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生,安抚道:“他是开玩笑的,不会不管你的。”
战秋狂凝视着沈月,“哼唧”一笑:“小月儿这么好心啊?以后谁娶了你可就有福了。”
他偏偏好整以暇的去提那壶不开的水,沈辰脸一下就黑了。
沈月撇了撇嘴。
她的心思是矛盾古怪的:她自然是不想嫁给这个二混子,所以当战秋狂拒绝了沈辰的提议后,她心里是撂下了那块大石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淡淡的愁绪感。
想着出神的沈月,忽听到身旁的陆海生大叫一声:“唉?前面路旁是不是躺着个人那?”
沈月抬眼望去,宽阔的道路旁确实躺了个人。
她和沈辰就要打马过去瞧,战秋狂一张大手“呼啦”一声拦了过来。
“少管闲事好不好?刚才还说银子不够,这会儿忘了?”
沈辰一脸正义:“总不能见死不救。”说着已跟沈月驾马奔去。
陆海生扯了扯缰绳,战秋狂哼了一声:“最好是个死人,棺材也别买直接刨个坑扔里埋了,就不用花银子了。”
陆海生冷冷嘲讽:“对,到时你死了也给你刨个坑埋了就算。”
战秋狂大笑:“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你以为我愿意进棺材啊?怪闷的。我情愿身子一张黄土一埋,落个来去潇洒。”
他驾起马来,衣角飘在空中,翩然落拓。
第40章
重山之外
躺在路边的是个年轻男人。
沈月从马背上下来,蹲在那人眼前拍了拍他的脸。
没反应。
她从马背上解下水囊,朝着那人嘴里倒了些水,结果水全都撒了出来。
她伸出手指搭在了那人的脉搏间……
沈辰急声问道:“怎样?”
沈月不解的摇头:“没事呀,挺正常的。”
战秋狂伸出手朝着那人的人中就掐。
“嗷呜”一嗓子,那人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四个人才看清那男子脸色泛白,白中带青,看起来似乎是有什么隐疾。
沈月轻声问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那人一身书生模样打扮,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他看了眼沈月,从地上爬了起来行了个礼,道:“多谢姑娘关心,方才我只是在……睡觉。”
……
四个人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战秋狂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没好气道:“我是第一次见有人把觉睡得像死了一般的人。”
沈月愤恨的白了他一眼。
书生不怒反笑:“这位少侠有所不知,我这个人睡觉比较沉,又有梦游的习惯,大概是昨夜睡着睡着就走到路边了。”
他转头四处看了看,又挠了挠头:“可惜了我的笔墨纸砚啊,装在箱子里,不知道落在林中何处了。”
战秋狂对这种迂腐的人一向没什么好感,他挥了挥手:“行了走吧,别在这耽误时间了。”
陆海生从刚才开始就一动不动,他仔细的盯着这个男人,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
书生也察觉他在观察自己,便做了个揖柔声细语的问道:“这位小兄弟可是有事啊?”
陆海生道:“没事,只是突然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战秋狂已经爬上了马:“我真是佩服你,男人也能记得这么清楚。”
沈月再白了他一眼。
陆海生忽而“啊”了一声:“你是不是去过苍然堂啊?”
书生笑了笑:“前阵子确实是去过,闻说铩羽门的少门主要与辛堂主决斗,我觉着好奇就过去看了看,只不过没进大门,就在外面等了等消息。”
战秋狂不屑的瞥了瞥他:“真是没想到,你一个穷酸书生也会对武林的事这么感兴趣。”
书生点了点头:“既然几位都去过苍然堂,那肯定知道艳容双剑也去了苍然堂了?不知道几位知不知晓她的下落?”
战秋狂和陆海生倏然瞪圆了双眼。
沈月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望了望沈辰。沈辰压制下心中惊讶,问道:“不知道这位公子可是找艳容双剑有什么事?”
书生道:“哦,是这样的,前阵子我赶路到路边歇脚,歇脚的亭子里都是些壮夫莽汉,我也不愿跟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休息,便在路边坐下,拿出了笔墨纸砚。这一路上见闻颇多,我本来打算写一写路上的景致和见闻……”
这人说了半天说不到重点,四个人急的一脸汗。
“正在这时,旁边有个穿着男装梳着长辫子的姑娘喊了我,说想要写封信给她的姐姐,我想这位姑娘就是艳容双剑的妹妹小谢姑娘……”
沈辰追问:“何以见得?”
书生笑道:“本来信都要写完了,屠昀司回来了,小谢姑娘有些害怕,就站起来跟他走了。”
陆海生觉得不可思议:“你认识屠昀司?”
书生一愣:“他不是练了‘孤煞’么?眼圈发黑,额角青筋凸出又发乌,而且腰上还带了把黑色长鞭。”
他说的有条有理的,倒是让四个人惊讶无比。
这个人真是只是一个书生?!
他从怀里摸出一封尚且还带着体温的信递给了沈月。
沈月慌忙打开,那封信字里行间都是劝解姐姐莫要冲动行事。她不禁有些迟疑。
战秋狂跳下马,挤到了陆海生身后。
陆海生喃喃道:“难不成真是小弟?”
战秋狂脸上难得闪过一丝严谨的神色:“那位姑娘是不是身量高挑,圆脸,细长眼,皮肤白白的?”
书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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