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椅下面有蒲团,她拽出来坐下。倒是想躺在太师椅里呢,但是硬邦邦的,又冷冰冰的,不见得比草团更舒服。
师父曾经说过,十八岁的时候有一劫难,生死大劫。度不过去,那就翘辫子了,度过去了,以后就顺遂平安了。现下看来,她还活着,那这劫难,就算是度过去了吧?
“珍珠,珍珠。”她正想象着师父那个老头子听见她的死讯哭鼻子会是什么样子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人小声的喊,她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夏珍珠这个俗气的名字,是她的,居然还从上辈子跟过来了。
“衣服。”扒在窗户下面的是个小姑娘,十三四的样子,大眼睛,高鼻梁,和之前那大叔一看就是父女俩,她看相不看肤色和长相,只看骨向。
“你家大门没锁,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衣服都不能穿了,这是我的,你将就将就。”小姑娘说道,皱着鼻子看夏珍珠:“珍珠,你要不然就说出来奸夫是谁吧,他们抓了奸夫,就不会将你沉塘了,我爹说了,抓不到奸夫,大家都担心村子里小姑娘的名声,是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夏珍珠叹气:“没有奸夫啊,村长就是栽赃想害死我呢。”
“啊,为什么啊?”小姑娘不解,眨眨眼,有些嫌弃:“可是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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