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看向安忠平,可他却只是黑着一张脸,完全没有想要开口解释的意思,只是对司空寂漓说道:“我想要跟我女儿单独相处几分钟!”
这次司空寂漓倒是没有急着先拒绝了,而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怎么?这算是要告别的意思了?”
安忠平沉着脸,不语。
司空寂漓看了安忠平一眼,琥珀色的眸子微垂看向怀中的女人,终究还是站起身来,将红狐放置在椅子上,将其身上的毛毯裹好,接着站起身来,将眸光看向安忠平,随即对着威廉说道:“那边来人了,我怎么都得下去好好招待一下才是。”
说完回头来看着那双红眸,冷冷的说道:“不许赤脚下地,结束后,按下书桌下面的响铃我就上来,明白了吗?”
红狐点了点头,司空寂漓这才大步离开了书房。
威廉紧随其后,离开后带上了书房的门,房间里只剩下安忠平和红狐俩个人。
司空寂漓站在走廊上,看了一眼书房紧闭的房门,冷冷的对身后的威廉说道:“把书房的监控器打开……”
威廉有些无语,但还是应声,从隔壁房间将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将书房的监控设备打开,放在司空寂漓的面前。
司空寂漓看着赤脚下地的女人向安忠平走去,琥珀色不由地一冷,这个女人果然不听话……
威廉看了一眼司空寂漓的眼色,想了想,还是退出了房门,毕竟楼下的李存啸还是要有人招待的……
……
红狐赤脚来到安忠平的面前,红眸轻抬,不禁问道:“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安忠平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低头看了一眼赤脚的红狐,“你还是回椅子上坐着吧!不然司空寂漓又该生气了。”
红狐这才从脚底的微凉回过神来,转身走到书桌前,将椅子上的毛毯拿过,走向沙发,随即坐下,“爸爸也过来坐吧!”
安忠平坐下后,看了一眼红瞳的红狐,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红狐眉头紧皱,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不安,心里总堵得慌,只听安忠平接下来说道:
“你跟你母亲有七分像,虽然性子气质截然相反,但是都爱上了姓司空的……”
红狐有些微愣,对于安忠平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到底是何意思?但接下来安忠平的一句话让她犹如将她从天堂摔到了地狱:
“你是司空礼韫的女儿!”安忠平终于说了出来。
另一个房间的司空寂漓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安忠平的那句话。
你是司空礼韫的女儿……
突然,一声摔门而去的声音响起,笔记本电脑前哪里还有司空寂漓的身影。
红狐有些不知所措,看了一眼安忠平,他不是她的父亲,但司空礼韫不是司空寂漓的爸爸吗?
那他们现在算什么?
还不等她问出更多的疑虑,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司空寂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大步走来,不由分明的就将安忠平从沙发上拽起,轮手就是一拳……
整个速度快的让红狐都来不及制止。
红狐有些微怒,冲司空寂漓喝道:“司空寂漓,你发什么疯?”
司空寂漓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那琥珀色眼眸中杀戮和残暴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淹没,他冰冷的嗓音出口:“老头,我看在半月的面子上一直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但是你敢用这种无耻的方法来拆散我们,那么我保证,在你永远的闭上眼之前是看不到了……”
红狐有些微愣,司空寂漓生气的原因是因为爸爸之前说的那番话,他听到了,所以才会认为爸爸是想拆散他们才编造的谎话……
被一拳打在脸上的安忠平只觉着脑袋里晕晕沉沉的,脸颊上的疼痛之逼神经,压抑地他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安忠平好大一会才回过神来,与那双几乎想要吃掉他的琥珀色对视,有些沙哑的声音发出:“如果你也是司空礼韫的儿子,那么从一开始我就会说出来阻止你们接下来的发展,又怎么会拖到现在孩子都有才说呢!”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眉头紧紧皱起,但随即将拽住安忠平的衣领松开,冷冷的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安忠平,冰冷的声音饱含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压迫和命令:“你最好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清楚,否则的话,我马上送你去见阎王。”
红狐现在脑子里一团的乱,她站起身来,拉了拉正在暴怒边缘的司空寂漓的手臂。
司空寂漓对上那双令人沉沦的红眸,渐渐收敛了一些身上的肃杀气息,将身旁的红狐一把抱起,坐回沙发上,等待着安忠平的下话。
好大一会,安忠平才发出一声自嘲的笑声:“二十多年了,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了原地。”
红狐抿了抿唇,想要张口问出心中的疑惑,但终究闭上了嘴,让安忠平自己说出来。
安忠平有些浑浊的眸光看了一眼红狐,只是那眸中的情绪却令人琢磨不透,他缓缓说道:“二十年前,司空礼韫和一个叫白心柔的女子爱得悲伤,爱得令人羡慕,只是在大婚前,一个女人怀着孕出现在他们的眼前,随后那叫白心柔的女子跳楼自杀,但是在下葬后的第三天,坟墓被盗,里面的金银财宝和白心柔全部消失不见……”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一暗,他一直都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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