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又推辞了几句,但夏言冰很坚持。曾毅也就没了办法,只好端着水杯坐在了一旁,但心里打定主意,自己绝不过问这个病情上的事。
夏言冰按住了曾毅。回头很不满意地看了那个胖子一眼,道:“说说你的情况吧,姓什么叫什么,今年多大岁数了?”
胖子明显犹豫了半天,最后才道:“我姓……白,今年三十七了!”
曾毅一旁微微摇头,心道这个胖子真是有意思,连姓都不敢如实相告!不过呢,曾毅也能理解,因为对方的这个病。实在是不怎么好启齿,这也是曾毅刚才要回避的主要原因,只是夏言冰很坚决,曾毅才不得不坐在这里。
夏言冰在病历上快速记了两笔,问道:“你都有什么问题,讲讲吧,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胖子吭哧半天,也没讲出个所以然来。似乎是很不好意思讲出来,最后还是从包里掏出以前的旧病历,以及各种检查报告,一古脑全放在了夏言冰面前,道:“夏主任,具体情况都在这里了。还有以前大夫的诊断,您请过过目!”
夏言冰就随手接过对方的病历翻开,里面密密麻麻写了有大半本,看来是之前已经看过了不少的大夫,估计是没什么效果。所以才到军总院来了。在第一页上,清楚写明了对方的症状名字,夏言冰一看,就抬头望了对方一眼,心道这人健壮的,怎么会得这种病啊,难怪要如此遮遮掩掩、藏首藏尾了。
之前的大夫,对这个胖子的病情做了个诊断,叫做病理x,只是病因却不明不白。
夏言冰往下看了看,等看完症状描述,神se不轻松,道:“你的这个病,似乎非常严重啊!”
在病历上,清楚写明了对方遗j的严重程度,说是听到nv人的声音都会自溃而遗,这种程度的遗j是碰到,就是听也没听说过,这算是个疑难杂症了。
胖子忙不迭地点了头,道:“还请夏主任您帮我想想办法,您是大权威,您……”
“我先看看吧……”夏言冰急忙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心道我就算是大权威,那也不是男x病的权威啊,我这里可是神经内科-其他书友正在看:。他看完前面几位接诊大夫的诊断结果,最后又拿起各种检查报告,上面有胖子做过的各种检查,各项生理指标全都正常,按照西医的标准,这就是一位很健康的成年人,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这就让夏言冰为难了,这种病本来就不是自己擅长的,而且生理指标又完全正常,这么自己完全找不到个思路啊,难道这病还是神经x引起的吗?不像啊,对方并不是听到nv人声音才会自溃,而是严重到了这种程度。
想到这里,夏言冰就合上那本病历,坐在那里思索着是不是要给对方做一些什么神经方面的检查,既然是老朋友介绍的,怎么也得应付一下。
目光扫过病历的封皮,夏言冰也是直摇头,因为他看到对方病历封面上的名字一栏,清楚写了三个字:“罗国坚”。夏言冰心道对方这也真是顾头不顾尾了,刚说了自己姓白,又把这本旧病历jiao了出来,这不是主动暴lu嘛,换了是别的大夫,怕是早就生气了。
夏言冰的脾气还不错,能够理解对方的苦衷,男人要是得了这个病,肯定不愿意让人知道的,所以他只当自己没看出这个破绽。坐在那里想了半天,夏言冰就拿起笔,准备在病历上写处置意见,只是写了两笔,他又刷刷地划掉,他实在想不出这个病需要做哪些神经方面的检测。
最后放下笔,夏言冰把对方的旧病历递向曾毅,道:“小曾,这个病我有些拿不准,你来看看!”
曾毅直摆手,道:“我就不看了,西医上的术语,我也不是很清楚,看了也白看!”
夏言冰道:“那你就把把脉嘛,对于这种疑难杂症,中医可能会有办法。”
曾毅还是摆手,道:“算了,算了,我就不添这个luan了。”
夏言冰就看着胖子,道:“罗……小白啊,你这个病呢。从检查数据上看,是很难看出什么的。你最好还是请中医给看看吧,中医在很多方面,还是有独到之处的。这位小曾大夫就是有名的中医专家,你请他给你看看吧。有他出手,你这病就大有希望。”
罗国坚心里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道:“曾大夫,就请您帮帮忙,给我看看吧。医者父母心,既然碰上了,您可不能不管啊!”
罗国坚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前年曾毅回老家时遇到的那位暴发户,十根手指带了八个金戒指,罗国坚的哥哥罗国强。还是沙南省jiao通厅的实权领导呢。当年曾毅就看出罗国坚身体有些虚,给开了个yao方,但他也知道罗国坚是不会吃的,有些病只要有个小症状,病人能把它当做很大的病来治,而有些病不到很严重的地步,病人却是绝对不会当回事的。
罗国坚的病,就属于是后者。拖到现在,严重到了不能再严重,他才想起要看大夫了。
曾毅本不想管这件事的,这病完全属于是咎由自取,但罗国坚讲了一句“医者父母心”,这让曾毅有些犹豫。罗国坚不是什么大恶之人,ao病,怕是无yao可救了,他笑了笑,道:“你说得也对,便宜无好货,一分钱一分货,那我就!”
罗国坚就高兴地搓了搓手,不由自主地炫耀了那一手的金戒指。
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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