哑着声音说:“本来是要跟你说,我跟吴邪商量了,准备让你去他们科室学习学习,他们的临床技术更有助于你写论文。”他用修长的手指抖了抖烟灰又接着吸了一口,“你愿意去吗?”
去吴邪科室?
我的警惕性让她脑子里瞬间出现了很多猜想,他是终究舍弃不了胡天天,想帮胡天天铲除竞争对手,换回自己的五年默契搭档?还是我之前问他的问题,触发了他的点,他只是想对我好,却其实是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我自己,开始迷失在了其中?
大概冷静的女人就这一点最可怕了,短短的一句话,愣是在十几秒钟之内联想出了好几种的可能性。
我抬头看了眼衷予南,这个角度看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阳太大了刺眼,使得衷予南眯着眼睛看向我。
他本就是微微丹凤眼,一眯起眼睛更是显得狭长,只是,他的眼没有了以往地严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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