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好想哭……
我究竟是惹了个什么样的家伙。
“丫头!不要再挣扎了!我进入你身体里,最初会难受,可完成了融合你就会很舒服了!”
耳边又响起一句几乎让我吐血的话。
还很舒服,舒服你妹!
“大叔!你要是自己搞不定他,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我愤怒的大吼了一声,继而说道:“金铃响,舞……!”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道轻笑声又在我的耳边响起:“丫头!不想感受一下大祭司的力量么?”
大祭司的力量?
为何不想感受,那可是我上一世都达不到的位置,如果能够感受到大祭司的力量,说不定我能够捕捉到大祭司成长的感悟,那么今世我晋级大祭司的几率就会更高……
我因为墨邪的话分了心,下意识的放弃了抵抗,他的力量瞬间在我的体内快速的流通起来,果然如他所说,最初的难受过后,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让我全身舒畅,那种魂力翻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美妙感受,真的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难怪大祭司会强到那种能够程度,如果上一世我能早早的晋升为大祭司,后面也不至于要摧毁金铃来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丫头!去吧!不要手下留情……!”
墨邪的话音似乎消失在远方,我在这一刻猛的睁开双眼,摇响了手中的金铃。
魂力如此充足,战舞自然是最佳对敌方式,这一次,魂力凝聚出来的武器,再也不是一根金针那么渺小了。
神舞大祭司的力量是可怕的,当金铃摇响的那一刻,万物生灵都会被铃声所吸引,他们的思维、注意力都只能落在我身上,看着我舞蹈。
这一刻,不管是玉麟还是花葬,甚至那些还在空中飞舞的花瓣红唇,全部都因为我的舞蹈而静止下来,他们想要挣脱开,除非实力超越现在的我。
这其中,恐怕也只有花葬才有可能从这份吸引中挣脱出来。
我的战舞再次舞到高o,魂力已经开始在手中凝结出武器,而花葬,在以自己的本命法器祭奠之后,力量果然是很强,他在这一刻从我的舞蹈沉迷中挣脱了出来,双手结印,嘴里念念有词。
我冷冷一勾唇,舞蹈节奏越来越快,金铃的铃声也越来越强。
花葬要催动法咒来对付我,又要分心来抵制我金铃铃声对他的影响,不出片刻他的嘴角就溺出鲜血,但他口中的咒语依旧是没有停止过,这个男人,也确实算个心智坚定的难缠角色。
不过我手中的武器已经成形,这一次不再是什么金针了,而是一把浑身散发这寒意的宝剑,我毫不犹豫的舞着宝剑就朝着花葬身上刺去。
杀气在我身上腾起,花葬猛地睁开双眼看着我,他手中的结印速度越来越快。
整个花海红光乍现,每一朵曼珠沙华都在这一刻发出悲鸣,那惨痛的哀嚎声响彻天际,仿佛在述说着它们无尽的悲凉。
我的心蓦的疼了一下,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上一世自己惨死的经过,立刻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
滔天恨意说白了就是无尽悲凉,曼珠沙华能牵动我内心最沉痛的回忆,这花葬果然也是个可悲之人。
若是上一世的我,这一刻恐怕已经升出恻隐之心了,但是经历过一世背叛重活下来的我,深刻的明白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
上一世的我多么的可怜可悲,我掏心掏肺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龙玉棋,看不到爹娘受的苦,看不到哥哥姐姐受的折磨,就连最后自己死了,也要拖累他们跟着我奔赴黄泉。
我们的可怜可悲永远都不是堕落的借口,这一世我太清楚自己想要想要守护的东西,我不会再给任何人哪怕一丁点的机会伤害我,伤害我的家人。
手中的宝剑半分迟疑都没有的刺到花葬身上,他在最紧要的关头侧闪躲避开,宝剑划过他的肩膀,割裂他的衣衫,在他的肩上留下一道血印。
“好坚定的心智!”
花葬震惊的看着我。
我没有搭理他,一击不成,我的战舞不能停,再次舞动着手中的剑,又朝着他杀过去。
花葬再次展开双臂,大量的曼珠沙华又在空中飞舞起来,哀嚎着扑向我。
我在花海中舞动,那些花朵只要碰触到我手中的剑,顷刻间便化成了粉末随风消散。
只是每当有花消散,我的耳边都会响起一句‘谢谢’,那种解脱欣喜的语气,让我心中寒意遍布。
这里每一朵曼珠沙华竟然都是人的灵魂所化?这要死多少人才能化成这么大一片花海?
我视线冰冷的朝花葬看去,他竟然为了提升自身实力而害死这么多人?
这已经完全泯灭了人性,他根本就比魔更可怕,难怪血祭祀会成为祭祀和妖鬼共同的敌人。
他今日……非死不可!
我的战舞舞的越来越快,那些被花葬控制过来的曼珠沙华我根本懒得再理会了,就算它们会撕咬我,有魂力护体,它们暂时伤不到我的根本,我现在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对付花葬身上,连带着上一世的仇一并报了。
我的攻击越来越快,花葬被我逼的节节败退,但是我的身边也围了越来越多的曼珠沙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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