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不是现在,一切都要等尘埃落定!”
盛希杰不由的在心里暗暗的“靠”了一声,表哥的智商他真是没法比,他还停留在这件事上的时候,表哥似乎已经胜券在握,想着下一步怎么挣钱了!
“还有记住了这段时间一定不要跟沐微姐有太多的接触,我知道你的心思,给我把持住了。任何时候,都不要轻举妄动,一切按我说的去做!”
盛少慎重的点头,“哥,谢谢你!也替沐微谢谢你!”
“哼!”廖瑾瑜从鼻子出了个声,“这么快就跟人家成一家人了,对我反倒客套起来了!好像徐二小姐并没有答应你什么吧!”
盛少一点也不含蓄的说,“她一直都在我心里,无法取代!”
这回是廖先生无语了。
第二天,按照廖瑾瑜的安排,盛希杰再次去了招标组跟那中年负责人说明了情况,因为徐沐微的弃权,没费周折直接签署了协议书,盛世原址归盛世集团所有。很快,媒体就发布了消息。
米澈关掉了网页,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她(他)不明白,那块地不是她势在必得吗?怎么那么轻而易举的拱手相让?她(他)重来就没信过徐沐微是真得看重那块地带来的经济利益,隐约中她(他)知道那块地藏着徐沐微心底的秘密。
手下在不久前已经跟她(他)汇报过,昨天送她去医院的那个人正是盛希杰,时间大约是四点左右,她的车子扔在盛世原址的那块地附近。
她(他)和盛希杰在电梯相遇的时候应该已经八点多了,这么久他一直陪她呆在医院里?是因为廖、徐两家曾经交好的关系吗?那么,为什么徐沐微对盛希杰只字未提?
米澈认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掐灭了手里的剩了一半的烟,帅气的将烟头弹出窗外,她(他)起身出去,酒店门口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一个人高马大,一袭黑衣,戴着墨镜的男人恭敬的打开车门,她坐进去,挥了挥手,低声说句什么,车子朝第二医院方向驶去。
徐沐微早上就办理了出院手续,这会儿在公司的办公室,她是知道的。但是昨天晚上她安排的手下一直徘徊在医院里,并没有看到徐沐微的老公出现,一直是秘书陪伴着她。倒是,今天早上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提着餐盒去了他的病房,下属反馈看那人的样子像是个佣人。
据米澈所知徐沐微家里并没什么佣人,只有一个计时的家政嫂每天固定的时间去打扫卫生。难道是她母亲派去的人?米澈觉得肯定不是,按徐沐微的性格,生病晕倒一事她断然不会通知母亲。
那这个人是谁?她(他)要弄清楚!想想自己在兄弟们面前的耀武扬威,但事事对她却迁就。为了追她,这几年她没少出力出财,却没得到她的人更没得到她的心,米澈很憋屈,恼怒的摘下墨镜,又点燃一支烟,看着袅袅飞腾的烟雾,拧着眉对前排的黑衣人说,“让兄弟们给我盯着盛希杰,还有廖家的那个小子,看看他们在做什么!还有今天早上在医院出现的那个老头是什么身份,今天天黑之前给我答案!”
“是!”
这一趟医院不虚此行,至少了解到徐沐微昨天晕倒的全部原因。当然她并没有使用正常手段,医院对病人隐私权有保护,这个她(他)清楚,但是她是米澈,想查个病例什么的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看着病例上密密麻麻的字体,对徐沐微身体上各个部位外伤的描述,米澈倒吸了口凉气,
她身上的伤她重来没提过,她(他)看到的可都是她神采奕奕的一面,曾多次在夜里她(他)幻想着她身体的妖娆与美丽,肌肤一定洁白胜雪,紧致光滑有弹性,***、蝴蝶骨当是最迷人的,可是万万没想到,那华丽的衣衫下遮盖了一处处触目惊心的伤痕!
带着戾气,米澈那那份病例撕得粉碎。一句经典的惯用语,夺口而出,“徐沐微,让你在我面前示弱就这么难吗?”
黑着脸,将烟头狠狠的撵灭在烟缸里,米澈浑身上下散发出骇人的气息!“谁把你伤成这样,你不跟我说没关系,但是我查出来的那天,就是他的死期!徐沐微,你,我势在必得!”
杨紫衣没想到,廖瑾瑜亲自来机场接她。她笑了笑,把行李交给司机,对廖瑾瑜说:“紫衣何德何能,烦劳廖大总裁放下公事亲自接机,你这是要折我阳寿么?”
“姐,说笑了,我是你弟弟,怎么就不能来,什么事儿都没有接姐你回家重要不是吗!”
杨紫衣很明白廖瑾瑜来的目的,也不隐晦,“我不回老宅,不想见到她,送我去西城吧!你开车,让司机回去!”
“表姐,总要去看看爷爷吧!再说,姑姑她……”
没等他说完,杨紫衣就打断他,“那天你方便的时候,把外公推出来,我在外面见。”
廖瑾瑜没在说什么,姑姑和表姐之间的问题,他知道他劝不动,依着她的意思将司机打发走,自己上了驾驶席,车子开出了机场。
当按照杨紫衣指挥的路线,开到西城的一条林荫路时,儿时不太清晰的记忆钻入的脑海,
“姐,这里不是……”
“就是,你外婆家的老宅子,当年舅妈把她抵押用来解盛世资金的燃眉之急。肖泽没出事之前正准备把它赎回来,他跟我说过,他的童年长在这里,对这个宅子有着莫名的情结,本来我们想把它作为爱巢,可是没想到他出了事。后来,我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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