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军主帅,他的杂事实在太多,太忙了。
在这种时候,很多事情,他未必深想也是可以理解的。
心里这么说着,墨九的语气就软了不少。
她拉上小衣遮好自己,双手撑在萧乾的肩膀上,语气淡淡,“不论我们谁对谁错,我都不想再争论了。萧六郎,你与我,即便不谈情爱,也是比普通朋友更为亲密的关系。毕竟我们之间还有*蛊,还有很多需要共同面对的难关要闯。所以,我们之间的矛盾,暂且搁置,什么都不必提。先把这场仗打完,我们再一起寻找八卦墓,等有朝一日解去了*蛊,你清醒,我理智,我们再慢慢理顺关系可好?”
“不好!”
萧乾声线沉沉,幽冷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住她,一只略带薄茧的大拇指沿着她润泽的唇角,一点一点往下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墨九哆嗦一下,身子颤栗般一抖,而他却没有继续往下,而是怜惜般来回抚着她纤细的脖子。一寸寸游走,一丝丝轻抚,凝视她的视线里,带了一丝极为罕见的伤感。
“阿九,我等不了那时。”
沉重、低哑的声音,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落寞、沧然。
墨九奇怪于他的情绪,紧紧抿唇,微昂着头看他,却不知如何回答。
“阿九,我真的等不了。”
他重复一遍,慢慢低头,埋入她馨香的脖间,嘴唇摩擦着她娇嫩敏感的肌肤,等她痒痒的受不了,想要推他,他却停下,一动不动地埋首在她脖间,片刻之后,再抬头时,目光中已燃烧起了不加掩饰的*,仿佛一种会传染的流疫,刺激着墨九的神经,让她与他对视的双眸像过了电,浑身血液逆窜,身子顿时僵硬了。
“萧六郎,你想做什么?”
“我在想……”在想什么,他没有马上出口,却狠狠勒住她的腰,往怀里束了束便放倒在案桌上,身子顺势压下去,与她紧紧贴在一起,在她微颤的肌肤战栗中,舒服地喟叹一声。
“阿九,我心已乱。”
“嗯?你……怎么了?”墨九有点儿冷,身上汗毛直竖。
“我想要你。”他目光深深,“我在想,我等不及了。”
☆、坑深179米 异变
动情时的萧乾,无疑是温柔的。 し
俊美的面孔,麟麟如波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每一处都有春花绽放。似张狂,却不显放荡;有fēng_liú,却不觉猥琐……这样的他,似乎天生为勾引妇人而存在,即便对她说了那样的话,也如天上高华的嫡仙,风情不减,却干净得绝代无双。
墨九一动不动,安静地坐在高高的案桌上,低头看他,微咬的唇,看上去冷漠、矜持,可无人知道,大冬天的,她薄薄的小衣下已然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来。
她很不安,很不安。
忐忑的情绪,好像来自**蛊的召唤,让她很想屈从于**,又想要迎合理智。
“阿九……?”他又唤她。
喑哑低沉的声音,像入了魔,仿佛要把她带入地狱,根根汗毛,都在痉挛。
可她依旧未动,嘴唇嗫嚅一下,也没有说话。
红彤彤的炉火,淡淡地照在她的身上,为她瓷白的肌肤上了一层蜜似的细釉,那娇娇的,软软的身子,美艳而妖娆的曲线,显得更加温暖,泛着一种神秘的美好,让萧乾的目光更为沉醉。
“阿九,可好?”
他手指抚着她浑圆的肩膀,漩涡般深邃的眸中,倒映着墨九的面孔。
几乎是仓皇的,墨九肩膀一抖,撇开头,躲过他的触碰,也避开了炽热如火的视线。
“萧六郎,你这是何必?你知晓的,我身上有失颜之症,我们不能……”
“我不怕!”他冷峻的眉头一蹙,扳过她的下颌,直直望入她的眸底,“死又如何?!阿九,你不必担心我。你只须记好,这一生,除了我,无人可做你的男人。”
霸道!墨九暗嗤,可一颗心却怪异的被他拨动了。
他说无人可做她的男人,是指旁人不敢,还是不能?
疑惑浮上心,她想问,他却不给她机会,扯住她的腰身就把她拉入怀里,紧紧相拥。
“阿九,你是我的……”
这句话占有欲极强,不似他的风格,他却无法控制。
当她娇小无力地软在他怀里的时候,那一种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满足,那一种需要细心呵护的大丈夫情怀,悉数浮上来,把他细细密密的缠紧,让他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占有与溺爱的复杂情感,无法自抑。
他低头,絮语落在她的耳边,越发温柔,“阿九,不要与我置气了!兴许我做得不够好,让你对我没有信心。可是阿九,我努力了,努力做一个好男人,做一个你理想中的好男人。”
“萧六郎……”墨九眼眶微微一热,抬头与他对视,视线胶着,纠缠。
一直以来,她性子刚硬,是一个遇强则强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却最受不得男人的铁血柔肠。如果萧乾始终与她硬碰硬,她很难说服自己向他低头,可他突然柔情爆棚地向她示弱,不管是为了什么,她便很难再与他大吼大叫。
她是个讲理的人。
然而,这并不代表她就此服从。
失颜之症的后果,她想想都胆儿颤。
一个个鲜活的例子摆在那里,她怎肯让萧乾涉险?
她抿一下嘴唇,试图与他争辩,“萧六郎,可是这事儿……”
“没有可是!”
他重重打断她,在她思维澎湃翻飞的瞬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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