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别过来!”慕伶歌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把,就连抬手时。似乎都废了好大的劲儿一般。竟一时间没有发现。自己的渎衣,在这个时候。竟不知不觉的敞了开来,露出了其中绣着杏花的小肚兜。
这可让东陵靖不由得瞪大了双眸。借着从窗纱渗漏进房间当中洒在慕伶歌身上的一抹月光。眼前那亮丽的风景线一览无遗,东陵靖不禁吞了一口口水,瞧着眼前的美景,心中早已经是野火燎原一般。
看着东陵靖的一双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顺着东陵靖的目光,慕伶歌徐徐地垂下了眸子,赫然的发现,自己的渎衣,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大敞四开的,顿时,惊叫了一声,紧紧地裹上了渎衣,朝着门口喊道:“幽兰、幽兰!”
“别叫了,她早已经被我点了昏睡穴了。”东陵靖一脸玩味儿的看着慕伶歌的脸,嘴角之上噙着一抹坏笑,将双手放在了脑后,躺在了慕伶歌的床榻之上。
慕伶歌被东陵靖气的身体发抖,面上渐渐地散去了血色,瞪大了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东陵靖,仿佛下一秒的时间,慕伶歌就会使出杀手锏,然而,只是穿着渎衣的慕伶歌,却像是没有了獠牙的老虎一般,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东陵靖为所欲为。
而现在的这种情况,慕伶歌又不能够喊叫,若是让人撞见了此时此刻房间之中的情景,慕伶歌就算是跳进了黄河之中,也洗刷不清了。
无奈,慕伶歌垂下了眼帘,深吸了一口气,对东陵靖说道:“东陵公子,你究竟要如何才能够离开我的房中?!”
“本公子睡不习惯外府的客房,就瞧着你房中的床榻舒坦,所以嘛……”说着,东陵靖抬起了手来,轻轻地揉了揉他那英挺的鼻子,朝着慕伶歌看了一眼,瞧着慕伶歌的脸色不大好看,笑了笑,道:“本公子只想要在你的房中借宿一宿!”
“你这话若是让旁人听了去,非要笑掉大牙不可,堂堂的丞相府之中,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一处地儿,能够让你睡的舒坦吗!?”慕伶歌紧紧地蹙起了秀眉,冷声冷气地质问道。
东陵靖坐了起来,笑吟吟地看着慕伶歌,道:“你别说,除了你这里,还真是没有别的地方了。”
“你……”慕伶歌被气的脸色涨红,可又拿东陵靖没有任何法子,瞳仁在眼眶之中滴溜溜地打着转,微微地眯了眯一双宛如孩童一般,不谙世事的眸子,忽然,瞳仁之中闪过了一丝灵光,嘴角微翘,勾起了一抹冷笑,道:“既然,东陵公子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我还能够多说什么呢,毕竟东陵公子是客人,若是小女子不成全了东陵公子,怕是到时候,父亲和祖母会责备小女子怠慢了东陵公子。”
说罢,慕伶歌迈着莲步,盈盈地朝着东陵靖走了过去。
东陵靖见慕伶歌的态度软了下来,脸上却没有了笑意,反而是多了一丝戒备之意,东陵靖知道,慕伶歌这个小女人,没有那么简单,况且,事出无常必有妖,瞧着慕伶歌一脸哂笑的模样,东陵靖倏然有些担心了起来。
微微地眯了眯双眼,瞧着慕伶歌朝着自己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东陵靖坐起了身子,那双宛如鹰鸠一般的眸子,宛如锁定了猎物的豹子一般,紧紧地盯着慕伶歌。
慕伶歌走进了东陵靖,嘴角噙着一抹哂笑,凝视着东陵靖,缓缓地俯下了身子,一手撑住了东陵靖身后的墙壁,淡然道:“既然如此,小女子只好……”
说着,慕伶歌竟然翘起了朱唇缓缓地朝着东陵靖靠近,东陵靖不禁瞪大了双眼,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被褥,紧紧地盯着,慕伶歌那宛如成熟了的樱桃一般小巧的唇,即降落在了自己的唇上之时,缓缓地阙上了双眼,噘起了嘴巴来。
慕伶歌瞧着东陵靖模样,强忍着笑意,将放在了东陵靖身旁的衣裳,拿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转过脸色身子去,径直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间。
“砰啷!”的一声,慕伶歌直接关上了房门,紧紧地靠在了房门上,想起了东陵靖方才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哈哈哈……”
这时,听到重重的关门上,和慕伶歌的笑声,东陵靖方才知道自己上了慕伶歌的当。
“东陵公子,你若是觉得我的床榻好睡的话,那就请你睡个够吧!”
说罢,慕伶歌穿上了衣裳,俯身坐在了外室的桌案旁,看起了桌案之上端放着的医书来。
……
翌日清早,慕伶歌悠悠地掀开了眼帘,可映在了自己的瞳仁当中的,却是柏松苑西厢房中的床榻垂坠下了幔帐,不禁蹙了蹙眉,慕伶歌竟发现,东陵靖已经不在自己的房中,缓缓地坐了起来,抬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慕伶歌都已经没有睡觉的像是这般的香甜了,竟然,一晚上没有任何的梦魇找上自己。
穿上了绣鞋,慕伶歌走下了床榻,垂下了睫羽之时,竟瞧见,在梳妆台上,放着一张纸,拿起来一看,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浅笑。
“小丫头,戏耍本公子的这笔账,本公子记下了,来日,定当加倍奉还!”
看着纸条上面写着如上的内容,慕伶歌清浅一笑,将纸条在手中揉成了一团,扔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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