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忠平看了一眼淡然的司空寂漓,忽然笑了笑,看了他一早就知道了此安赋非彼安赋。
他接着说道:“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好自为之!”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司空寂漓紧紧抱着红狐,有些疲劳地阖上眼眸,将下巴搭在红狐瘦弱的肩上,呼吸安稳,可内心却是复杂万分。
他必须马上有应对之策才行,第一步就是要知道那个男人的全部信息,找出他……
红狐偏过头来,看着那阖上眼眸,长长的睫毛如那蒲扇一般的打在眼睑下方,昏暗的灯光投射下来,整个人显得柔和起来。
她抚摸上男人柔软的头发,缓缓开口:“你在担心什么?”
司空寂漓眼眸睁开了一些,充满磁性的嗓音缓缓流出:“没有,我在想,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
红狐发出一声轻灵的笑声,“孩子还很小,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现在想是不是有点早?”
司空寂漓略带胡渣的脸轻轻蹭了蹭红狐的脸蛋,慵懒地说道:“不早,而且我有预感,会是儿子!”
红狐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你怎么也有这样的预感呢?”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抬起头来,不悦的说道:“还有谁知道我有儿子的?”
红狐觉得此时的司空寂漓越看越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胡闹任性又可爱。
“你儿子的干妈啊!”红狐小手抚摸上还没有任何异象的小腹,红眸中流露出难得的温柔和女性天生的母爱。
司空寂漓看着这样的红狐,不禁有些出神起来,良久,他才在红狐的脸颊上留下轻轻的一个吻,“这样的你,好美——”
红狐偏过头,看向除去一声戾气的司空寂漓,不禁回道:“这样的你,也好美——”
司空寂漓的眼眸微弯:“对待男人的赞美词,用美合适吗?”
“那应该用什么?”
“恩……。帅,俊…。又比如……”司空寂漓突然滑到红狐的耳边,轻声低喃:“在适当的时候,多说你好棒之类的话,我会更有自信……”
红狐眨了眨双眸,偏头看向司空寂漓那琥珀色眼眸中的意味深长,有些不明所以然。
司空寂漓再次轻笑出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有些干的唇,极其富有磁性的魔音入耳:“你知不知道,就是你现在的模样,多么想让我好好疼爱你一番……”
红狐的小脸瞬间爆红,司空寂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臀部下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某人的变化,不禁联想起司空寂漓前俩句话的意思,顿时脸上一热,有些不知所措。
司空寂漓再也忍不住,俯首低头,印上那念念不忘的红唇……
……
澳门。
记东趴在吧台上,身边全是一些散落在各处的酒瓶,四处都是酒渍还有气味冲天的酒味。
一身正装的威森站在一侧,将记东手里空了的酒瓶拿下,命令身后跟进来的佣人开始打扫酒吧。
不一会,记东艰难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面前好几个重影的威森,不禁揉了揉太阳穴,嘴里迷糊不清地说道:“威森,去拿酒来!”
威森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应声,从酒柜中取出一瓶酒数较低的红酒打开,同时从酒杯架上拿过一个高脚杯,放置在记东的面前。
自从司空寂漓将人从别墅带走后,记东就一直在醉酒的状态,只有这样,他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找司空寂漓,不去想那个女人……。
对于威森来说,记东要再多的酒他都会给他,只要他不死,什么都好说。
记东忽略酒瓶旁的杯子,直接拿起瓶,对着瓶口就往自己嘴里送。
眼见少了一小半瓶的酒液,记东这才罢休,再次无力地趴在吧台上。
此时,萧扶苏一边穿衣一边走了过来,脸色不免有些苍白,而那衬衫露出的胸口还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
萧扶苏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醉成烂泥的记东,在旁边的桌椅上坐下,没有理会记东,反而对着威森说道:“你的主人醉成这样,你作为管家下人,就不会劝一声或者其他什么吗?”
威森淡蓝色的眸子轻抬,看向萧扶苏,冷冷的说道:“我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没有吩咐,我就不会去做不是我分内之事!”
萧扶苏眼眸微眯,看了一眼威森淡淡的模样,又看向吧台上醉成一堆烂泥的记东,“你到底是把界限划得很是清晰嘛!”
就是划得太清楚了,所以才更加令人深思。
威森没有回话,倒是一直趴在吧台上的记东突然直起身来,懒懒地说道:“这种看似忠诚恭顺,却只是表面上的,他存的什么心思我又怎么会不知,只不过好像是压错了宝,没能如他的意……”
记东漫不经心地说完,看似不着边际,实则意有所指。
他颤颤巍巍地从高脚椅上下来,将那瓶喝了一半的红酒和身旁的杯子拿过,晃晃悠悠地向萧扶苏走来,漂亮的丹凤眼微眯:“来一杯?”
萧扶苏发出一声嗤笑:“你自己喝吧!我现在可是重患,不能饮酒!”
记东随即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喝了一大口,这才作罢。
“你胸口上的枪伤应该还没完全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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