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笔试里的试题,好像是治疗内伤的,所以宁洛歌才会问那一句,小姐是什么症状。
而第二轮就更加奇怪,宁洛歌非常qued那尊佛像后面还有个人,而那金光应该是人为的。凤凰门人精通奇门数术,那点伎俩瞒不过她的眼睛。
所以这第二轮面试确实是面试不假,只是对方是怎么选出来的呢?
看来今日苏府之行是一定要进行下去了,宁洛歌打定主意,走到了那个云国人身边,“能否答应我一个请求?我能否作为你的帮手去看诊?”
“你被淘汰了。”
“今天中午的饭菜,有毒。”
“我知道。”
“但你解不了,你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答应我,我就给你解药。而且我对苏家没有恶意,我猜你只是想要将军的那个条件,我帮你拿到。”
“你怎么知道?”云国人忽地抬起头,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这你不需要知道。”
云国人最后还是妥协了,宁洛歌乔装打扮了一番,换了一张面皮,摇身一变成了云国人身边的伙计。
下午的时候苏府管家带领三人前往后堂,“好了,请三位跟随我来。”
管家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小姐是突然病倒了,以前小姐一直身体颇为康健,只是前些日子突然出现头痛,不进食,极其易困乏,记不住事情而且还总是无法入睡的症状。大夫问她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她说喘不上气,可这大夫找了一茬又一茬,药渣都能堆成座小山了,却丝毫不见好。老爷i女儿,小姐性子又好长得又美,丝毫不骄纵。唉,怎么就偏生出这般波折呢!”
管家长叹了口气,满面焦虑,眼中布满血丝,应该已经许久未睡过安稳觉了。
“闺房重地,请各位大夫以绸遮眼。”
三人应声,依次把脉。宁洛歌和另外几个徒弟一样都在外间等候,紧接着三人鱼贯而出,那个白胡子大夫长吁短叹,自言自语,大概意思jiushi这病症极其难见,慨叹数十年学医生涯从未得见,这真真是令人诧异。
即使是一直面瘫的云国人从里面走出来,宁洛歌都明显感觉到他的肩膀比进去的时候塌了些许。
真的那么难治么?宁洛歌有些揪心了。若是这般有难度,恐怕瑾儿真的是遇上大难了。
“众位大夫都无法么?”管家忧心忡忡地问道。
三人默不作声地摇头。
突然里间丫鬟尖叫一声,跑了出来,“管管管家,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小姐要死了,她吐了好多血,好多血!鼻子,眼睛,耳朵,好多血……”
小丫鬟被吓得脸色发紫,嘴唇发抖,话都说不利索。
“什么!”管家大喝,在场众人顾不得男女之别,立刻冲了进去。
宁洛歌永远忘不了那一日看到的瑾儿是什么样的,本就瘦弱的身板就像一张纸一样,眼窝深陷,大大的眼睛无神无光,嘴唇泛着皮,脸颊凹陷,别说是一点肉都没有,jiushi那皮下面的骨头都清晰可见。那相貌若说是七八十岁的老人恐怕都有人信。
若说在进来之前她还怀着一丝希望,希望这是个阴谋,希望这是个玩笑,希望这不过是瑾儿新发明的把戏。可看到这样枯槁的瑾儿,即使是铁石心肠的宁洛歌都无法不为所动。
就在众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一道清冽的男中音响起,“让我试试!”
宁洛歌占了出来,此时她顾不得其他,瑾儿的性命最为重要!
谁知赫连子煜派来的黑衣大夫却在此时口出狂言,“治病?说句不好听的,这人已经算是死了,你瞧瞧她这鬼样子,治什么病?今天这命你要是能救回来我项上人头都送给你!”
宁洛歌盯着黑衣大夫的视线仿佛要把他的咽喉烧穿,她轻抬臻首,嘴唇微动,“此话当真?”
黑煞手不合时宜地大笑两声,“h,当真!我黑煞手行医四十载,师承凤凰山仙人第十代孙,都对此毫无把握。你等黄口小儿能有何法?况且你只是个随从而已!”
黑煞手向来自大,又因曾被凤凰山林河点拨,越发狂妄。
“好,若我治好病症,你便提头来见。敢不敢?”
“有何不敢!倒是你,若是治不好又当如何?”他是自大,但他不傻,知道宁洛歌guyi激他,他如何能让宁洛歌安然脱身?
“同罚便是。”
宁洛歌不再理会这些人,让管家把人都请出去。
屋子清净了,当宁洛歌听到那一两压抑着的自华纹纱幔中沉痛的低吟,她的心莫名地揪紧。
然当她掀开帐幔,看见帐中的苏瑾时,呆立在了当场。
两个时辰之后……
缠绵病榻数月的苏大小姐在喝了宁洛歌开出的汤药一个时辰之后,能够有liqi站起来了。这般奇迹真真令人唏嘘不已!
白胡子老者大惊失色,重新审度这位不起眼的年轻人。黑煞手冷汗滴落,神色紧张地看着宁洛歌,期盼他能够心软放过他,又或者能当做那不过一个玩笑一笑而过,不再计较。
他还没活过,他并不想死啊。黑煞手双股战战,几欲先走,奈何这里是守卫森严的将军府,不是他行医的小医馆。
然宁洛歌只说了四个字,他便软倒在地,神情惊恐宛若天塌地陷。
y清风吹过大堂,宁洛歌背脊挺直,姿态优雅,就连那神色都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宁洛歌神色沉静安然地坐在紫藤雕花椅上,低头擦着双手,缓缓启唇,“愿赌服输。”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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