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萧寒的手却动了一下,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吻再次落了下来。
这一次,云开没有刚才的意外,反而是十分的配合,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而且身体在他的唇碰到她的时候,还有了微微地颤抖,身体里升起了一股控制不住的热流。
而萧寒,这次的吻也不似刚才,他吻得很慢,很轻,循序渐进地将她的城池一点点的侵占。
但是却没有恋战,只是浅尝辄止,然后就退了出来。
低头将额头抵在她的眉心,声线略带沙哑地唤她,“云云。”
云开只是缓缓地将眼睛睁开,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谢谢你。”萧寒说完,就将她放在了地上,抬起手给她轻轻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又将她头顶上的帽子摘掉拿在手里,当做扇子给她扇着风。
云开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清风徐来,心跳也渐渐归于了平静,这三个字,虽说听着怪不好听的,但她姑且就收下吧,因为他的确是需要对她说这三个字。
伸手将他手里的帽子拿过来戴在头上,云开率先走出了树荫。
等她走了几步后,萧寒这才拉了拉身上被她抓得皱巴巴的衬衣,跟上去。
萧寒刚要伸手去握云开的手,却见她突然扭过头,他一愣,手上的动作顿住。
“那三个字我收下了,以后的日子,还要看你如何表现。”
萧寒的心突突突地跳了起来,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
头顶热辣辣的太阳,都没有他心底暖和。
“好。”他说,声音坚定有力,是回答,更是承诺。
……
三天后,在云开跟萧腾和萧寒做了一遍又一遍的思想工作后,萧腾最终同意放了贝蓓,但是却挑断了贝蓓的一只手的手筋。
贝利利的户口从贝蓓的名下迁到了萧寒的名下,改名萧嘉懿,寓意美、善。
贝蓓被贝宗耀接回家的当天,贝宗耀出门遇到车祸,虽然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但是却断了一条腿,虽然不会残废,但也至少要在医院呆上几个月。
萧嘉懿在医院连续发烧了三天,一直浑浑噩噩,直到第四天的中午,人才真正的醒来,但还在发着烧,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虚弱,话都说不出来。
“陈主任,为什么孩子一直高烧不退?不是说抽血检查没有问题吗?”云开问。
陈主任是儿科大夫,从医近三十年,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云开相信她,可是却依然还是担心,毕竟小孩子一直高烧不退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别说小孩子了,大人一直高烧也很糟糕。
“孩子是受到了惊吓才会一直发烧,现在醒过来就好多了,我一会儿在让护士给她打一针,然后你要多陪她说说话,切记不可以再让她受到精神刺激,以免再度昏迷。”
说完之后,陈主任突然又想起什么,看了看走廊两端,有些很小心的样子。
云开微微皱了下眉,不明白陈主任这是什么举动。
“怎么了陈主任?有话您就直说。”
“萧太太,你别怪我多嘴,我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个孩子的情况,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吧?”
云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问:“陈主任您想说什么?”
陈主任却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有些愤怒,也带着些无奈,“我给这孩子做全身检查的时候发现,这孩子下身有被撕裂的痕迹。”
“你说什么?”云开倏地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陈主任,随即脸上就被冰冷和愤怒所覆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还是个六岁的孩子!虽然我不是她的亲妈,但是我也不许任何人这样侮辱她!”
陈主任再次叹了口气,近六十岁的中年女人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惊慌,相反更多的是无奈,甚至还有一丝的怜悯和同情。
她目光沉静地望着云开,“萧太太,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云开冷着一张脸,声音也没有丝毫的温度,“我不想听!你如果再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云云,怎么了?”萧寒正好过来,就听到了云开如此口吻严肃冰冷地说了这样的话。
陈主任见萧寒过来,就叫了一声,“萧先生。”
萧寒走上前,自然地抬起手拥住云开的肩膀,睨了眼陈主任,然后低头凝视着云开,“出什么事了?”
“萧先生,萧太太,不如去我办公室聊吧。”陈主任不吭不卑地先行离开。
云开愤愤地瞪着陈主任的背影,惹得萧寒一声低笑,抬起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她居然说,算了,一会儿你自己听她说吧!”
萧寒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拥着她去了陈主任的办公室。
陈主任在门口等着他们,等他们走进办公室后,她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两位请坐,要不要喝水?”
萧寒跟云开在沙发上坐下,萧寒开口说:“不用了,陈主任有话就直接说吧。”
“萧先生,萧太太,我在给萧小姐做全身检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孩子的吓体有撕裂的痕迹,我就给孩子做了个检查,发现……”
陈主任有些说不出口,她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才六岁的孩子居然有过这样的经历,虽然从疤痕来看已经愈合,但是那疤痕真的令人触目惊心。
才六岁的孩子,哪个畜生能够做出这样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简直就应该被天打雷劈。
“虽然撕裂后有做过简单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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