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传来的暖意,然后贪念的越来越多,之后所有的行为都不再受理性控制,因为一开始就没有理性。
我一觉睡的很沉,当我从宋帅的床上醒来时发现,宋帅正侧身用他好看的凤眼盯着我笑,我却愣在那里,因为我看见他□□的锁骨,同时意识到他的一条腿搭在我的腰上,一只手放在我的背上,而我居然也□□。脑袋空白之后是忽然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因为羞怯我的脸瞬时如火烧一般红热起来,忙往后移动,想要和他拉开距离,他却更加用力,把我拉进他的身边拥入怀内,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张晴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我会好好待你。”说完后起床离开。
也许由于这段时间我一直没睡的缘故,他离开后我又再次睡着,等我再次醒来时已是早晨八点半,走出卧室,看见他正坐在客厅看报纸,见我出来,他笑着伸手走到我跟前,我反射性的往后退一步,后脑勺撞到墙角,吃痛的我咬一下嘴唇。
他放下双手,退了回去,笑着说:“早饭已经做好。”趁他去厨房之际,我从桌子上他的钱包内拿一百块钱匆匆离去。
拿着打的剩下的钱,在路边的金得利买了两个海带素包和一杯豆浆,忍受着因穿着睡衣一路看白痴的眼神匆匆回家,走到家门口跺脚打开感应灯,侧站靠在墙壁上的宋帅着实把我吓一跳,他看见我忙把手里的香烟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你吸烟?”
这么快的见面着实让我尴尬,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问,不过在我印象中确实从来没见他吸过烟。
“嗯,很少吸,面对没有把握不知道怎样处理的事情会偶尔吸一支。”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的脸,貌似想从我的脸上找出情绪变化。
“那个,我们暂时还是别见面的好。”我有点尴尬。
昨天的事情虽说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但是我从来没想过会和陈译远以外的人发生过身体关系,即使我到现在也没和陈译远发生过身体关系。
“张晴,我是认真的!”
我能感觉到他因紧张而全身肌肉紧绷,我终是抵不住他神情专注的视线,轻声说:“对不起”,然后快速的打开门钻进房内,把他拒在门外。
我不知道他在门外站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实在没心力在应对他,我还没有从何皖的事件中走出来,也不想这件事情被陈译远知道,我想和陈译远生活在一起,我也不能保证陈译远是否不在乎这件事。
☆、一刀两断
在家窝了很久,打开电脑,匆匆浏览一下网页,所言问题依旧是往年老生常谈的问题——今年春晚是否好看。实在没有兴致看这类的娱乐节日,喜庆的气氛反倒更加映衬我心苍凉,鼠标一点,关闭电脑,拿起手机给涵冰打电话,依旧关机,已经四天找不到她的人影。
无力起身,准备重新躺回床上看天花板,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拖拖拉拉的打开门,涵冰脸色憔悴的站在那里,她看见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饿”。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胃内空空。我从脚往上把她打量一遍:“进来洗刷一下,换件衣服,我们出去吃吧。”
我不知道她这几天去了哪里,但是我很确定她这几天过的不好,很明显这四天她没有换过衣服,没有认真洗刷过,头发毛燥的散放着。
我站在涵冰的身后看着她洗刷,才发现狼狈的不止是她,镜子中的我脸色黯淡发黑,嘴唇干裂爆皮,睡衣扣错纽扣。
“你这几日就躺在家里独自神伤,不吃不喝。”涵冰从镜中看着我问。
“算是吧。”我并不想告诉她我和宋帅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你这几日去了哪?”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我去处理何皖的事情,你也洗刷换件衣服,我们去日照找林孟瑶。”
涵冰说到林孟瑶时仿佛这三个字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我真笨,居然没想到涵冰消失这几日必是调查何皖那日发生事情的细节。
洗刷完毕,回到卧室,我看见涵冰打开衣橱,伸手拿起那件羊绒呢子大衣又放了回去,这件呢子大衣是何皖出钱买的,当时买了四件,我们四人每人一件,因为走得是淑女名媛风,我穿不出这样的气场,所以一直挂在衣橱内没穿。
涵冰拿又起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套在身上,我穿一件卡其色短款羽绒服跟在她的身后出去。
我不知所以然的跟着涵冰来到车站,然后上了去往外地的大巴,我很想问她我们究竟去日照什么地方,但很显然她并不想告诉我,因为一上车,她就把脑袋放在椅背上闭眼假寐起来。
坐三个小时的大巴下车后,我又跟在她身后上了一辆短途绿色小客车,约计半小时后下车随她下了公路,转了n个胡同,来到一家古铜色大木门的门口,门口右边的墙壁上靠满了花圈。
我不明的望着涵冰,然后随她迈进那户人家,院子正对的正厅里面放着一口棺材,里面躺着谁,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因为里面没有我认识的人,当我正好奇的环顾四周,走进正厅门口,我看见林孟瑶正搀扶着郭江成的妈妈站在棺材的一旁,我很震惊,没料想到躺在棺材里面的人居然是郭江成,看来他的病终没有被治好。
更让我震惊的是林孟瑶看见我们来时的神情,居然比我知道这是郭江成的吊丧时的表情还要震惊,她的眼睛挣得很大,嘴巴微张,我甚至在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的恐慌。
是的,她应该恐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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