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某个讨厌鬼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房间里,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大床,动作极其迅速敏捷地脱衣脱鞋,随后上床搂着温热凹凸有致的女子,阖上了眼眸。
宁洛歌在赫连子谦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她却没动弹,任由男子悄她吵醒。
而熟悉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之后,宁洛歌还向后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不动了。
“还没睡着?”忽然耳边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声音轻柔,仿似情人间的呢喃。
“谢谢你。”宁洛歌睁着眼睛,看着床帐,启唇说道。
“谢我什么?”男子白皙温暖的大手摸索着她的腰身,被女子拍了一巴掌之后,老实了。
“谢你今天帮我把玉佩拿回来。是你致使瑾儿的,是不?还有那玉佩,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弄的,但我qued它是你弄得。”宁洛歌笃定地说。
“小事一桩。我正好知道如何催动普通玉佩,让之散发光芒,巧合。这方法赫连子煜也会,你看他今日白天在将军面前催动玉佩散发七彩荧光,那也是人为的。只是你过于着急,没有发现。”赫连子谦握着宁罗格的一缕秀发,把玩地不亦乐乎。
“对不起。”
“嗯?你今天吃错药了?”赫连子谦挑了挑眉,对于宁洛歌来说,让她说谢谢你比对不起要简单一百倍,因为宁洛歌ze人是个骄傲地连别人的忙都不愿意接受的人,让她承认自己错了,并且说出这三个字,难如登天。
是以赫连子谦倒是有些惊讶。
“我错了,不该算那么清楚,shiji上你我之间已经算不清楚了,你帮我那么多次,我本就还不清了,还矫情巴拉地不要你的zhu,是我的脑子被驴踢了。对不起。我以后有事情就找你帮忙,绝对不会碍于面子jujue你的zhu了。”
“还不清么?可以以身相许。”男子在女子耳边低笑,声音虽轻但是痞痞的让人想要揍他几巴掌。
“喂!我在和你说正经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宁洛歌恨恨地转过身,正对着赫连子谦,瞪了他一眼。
自己第一次这么乖得和别人道歉,他丫的竟然这么不正经,真是难为了她一片真心了。
“好,我正经一点,你什么时候zhui嫁给我?”
话一出口,某两只在床上就打了起来,两人都不用内力,纯粹的一个像小猫一样噼里啪啦地打掐抓挠,一个则镇定地给猫爪子剪指甲,不一会,两人就气喘吁吁地躺在了床上,看着床帐顶,不知在想什么。
“我也得和你承认错误,我知道你不想把苏瑾拉进来,不然你大可以也用这一招。只是歌儿,苏瑾身为大将军之女,从出生之日就注定了的,她一定要为她的父亲,为她的家族贡献出婚姻,即使苏拓爱她若至宝,但也改变不了这一点。而你,保护不了她多久的。”赫连子谦缓缓说出了最残酷的现实。
他早就注意到,宁洛歌对苏瑾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纵容和宠溺,就好像是长姐对娇美,几乎千依百顺,就连和苏瑾说话的语气,都比旁人柔软很多。
但越是这样,有些原本很简单的事情越会看的复杂,甚至做不了决定,下不了决心,就比如现在的宁洛歌。
她恐怕是最清楚家族联姻到底对政治有多少zhu的,上一世她利用这一点zhu赫连子煜笼络了不少的人脉,而如今,她竟然天真地想要带着苏瑾摆脱这一切。
“谢谢你的提醒,但我还是想要试一试。我命由我,不由天!瑾儿的命,jiushi我的命。”
——————苏璃的病症已经渐渐好转,越来越好,在宁洛歌的“悉心照料”下,没有反复,也没有恶化,这让苏瑾翻了个白眼,她明明记得某人说苏璃的病症肯定会反复的。
对于此事宁洛歌没有多言,苏璃没有反复,苏瑾只会以为是宁洛歌医术不到家,也不会怪罪她,但若是苏璃真的反复,那这件事从头到尾便都只是个骗局。
亲妹妹把亲姐姐骗得团团转,比起ze,宁洛歌宁愿让苏瑾以为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有些事,她知道,赫连子谦知道就可以了。
她只想要尽可能地把苏瑾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那些血腥和残忍的真相,她去面对就好,她的瑾儿,应该做个快乐无忧的孩子,这一世,宁洛歌已经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会让她再掺和进来皇位之争。
而宁洛歌在住了几日之后便觉得真的该离开了,前几日若还有借口借着苏璃的病情未好转,可现在苏璃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她没有理由留下了。
晚上,宁洛歌和苏拓请了辞,告知苏拓将军她会去外面云游,请苏拓将军不必留她。苏拓将军也确实没有留下他的理由,尽管那位曾经让他想多留几日,但他留了再留,此时已经拉不下老脸再留人家了。
赫连子谦最近已经消失三天了,自从那一晚之后,宁洛歌还没看见过他。他的身份似乎极其隐秘,即使是在苏府,也神出鬼没。而他似乎特别忙碌,经常彻夜不睡。
给他开了一副安神解乏的药方,拖苏拓将军转交,宁洛歌便回房间收拾行李了。ri一大早她就会离开苏府。
听说云国二王爷来了些时日也快该走了,后日晚有专门为云国王爷zhui的晚宴,宁洛歌想去凑凑热闹。
刚收拾完了行礼,想要早早的歇息,忽然宁洛歌听到y异动,一股淡淡的似松似竹的香气飘然而至,赫连子谦来了。
“你要走了?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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