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冷斯城这么爱穿色呢,是因为可以盖过红色吧?
——鲜血的颜色。
自己刚才,也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呢。
温柔心底一股无名火烧得正旺,脸上却是冷冰冰的,她的声音也没有半点温度,“我要是再晚来一步,你很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致死的你知不知道?”
冷斯城“啊”了一声,摇摇头,他肯定是不知道的,但男人看上去一副对后果毫不在意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倒是有几分较真,“我以为我自己能把子弹弄出来啊,我只是来叫你帮我包扎一下伤口的。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快。”
温柔忍不住咆哮,“你有病啊自己取子弹,伤口被你捅得更深了好不好!”
男人有板有眼地所:“我是怕枪伤会吓到你。”
温柔白了他一眼,“我是有多不经吓!”
冷斯城又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微笑表情,仿佛是在说——你刚才差点把都摔了呢。
“那你也得让专业的来处理!”
“是是是。”
温柔迅速从急救箱里挑拣出用得上的器具和药物,她知道言殊就在门外。便大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温医生,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你帮我打盆热水,再准备几块干净的毛巾。然后房间里的灯光太暗了,会妨碍我操作。还有,这个药箱里的消炎药怕是不够,你想办法去弄来。”
“好的!马上!”
言殊领了命令之后立刻跑远。
冷斯城抬眸,看着正专注地为自己擦汗的温柔,感觉心被某种不知名的情愫微微扯了一下,一时间有些触动,“温医生,你有没有感觉你刚刚很像这个家的女主人?”
“并没有。”温柔坚定极了,“我是穆太太。”
温柔随即给冷斯城注射了一剂抗生素,提醒道,“你现在还是少说话留足体力得好,待会可有得你受!”
“呵,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变成我的人。”
“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温柔看着冷斯城的眼睛,示意他真的可以闭嘴了,然后她拿起钳子,又快又狠地刺进男人的伤口里,面无表情地搅动着,开始取子弹。
冷斯城疼得身体痉aa挛。剧烈嘶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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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温柔抹掉额上的汗,终于把悬在喉头的那口气吐了出去。
总算完事了……
她站起身,想去洗把脸,眼前却猛地一?,眩晕感像是从天而降的一记重锤,将她砸得重重跌回到了床上。
“怎么了?”
温柔朝冷斯城摆摆手,“没事,太累了而已。”
男人有些费力地仰视着她,调侃道,“温医生工作真的很拼命啊,?眼圈都快挂到下巴上了,最近没少通宵吧?”
温柔立刻怼回去,“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功劳,谢谢。”
冷斯城没心没肺地挑眉,“不用客气。”
温柔懒得理他,背过身将急救箱收拾好,然后掌心向上摊到他的面前,冷冷一哼道:“今天的出诊费一共三万五千二,麻烦及时缴清。”
——是你说的不用客气的。
“我付你双倍,你去隔壁客房。”
温柔疑惑,“怎么。还有另一个伤员?”
“这倒没有。不过,那里有一张柔软又舒适的大床,温医生,你可以过去躺下,美美地睡上一觉。”
这个提议对温柔来说,可比真金白银要来得有诱惑力得多。
她几乎没怎么多想就点头答应了,“行啊~”
但温柔自然不会那么听话,冷斯城让她去隔壁客房,她就真的会去。
整个二层,除了主卧,客房那真是要多少有多少。温柔随便挑了一间推开门。
温柔不关心其他摆设,径直走到那张双人床旁边,试了一下手感,果然又大又软,躺上去一定很舒服。
衣柜里有两套浴袍,温柔取了一件,走进浴室。
置物台上面,摆放着崭新的内衣裤,男女款都有。
温柔拎起一条看了看,又见鬼似的丢了回去,一看就是冷斯城那种變態的品味!
散开长发。温柔对着镜子解上衣纽扣。
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她忽然停下了动作,想了想,又重新将纽扣扣好。
温柔一路风风火火地跑到冷斯城的房间外,像往常一样,敲了两下门就旋开门把直接走了进去——“冷斯城!”
紧接着她听见男人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然后重重的呵责便落了下来,“找死吗?一点都不知道轻重!”
——却不是对着自己在发火。
温柔这才发现,屋里还有另外的人。
是个女人,卷发披肩,跪在冷斯城的脚边,替他按摩的手指垂在男人的大腿上,颤得有些厉害。
从温柔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侧脸,但女人身上穿着的镂空女仆装以及腿上的网格丝袜,惹火得让她一时间有些目瞪口呆。
角……角色扮演?
而且还这么open?!
温柔刮了刮迅速红起来的面颊,很是尴尬地移开了视线,“rry,打扰到……你们了。”
想必是自己刚才忽然冲进来,把她吓到了,所以才会没有控制好手上的力道,弄疼了冷斯城。
看得出来,女人应该真的蛮惧怕冷斯城的,只不过被他板着脸训斥一句,到现在还止不住地瑟瑟发着抖。
而男人对着温柔,却是满眸腻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妖冶笑意,他往后仰了仰,身子陷进沙发里,嗓音里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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