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的情绪和激动,当年她生下木容,逼着木远清离婚,木远清就是不离,以至于她和木容过了那么多年苦难的日子,他有什么对不起那个女人的?婚是她自己要离的,命是她自己不要的,为什么一个死人还要来影响她的生活这么多年?
凭什么凭什么,张兰越想越生气,难道她张兰活生生的一个人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张兰走近木远清,面色狰狞可怕,就像发了猛的野兽,随时要将人吃掉一样!木子怕木远清受到伤害,但是自己现在大着肚子,断然不能以身犯险,所以就给了易冬辰一个脸色,易冬辰会意,直接挡在了木远清的身前。
张兰看着易冬辰横在她和木远清中间,很不高兴,以前她是有些忌惮易冬辰,因为木家要靠着安氏,而易冬辰又是安若素的儿子,安氏的总经理,她当然对易冬辰要极尽讨好,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腰板硬了,因为自己的女婿安若文才是安氏的总裁,如果木氏再需要钱,她直接和木容说就行了,安若文那么爱木容,还不是对她言听计从?所以她才不怕易冬辰了。
张兰双手叉腰,横眉怒目:“易冬辰,这是长辈的事情,你一个小辈在这插手,你觉得合适吗?”
她现在要和木远清清算的是陈年老账,是她和木远清还有林妍之间的算不清的账,和他易冬辰有什么关系,他做什么要在这多管闲事?
易冬辰哼一声:“我易冬辰做事情,向来是我觉得合适就合适,不需要那么多的理由,而且,我眼里的长辈可不是像你这个样子的!”
易冬辰说的沉沉的,一副特别欠揍的样子,易冬辰对安若素简直不能用厌恶这个词来形容了,要不是看着木容和安若文的份上,她绝对是他易冬辰这辈子要打的第二个女人,第一个是沈清宛。
木子憋住了笑意,看着张兰变色的脸。吃瘪的样子,顿时觉得很爽!自己虽然很多时候也很想狠狠的和张兰理论一番,但是大多时候还是算了,不是她怕她,而是怕木容和爸爸夹在中间为难,但是现在易冬辰做了,她当然觉得很爽!
可是张兰还是不罢休:“就算你不认为我是你的长辈,但是我的女婿是你的舅舅,这是事实,就凭这一点,你也得对我尊敬点!”
张兰一口一个别人要对她尊敬,其实说白了,就是大家都对她不尊敬,她只不过是心里自卑罢了。但是像她这个层次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尊敬不是靠自己争来了,真要别人尊敬你,得让别人发自内心的觉得是值得尊敬的。
易冬辰双手环胸,又一次否定了她:“我易冬辰做事呢,还有一点,就是丁是丁,卯是卯。从来不会混合,也就是说,你是你,舅舅是舅舅,在我这里毫无关联!”
想拿舅舅绑架他,简直太好笑了,如果他因为这样就会妥协的话,就不会是那个令海城商界闻风丧胆的易冬辰了。
张兰气的哆嗦:“易冬辰,再怎么说你也得叫我一声妈,安宅就是这样教你大逆不道的吗?”
她怎么说也是木子的继母,按照规矩来讲,易冬辰本来就该要叫她一声妈!
易冬辰又是摆摆手,并且指了指墓碑:“她才是我妈!”
笑话,这样嚣张跋扈,不可理喻的老妇人,配让他叫一声妈?
张兰肺都要气炸了,但是她又不能对易冬辰怎么样,只好冲着易冬辰后面的木远清吼:“木远清,你是缩头乌龟吗?你为什么不敢面对我,你上次说的,等到木容和安若文结婚之后,就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的答复呢?你个骗子你个骗子!”
张兰激动的说着,还踢了一脚旁边林妍的墓碑,她认为这一切,她一切的窘境都是林妍造成的,所以即便是她死了,她也不会原谅她!
原来那天安若文和木容还有木阳走了之后,木远清和张兰说的是等到安若文和木容结婚之后,他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让她不要在结婚之前大闹。而现在,木容结婚已经有段时间了,但是木远清还是没有动静,所以张兰气愤了。
张兰这一脚踢的将所有人都惹怒了,死者为大,但是她竟然不可理喻到对死者不敬,易冬辰的手早就痒了,但是还没有等他们有所作为,张兰的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顿时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就起来了,是安若素,安若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看到张兰的行为,忍不下这口气。直接给了张兰一巴掌!
木远清看着,无力的很,虽然张兰被打了,不过她也不想管张兰了,这个女人是自找的,是咎由自取,他也管不到她,今天他只想把多有的心思都放在林妍身上,他蹲下去,坐到墓碑旁边,细细的擦拭着上面被踢的痕迹。那样子极其认真,就像一个孩子心爱的玩具弄脏了,他在细心擦拭一样!
张兰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安若素竟然会打她:“安若素,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安若文是我的女婿,是你的弟弟,论辈分,你打得了我吗?”
自从安若文和木容结婚之后,张兰每每和任何人说话,都离不开安若文和木容,似乎她的世界里有了他们,就再也不需要发愁,安若文和木容是万能的。
安若素看着自己的手,真的是对这个女人痒了很久了,她不急不慢,缓缓开口:“是么?我就是打了,你怎么地?”
最讨厌她总是拿木容说事,蠢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根本就是在给自己的女儿找麻烦!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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