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聚在她身上,其中也包括那个高大凶悍的男人以及那位眼中含雾的美人。
狗日的!孙俏在心中大骂了句,扭头看向人群,人们脸上表情各异,她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是谁推的她。
孙俏转回头讪讪笑着道:“额……你们继续,继续,我……”
还未等她说完,便见那美人突然侧头望向了她,一双黑瞳直直望进她的眼中,带着几分乞求和委屈。
孙俏整个人一僵。
正巧这时,那男人却开了口:“哟,这小妞长得也标志,难不成是想替了他,跟爷……嘿嘿……”
不知是这话触到了她的逆鳞还是别的什么,只见孙俏的脸色忽地变冷,被她单手托抱在怀中的臭蛋一个跳跃间朝那男人袭去,男人急忙闪躲,孙俏飞快上前,狠狠一拳打在他胸口处,打得他暗自心惊的同时踉跄后退了一步,抓住人的手也蓦地松开。
孙俏飞快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踮脚抬手横在他脖颈上,一气呵成。
☆、试探
那人身后的护卫们见此纷纷拔剑将之团团围住,戒备看着她。
双方局面僵持不下。
孙俏的匕首又往那人的脖颈处近了一寸,只听得那人吞了吞唾沫,朝周围喝道:“都别动!”
随后带着些讨好地求饶:“女侠饶命,有话好说,这刀剑无眼的……”
孙俏听罢凛声道:“先让你的人出去。”
男人十分惜命,依言让自己的护卫都退了出去。
孙俏瞥了眼那个戴着面纱的小倌,见他拿着块手帕拭着眼角,好不委屈的模样。
孙俏收回目光,手里的匕首又动了动,沉声道:“以后你干这档子事,最好别再让我瞧见。”
那人舒了口气,连连应是,孙俏这才收回匕首。
但见那人快步离开,走之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撞到了那蒙面美人的肩膀,美人一个踉跄就往孙俏这边栽来,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孙俏眼疾手快,伸出自己的双臂稳稳接住了他,心中暗道:还挺轻的……
美人似乎受了惊吓,眼眶里那层雾气渐浓,在他一个眨眼下便彻底涌了出来,孙俏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她最见不得人哭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姑娘可否为奴家赎身……”
他一只手抓住了孙俏的袖摆,语带央求,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孙俏此时的脑海里却突然蹦出几个字——白莲花!
她一时吓得美目圆瞪,收回手任由这人砰地一声摔在地上。
光是听着那声音,便让周围人都感觉到其中疼痛。
那蒙着面纱的男子整个人摔在地上,手撑着地,头微垂着,三千青丝如墨散开,瞧不见其神情。
孙俏摆手,面色有些惶恐,连声道:“赎不起赎不起,公子莫要与我开玩笑了。”
袁妈妈见此连连哎哟了两声,赶紧去搀扶那地上的男子,替他掸了掸身上的灰,扭头朝着孙俏道:“刚才真是谢谢孙二姑娘解围了。”
孙俏勉强笑道:“小事小事,我刚一个手滑没接住,这位公子可没事吧……”
“嘶……”
不待袁妈妈答话,被她虚扶的那名遮面男子便扶着腰,痛得嘤咛了一声,一双美丽眼睛里蓄满的水雾越发浓了。
袁妈妈见此又哎哟了一声,“阿瑾这可怜见儿的自小身体便不怎么好,今日……唉,真是遭罪哟。”
孙俏:“……”
这年头好人真是不好当啊!
她默默从钱袋里拿出两张银票,塞入男子衣襟,不带众人反应,便抱着臭蛋叹着气挤出人群,很快消失不见。
直到出了风月楼,夜晚微凉的风打在脸上时,孙俏头脑登时清醒了不少,而后越想越不对劲,总有种被人讹了钱财的感觉。
再说此时的风月楼中,那男子望着那两张快要从衣襟里落出的银票,不多不少,加起来拢共五十两。
袁妈妈仔细去瞧他的神情,见他心情似乎尚可,一直紧绷的心瞬间松了下来。
直到两人到了一间屋内,之前那个硬生生挨了孙俏一拳还差点被匕首削了脑袋的高大的男人已经在此等候,见到两人进来时赶紧单膝跪地行了个礼。
“主子,护法,属下刚才冒犯了……”
那被袁妈妈唤作阿瑾的年轻男子这时摘下了面纱,缓步走过他身侧
,然后在一张铺着白虎皮的太师椅上坐定,喝了口温茶,道:“演得不错,起来吧。”
男人心中的石头这才落了下来,依言直起身站了起来。
袁妈妈想了会儿,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在心中觉着自家主子这招吸引人姑娘的法子实属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觉。
不待她想多久,眼前这位主子新的命令又下来了。
直到两人相继告退下去,楼峥这才从袖口里拿出一根赤玉雕成的红梅簪子,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
孙俏是回到自家府上,洗漱完毕以后,坐在镜前拆发髻时才发觉自己头上那根最新买的还死贵死贵的红玉簪子不见了。
顿时痛心疾首,直将那不管是偷了她簪子还是捡了她簪子的人骂了好几遍。
一整宿没睡好不说,还做了个噩梦,吓得她五更天就醒了,然后再无睡意,早早收拾了一番踏着后院里的鸡鸣声前往了后山,所谓练武贵在坚持。
打完一整套拳下来,孙俏脸不红气不喘,成果颇为显著。
就在她准备再打一遍时,林子里的氛围瞬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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