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惟烽猛然抱住岑瑾,“阎医生你不是已经先入为主了吗?又何必来问我!”
岑瑾被穆惟烽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最后又听到穆惟烽对阎肃所说的话。
瞬间她也反应了过来!
果然……
男人都是一样的,都是在为自己的下半身而思考。
岑瑾微微有些怒意,连语气都重了几分,“够了,我是来看病的,而不是来听你们说这些有用没有的,这些和我的病情挂钩吗?好像一点也不挂钩吧!”岑瑾鲜少在外的时候,露出这样的一面。
长久的沉寂,以及她修身养性作画的原因,练就了她能够极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怎么不挂钩,要让医生知道病情,更好的进行治疗,那就得知道病因啊!还有病源是什么?”穆惟烽的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意。
但是他的每一个字,都在推敲着每一根心弦,也在拨动着岑瑾那已经燃烧起了怒意的心弦。
每每敲动一下,都让岑瑾心里的火,燃烧了几分!
岑瑾真是怒了,她推开穆惟烽,“病因是什么?病因就是我是你的公司职员,是ik集团的员工,是公关部的一员,随时要待命去加班,加班的地方,却并不是办公室,而是那些所谓的娱乐场所,陪客户喝酒聊天,如果可以,还顺带解决客户的生理问题,生理需求。”
“至于病源是什么,病源就是我遇人不淑,出门的时候没有看看黄历,竟然遇见了一个原始的动物,没有带脑子出门,只带了他的生理需求出门的男人,更是一个半疯的男人。”岑瑾一口气说完,瞬间一个空间里面,全部的声音,都凝结了起来。
岑瑾理了理情绪,才再次张口,“现在病因和病源都有了,可以给我好好的检查病情了吗?”她现在感觉全身心都放松了。
刚才那堵在心里的郁气也没有了!
“血液已经粘在了衣服上面,我用剪刀把你的衣服剪开,才行,才可以进行进一步的处理。”阎肃看了一下岑瑾的后背说道。
顿时,穆惟烽挡住了阎肃的视线,“好了,病因、病源、病情都已经解决了,这种事情,又不是你阎医生的专业,就不用你来处理了。”
在穆惟烽的心里,只要一想到阎肃要看岑瑾的后背,他就感觉到心里不舒服。
这是隶属于他的东西,别人不能看,他也不允许任何人看。
“你是医生吗?你不需要他来处理,难道你来给我处理啊!”岑瑾不满的吼出了声,这个男人,又跑出来干嘛?
受伤的不是他,不知道痛,是不是?
要不是他安排她去那个公关部上班,她至于现在这样吗?
穆惟烽笑笑,“我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和看,自然是我来处理。”他说的理所应当,恰似丝毫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这让岑瑾觉得很是窝气!
什么叫他的东西?
什么叫做不允许任何人的触碰和看?
这是她的后背,而不是他穆惟烽的私有财产!
医生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穆惟烽,你够了,你想让我的背毁了才开心吗?”虽然她不注重什么美观,但是后背,现在她已经能够感觉是一团糟了。
会不会留疤!
她不在意!
而她在意的是,要这样拖下去,何时才能够好起来?
“当然不,这点小事,就不劳烦阎医生了,我来处理就好。”穆惟烽的语气里面,包裹着不容置疑!
“你来处理?你怎么处理?”岑瑾真是有一股想要骂人的冲动,“我这后背,什么时候成为了你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不要别人看,那岑简是怎么来的?”
在说出口的瞬间,岑瑾就后悔了,她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岑简是怎么来的?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她在穆惟烽的面前提出来,难保穆惟烽不去多想什么!
穆惟烽那张俊颜,阴沉的可怕,“从前我不管,但是,从你来找我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
岑瑾心里一怔,穆惟烽的话,提醒了她。
她是他的所有物!
从她放下身段去找穆惟烽开始,从她答应签订那一条条不平等的条约开始,她就已经是穆惟烽的所有物!
现在她若是说出什么话来,无非就是在推翻自己当初所做下的承诺。
只是,就让她这样妥协,她岑瑾又如何的甘心?
“你的所有物,难道变成了你的私人财产?这背,长在我自己的身上,你要有本事,你拿去!”岑瑾赌气的站起来,也不治疗了。
既然穆惟烽都说了,这后背是他的所有物,那她还治疗干嘛?
无论是好是坏,都是穆惟烽的!
阎肃有些搞不清楚穆惟烽和岑瑾在说些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也想通了一点的是,穆惟烽之所以答应了岑瑾,要给岑简换骨髓。
那岑瑾一定是答应了穆惟烽什么要求!
不然,一个身价过亿,多金多才的男人,又怎么会答应无条件的给岑简换骨髓?!
只是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岑瑾带伤离开,他不忍心。
站在朋友的角度,他不忍心!
站在岑瑾是他心头的那个女人,他不忍心!
“小瑾,不要意气用事,先让我把你的伤口处理了再说。”阎肃追上岑瑾,试图劝解岑瑾。
却不料,岑瑾挥开了阎肃的手,“不用了,没有必要。”不是她的东西,她自然是没有权利来决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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