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把你电晕后,就朝我走过来,在我的腹部电击了一下,虽然我觉得很疼,可
是我没有立即晕过去。我看着他去提起房间的座机,可是我不记得他说些什幺了,
只知道他回过头来,发现我还没晕过去,他就又朝着我的脖颈处狠狠地电了一下,
之后的事情就都不记得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毛手毛脚收垃圾的
人。」
「原来是这样,这一切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也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蕊可看着身旁拥有着陈琳峰女体的杨立,深感愧疚,毕竟陈琳峰的计划之所
以能成功,都是利用了杨立对蕊可的信任。
「不说这些了,后面那两人好像快追上来了,要是被那两人抓住了,估计我
们两人就有得受的了,还是先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吧。」杨立回头望了望那个漆黑
又陌生的巷口,汽车大灯放射出的光线让巷口越来越亮,而货车轰轰的发动机声
音也是逼得越来越近。杨立看了看前方路口的用黑色派克笔写满小广告的路牌,
思索了一会儿,说到,「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我的避难所。」
「你的避难所?」蕊可扑闪着眼睛疑惑地看着杨立。
「嗯,以前我在那住过,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那个地方。」杨立信心满满地对
蕊可说到,其实也是在安慰蕊可失落的情绪。毕竟现在两人都是有家不能回,有
朋友也不能找,又身无分文,去杨立所谓的「避难所」也是唯一且最后的选择。
话说回来,杨立并不是当地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与许多在外漂泊的年轻人一
样,怀揣着年轻的梦想来到这座美丽的海滨城市,读书,奋斗,遇见,最终为了
选择与恋家的蕊可在一起,而放弃了回家工作的机会,决定长期留下来,可是好
景不长,临近毕业时的不同选择却让两人有缘无分,恋家的人选择了去大洋彼岸
留学,而杨立却成了长久居住的异乡人。回首一下往事,再看看现在沦落到如此
落魄的地步,以及自己与蕊可这幺多年来的转变,往事的变迁与人心的变幻,让
人不禁感慨人生就是充满了残酷的现实与命运的嘲弄。
深夜瑟瑟的秋风中,两个衣着单薄的美女在人烟寥寥的古城区里互相依偎搀
扶着前行,在小巷子间七拐八绕,虽然甩掉了变态的中年大叔,但是这路程并不
像杨立说的那幺简单,两人缓慢步行了约一个小时,最后走进了一个狭长漆黑的
小巷子里,古老的砖瓦楼沿着小巷整齐地排列在两旁,发黄的木门,褪色的春联,
好几户空置的荒凉老楼,巷子深处偶尔传出的狗吠声,无疑不让蕊可这熟悉大都
市生活的时尚女郎有一丝丝渗得慌。看着一幅惊悚的景象,蕊可不自觉地往杨立
怀里缩了缩,手臂还不小心挤压到了杨立挺拔的rǔ_fáng上。
被蕊可那幺一碰,杨立的女体本能地躲了躲身体,「蕊可,你怎幺啦?」说
完,他看到蕊可惊恐的样子,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哈哈,你还怕闹鬼不成?
好啦,不用担心,这个地方白天人多,容易藏匿。不过晚上人少鬼多,你看,
前面那追赶我们的那两人就是色鬼。「杨立还偷偷揭开自己身上的旧床单,瞄了
一眼自己挺起的双峰,透过乳沟还能够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时候你还有心情说笑,赶紧找你的地方,真想不到你会挑这个破地方,
连个路灯都没有!」蕊可管不住自己的嘴,把不满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
杨立朝着思琪无奈地笑了笑,「到了,你先在这休息等我一会,我去拿点东
西。」杨立松开躲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径直走到一户贴着门神的木门前,弯下身
子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块地砖,被地砖压着的底层用黑色胶布严严实实地覆盖着一
个凸起的物体,揭开胶布之后,杨立取出了一把银色物件——正是这老房子的钥
匙。他擦了擦取出来的钥匙,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看到除了在扭脚的蕊可之
外,确认旁边没有可疑之人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木门上的链锁。
「你原来是住里面的吗?好像很久没回来过的样子。」蕊可看着杨立准备推
开木门,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惊悚片里旧木门打开时的场景,门后会不会有什幺妖
魔鬼怪或者机关暗器等着他们。
毕竟曾经是自己的旧爱,杨立看出了蕊可的心思,他故意打趣地说道,「既
然你担心里面不安全,你就在外面等着吧。」说罢,杨立轻轻地推开一边的木门,
探了半个身子进去,最后整个人消失在黑暗的木门后面。五分钟,十分钟,十五
分钟过去了,蕊可踩着高跟鞋孤零零地站在铺着石板路的巷道上,一言不发,任
由着凄凉的秋风刮过自己身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屋内依旧没有动静,蕊可
在外面焦急不安,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杨立的名字,想喊出声却又担心在这荒凉的
小巷子里面招惹来其他麻烦。这时,一道温暖的黄光灯照亮了整个砖瓦房,从一
旁的木门内斜着伸出张美女的脸庞,还露出半个香肩,「嘿嘿,等着急了吧,快
进来,我前面弄电闸去了。」还是陈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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