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一种她会杀了我吃肉的错觉。
“夫人……”我朝这位年近四十的妇人唤道,“我这是在哪儿?”
老妇只顾着磨她的刀,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我竭力下床,一边揉着酸痛的背一边问她:“夫人?你在做什么?”
老妇像是才看见我,咿呀了两句,我听不大懂,她顾自放下活计,走到灶台边上,锅里的粥还在沸腾,半开锅盖的白雾迷蒙,她盛了粥递到我手边。
我谢过,说起来真有饥肠辘辘的感觉,端起米粥,几口饮尽,揩揩嘴,再接再厉的问她:“夫人怎么称呼?”
她还是不理我,重新拾起刀去磨,我被她的举动弄糊涂,不由奇怪,难道我还在玉蝉造的梦镜里?
我记得晕倒前还在枯井里,无常爷说要送我去三年前,那现在应该是三年前了,可是我的时机为何是从这个破烂烂的小屋子开始的。
我打开窗子望着外面,倒不算是荒郊野岭,也还有几处人烟,可是离京师却像是十万八千里的样子。
莫不是无常给搞错了?
“阿乔……阿乔……”从门外窜进来个小崽子,大大咧咧的又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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