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爷爷没辙,孙女的婚姻事一直是他比较头疼的,这个小镇上的华人很少,而老人家又不愿意孙女嫁给那些金发碧眼的洋人,也就默许了。
肖泽听肖二少讲诉了他和父亲一起出国洽谈生意,半路出事儿,父亲已经长眠,而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给家人带来的无尽伤痛;杨紫衣痴痴念念守在悬崖边一个多月不眠不休的寻找,直到现在依然坚信他还活着。肖泽震惊之余头又开始疼痛欲裂,慕雪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像每次一样帮他按摩,他却挥开她的手,两眼茫然。
沉默了一会儿,肖泽牵起慕雪的手,“肖二少是吧?我叫慕小哥,她是我妻子,如你所见,我们的宝宝即将出世,我想你一定是找错人了!”
肖二少怒了,指着一脸妊娠斑的慕雪,“你为了这个丑女人,抛弃了紫衣姐,甚至连家都不要了么?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也不知道你口中的紫衣是谁!请走吧,谢谢,不送!”
肖二少愤然离去。
肖泽的头痛的都要裂开了。慕雪张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肖泽说:“别来打搅我,我想静静!”
慕雪不知如何是好,转眼望向一声不吭的慕爷爷,“爷爷!”
“哎!该来总会来,只是我没想到他是这样身份和地位的人,让他好好想想吧!”
老人家说着闭上了眼,慕雪以为他累了,顺手拿了一条毯子给他搭上,笨拙的走向厨房。事情已经发生,她不知道肖泽在冷静之后,会做怎样的打算,尤其听肖二少说道,肖泽真的有一个青梅竹马,即便家里不同意也发誓要在一起的恋人,她更加无措,而现在也只能顺其自然。
无论他最终怎么样选择,饭还是要吃的。这会儿,他一定没心情,给她和爷爷像每天一样准备午餐了,只能挺大肚子亲自下厨。
慕雪简单的煮了面,准备叫爷爷吃饭的时候,她吓坏了,爷爷紧闭着双眼,脸色全是青的,走过去,碰碰爷爷的手,冰凉还有些僵。
“啊!”她惨叫着,“小哥,你快来,爷爷,爷爷他不好了!”
房间里的肖泽听到声音,急忙跑了出来,纵然此刻他很烦躁,但是爷爷的身体更为重要。
看到那情况,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小雪,打电话叫医生!”他说着,找到药想放到慕爷爷的嘴里,然而,老人牙关紧闭,已经掰不开了!”
也就十分钟不到,医生风风火火的赶来,一系列的急救措施以后,宣布老人家心脏大面积猝死,已经撒手人寰。
慕雪扑倒爷爷身上,哭叫着,“爷爷,你醒醒,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你怎么可以不管我就走了,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一个人吗?”
她哭着并没有注意,裤子已经全部湿透,水顺着裤脚哗的一下来流了下来。还没有离开的医生意识到严重性,对跟来的护士说,“羊水破了,要早产,通知妇科医生赶紧过来,这会不能再有大的移动,危险!”
肖泽也晕了,爷爷刚刚咽气,后事还要打理,慕雪又要生产,慌乱而又茫然的问医生,“我老婆怎么办,让她在哪生?”
“把她扶到里面去,我告诉你需要的东西,你来准备。”
看一眼藤椅上慕爷爷的尸体,肖泽无奈,也只能先把慕雪安置了,再来处理处理爷爷的身后事。
幸好,肖小二不甘心又折回来,这个时候他只能先帮哥哥解决眼下的问题,不能再添乱了,不管如何,这老头是哥哥的救命恩人!
肖泽没有拒绝弟弟的帮助,这时的他已经全部想起来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原来在自己大脑的深层记忆里,有一个女孩她叫杨紫衣,他的小衣裳。但是眼前的事儿,容不得他想清楚该怎么办。
前面是慕爷爷的灵堂,后面是慕雪的产房,那被阵痛折磨的一声声惨叫,刺痛着肖泽的耳膜。十几个小时,他亲眼目睹了慕雪所受的痛苦和折磨。
一声嘹亮的啼哭,女儿降生了。所有对慕雪的责和恨,在孩子的哭声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纵然,她骗了他。
三天以后,慕爷爷下了葬,慕雪哭晕过去好几次,本来产后虚弱的身体更加虚弱。肖泽尽心的照顾,但是没有任何交流,慕雪提心吊胆却又不敢问出想问的话,她从他的表情中猜出他已经恢复了记忆,或许很快,他就要走了吧?
肖小二并没有走,每天都会来花店里坐一会,兄弟两人聊些家里的事儿。慕雪心里七上八下的,夫妻两个之间几乎是零交流,到目前肖泽什么也没提过,可越是这样慕雪的心越是不安。
某天晚上,等女儿睡着了,慕雪叫住正在收拾的肖泽,“小哥,我有话跟你说!”
“嗯!”肖泽应着,并没有看她。这段时间,他总是这样,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闷闷的。
“那段山路很危险,每年都会出不少事儿,死了不少人,从上面跌下来的几乎没有生还的。所以,我就侥幸的认为,你的家人找一段时间就会放弃。而你失忆,对我这个只是一眼就喜欢上你的人来说,无疑是天赐的机缘,所以我编造了谎言,说你是爷爷捡来的孤儿。对不起,我骗了你!”
肖泽不语,两只眼睛盯着地面。
“我不想解释什么,只想知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只提一个要求行吗?看在爷爷和我救过你的份上,看在我们这将近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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