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安气闷,闭着眼跟死鱼般躺在床上,怨怼道,“你还做不做了!”
“做,但要慢慢来。”
他移了下去,褪掉了她仅存的一丝遮挡,张嘴就覆了下去,叶平安当时连死的心都有,怎么,怎么还用嘴了呢!
可是,好、好刺激啊!
他进入的时候,叶平安有点难受地弓起了腰,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小脸皱成一团,沈见庭不敢太用力,等她缓了劲之后才又推进了几分,每进一点,快.感便多一分,当全.根.尽没时,两人都同时呼了口气。
空窗了快一年的沈见庭在那一刻不禁有点佩服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定力,温香软玉在怀居然能坐怀不乱这么久,不是真爱是什么?
“以后都别说那些丧气话了,给我点信心,也是在给你自己信心,懂吗?”他捧着她的脸柔声道。
他边说边不忘动作,她的声音跟着律.动破碎不堪,“额、知、知道了。”
“舒服吗?”
他勾着唇笑得一脸邪气。
叶平安扶着他的胸膛,微阖着眼,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因着阿姨还在家里,她咬着唇避免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表情似苦似痛。
他的大拇指放在她的唇上,微一用力,便将她的嘴拉开了,他上前,用自己的封住她的,两人唇舌缠绕,啧啧的水声连绵不绝……
清心寡欲快一年的沈老九这一晚可是把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积攒的情.欲都给发泄了出来,最后一次又要开始时,叶平安也不管自己的声音会不会被阿姨听到,哭喊着推着他的胸膛求饶。
他怜惜地将她眼角的泪水吞进嘴里,将她的长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继续奋斗,嘴上不忘道,“乖,宝贝,再忍忍,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了。”
叶平安呜咽着控诉,“你、你刚、刚也是、这么说的,嗯啊……”
沈见庭不管不顾地将她给要垮了之后才结束了这场持久的战斗,叶平安到最后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只能摊在床上任他给自己清理身子,在自己快要睡过去时,她忍不住劝道,“这种事真的要节制,太放.纵,对你身体真的不好……”
沈见庭拉着被子的手一顿,伸过头去看她表情,只见她微张着嘴巴,已经睡了过去。
他心满意足地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在她脸上香了一嘴,在心里哼了一声,“他身体好着呢,小妖精。”
*
叶平安这一觉是自生完孩子以来睡得最舒坦的一次,醒来时心里不免有些讶异,怎么昨天晚上没被小舒舒的哭声吵醒了呢?
她侧过头推了推身边的人,沈见庭睁开眼,睡眼惺忪,倾身又吻了她一下,“早,宝贝。”
一听这称呼,叶平安的腿下意识地夹紧了几分,昨天晚上的战况,如今想想仍是心有余悸啊。
“你昨晚起来奶孩子了?”
他闭着眼摇摇头。
“那她一晚上没吃东西?”她撑着身子想起来看看,却被他给拉了回去。
“没事儿,我昨晚抱给阿姨看着了。”
昨晚做到三更半夜才结束,他那么晚了才将孩子抱去给阿姨,以阿姨过来人的身份,肯定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她拿过被子捂住自己的脸,简直痛不欲生!
沈见庭将被子给她拉了下来,又将她锢在怀里,沙哑着嗓音缓缓道,“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再睡一会吧,乖。”
叶平安抬起眼皮看他,“你不去上班?”
“不了,陪你。”
叶平安受宠若惊,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后,喜滋滋地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然而,这个觉并不能如他所愿睡到日晒三竿。
早上十点钟,老爷子来电话,公司临时召开股东大会,让他赶紧回公司一趟。
他一早上都窝在床上没去碰手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挂了电话后才发现手机里躺着许多未读信息,打开粗略看了看,总算理清了点事情的原末来。
原来是沈氏海运早上六点运送一批货时,被海关查出毒.品,毒品本是客户违反合约偷运的,公司在事先并不知情,所以没必要负刑事责任。
然而事情就出在不久前沈氏海运出了一起意外事故,有两名员工在那起事故中不幸罹难,如今爆出沈氏海运货船上被查获毒.品,两名员工家属带着一帮同伙,联合媒体记者到沈氏海运下叫嚣公司非法进行毒.品交易,致使家属在交易过程因交易双方意见不合发生争执而受到了殃及。
本是无中生有的事,因着媒体的肆意渲染,网络上的谣言传得越来越离谱,早上股市刚开盘,沈氏海运的股票值便跌到历史新低,作为沈氏现任董事长,沈信中,也就是沈老爷子,将近隐退的人今儿个立马站出来召开了股东大会,就此事进行讨论。
股票下滑受牵连的除了股民外,最严重的当属公司的股东,沈见庭自自主创业以来,在沈氏这边也就每年拿拿股利而已,那分量只是沧海一粟,入不得他眼,所以这次沈氏海运受挫对于他来说并不值得深提。
但那些靠着这份红利的老股东们就不一样了,一到了公司便对着沈贤真这个总经理进行声色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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