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坐针毡的日子也总算熬过去了,新学期开始了,我又返回到校园里。
到了学校第一件事就是联系若雪,还好,她总算从楼上下来见我了,没有我预料的坏。我带着她步入到我们经常在一起的小树林里,找个石墩坐了下来。
“阿熊,咱们分手吧?”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发话了。始料不及,像是上次吃的闷棍,我浑身打了个寒噤。“你怎么这样说,我很伤心。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这不我把手机都给你带来了。”说着我从腰间取下粉红色的手机,我知道她喜欢粉红色。“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哀求道。她把手机推到一边。“你没做错什么,只是咱们不合适。”“怎么会不合适?是不是你听了什么?”我急切地问道。“那我再问你,被人追打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两个人相知相爱,你为什么对我隐瞒实情?”她咄咄逼人地问道。“好好好,我全说,是姓付的老不正经,他想——他想——你知道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不敢再解释,低下了头。“我想任何事情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无风不会起浪,如果你根本就没有这意思,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付书记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他添油加醋,竟反说你的不是,他不是个好鸟,你也好不到哪里。”我一听傻在那里,心中的怒火一下涌上来,我怒吼道:姓付的王八蛋,老子今天就去宰了你!
她并没有理会我,而是抬头看着天,嘴唇抖了几下,然后牙齿狠咬了一口嘴唇,眼里充满着泪花停留片刻继续说道。“你知道我知道这消息有多么痛苦吗?我爱的人竟然是——,我这个假期过的很痛苦,我想通了,还是分的好,我不想将来自己的丈夫装着同性,也不想让我的孩子有个同志父亲。”我看得出她很痛苦,放在往常,我会把她揽到我怀里,如今我再也抬不起来了。
外面的天气很热,林子里相对y-in凉些,但似乎透着阵阵y-in风。
若雪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个孤独的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我什么都没有了,一切原因都是姓付的造成,我必须报仇,此时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我一整天都钻在网吧里,用虚幻的网络来麻醉自己,靠在网上与人东扯葫芦西扯瓢来排解寂寞,靠打cs或是拳皇来发泄对人的仇恨。时间也打发的很快,转眼天色已晚,从网吧里走来有些饥饿,甚至感到黑暗像野兽般向我扑来。
我钻进了一家饭馆,要了个小菜,来了一瓶啤酒,我越想越不是滋味,一个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独自哭泣,我不知道上天还要跟我开什么样的玩笑,我发现我快承受不住了。我又要了三瓶啤酒,两瓶干了,剩下一瓶攥在手里,从附近超市买来一把西瓜刀,我不过是想借此去吓唬姓付的,虽然壮着酒胆,尽管我想砍死他,可我是清醒的知道,真的把他给砍他,我这辈子也就玩完了。其实我平时杀j-i都杀不死的,更何况人。
我又喝了半瓶酒守候在他家楼下,我知道他这个时候是不会在屋的。于是就左右徘徊等待他的出现。我把西瓜刀放在身后t恤里,怕人生疑,我知道他离老爹家不远,6号楼和8号楼紧挨着。反正是晚上,没有人认得出。
又等了半个小时,隐隐约约看见他走来,似乎也喝了点酒,深一脚浅一脚。不管了,md,此仇不报非君子,就算砍不死,至少也要你知道你让我失去了我这辈子最投入的异应该付出的代价。我他半瓶酒泼洒在自己的身上,借着酒胆,看四下无人,快走到我身边时,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大喊道:姓付的给我站住!说完这句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整死他!他也看出了些端倪,以为我在吓唬他,故意歪着头,挑衅地说:“哦,阿熊啊,干嘛?想打我啊,有种的朝我这里来,你要是不敢就是孬种!”边说边拍着胸脯。我最受不了他这种轻蔑的口吻。“你他妈的别逼我!我可真会出手的!”“不敢下手你就是孬种!就是小人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胆量,就算借你个胆你也不敢!死变态!”他这几句话真的把我给惹火了,尤其是最后三个字,血一下全部涌上大脑。我不再跟他言语,说时迟那时快,直接从背后拔出西瓜刀来,黑暗中能看到泛着白花花的东西。他刚开始还迷迷糊糊,一看到我的举动,酒一下子全醒了,急忙往回跑,边跑边喊:杀人了!杀人了!
我哪里肯放过他,看着他龌龊的身影,满脑子报仇,本来是想吓唬他的,这下子真的变成了想杀死他。我飞奔了过去,举刀便砍,一砍就是几下。虽然是西瓜刀,没开刃,杀不死人,但我使出了全身力气,就算砍不出血,钝器撞击也够他喝一壶的。有人听到喊声,开始没明白,当有人明白过来时,借着黑暗的夜色,我已经跑得无影踪。
一口气飞奔到大街上,冷不丁跟从小巷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差点把他撞翻,我听到东西洒了一地,犹豫了一下,那人也愣在那里。我正准备再次逃跑,那人喊道:阿熊,是你吗?我听得出,是老爹的声音。“是我,老爹,我砍人了,现在正被人追!”老爹一听,简直要腿软在地。还是他反应比较快,对我说:快,阿熊,从学校后门进去躲到我家里!说完把钥匙扔给了我,落在我的脚边,我从地上捡起钥匙又开始亡命。还好,他们只顾从前门追赶,并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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