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飘握住了宫本春奈子柔若无骨的小手,亲切地说:“春奈子,飘哥哥见到你也很高兴!”
宫本春奈子摇着百里飘的手,稚声稚气地问:“飘哥哥,你真的是香の仙吗?”
百里飘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着说:“那是人们叫着玩儿的。”
“听说有人要暗杀你,是真的吗?”春奈子粉嫩粉嫩的脸上,笑容又马上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极为担心的样子。
“不是那样的,春奈子,那件事不是冲着飘哥哥来的,你不用担心。”百里飘一脸轻松地笑着说。
“春奈子,你去练琴吧,我有事要和你百里叔百里哥哥谈。”宫本淡太o把宫本春奈子打发走了,拉着百里飘来到他的书房。
刚才在车上,百里飘提起上次赌赛后他们遇袭一事,向宫本淡太o打听宋晚唐的下落。宫本对于百里飘竟然不知宋晚唐的下落感到很奇怪。百里飘说自己其实与宋晚唐的关系很一般,去邮轮那一次也只是一次临时的合作。宫本淡太o说宋晚唐后来打过电话给他,说中途遇袭,袭击者好像都是中国人。宫本还说,要不是后来他在新闻里看到百里飘去了法国,还以为百里飘已经遇难了呢,因为宋晚唐当时就对他说百里飘已经在那次袭击中丧生了。不过,宫本淡太o后来与宋晚唐联系时,发现他的手机号码已经停机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百里飘心道:看来宋晚唐多半是以为自己已经遇难,所以就没有与自己联系,不过,如果他看新闻的话,应该很容易就知道他还活着。除非宋晚唐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消息闭塞,对外界的事情不闻不问。
大概是由于当时有保镖在旁边的缘故,宫本淡太o只是对百里飘的疑问有一句答一句,似乎并不是很热心交谈。等到了他的书房,宫本马上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些迫不及待地说:“我知道上次的赌赛你是怎么赢的了!”
百里飘脑中飞快地转了一下,心想:宋晚唐就算没有死,也不可能把上次的真相告诉宫本淡太o。但是看宫本淡太郎现在这副神情,似乎又有极大的把握,多半是他根据自己在法国用嗅觉找到炸弹这件事情,来推测当时自己是用嗅觉取得的胜利。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猜测,自己可要不动声色才行,不能自己乱了阵脚。
百里飘故作懵懂地说:“哦?宫本先生?你且说说看,我是怎么赢的?”
“你是通过嗅觉赢的!”宫本淡太o很肯定地说。
百里飘哈哈大笑起来,“宫本先生,你真幽默!你是不是看到我在法国用嗅觉无意中发现了一枚炸弹,知道我的嗅觉很好,就这样来猜测啊!要是那样的话,我可以把整个拉斯维加斯的钱全都赢过来了。”
宫本淡太o极有把握地说:“那当然不可能,事实上,你的嗅觉只能用在某些赌博的项目上,比如说打麻将、掷骼子,其他很多项目是发挥不出来作用的。”
“是吗?那嗅觉在打麻将上是如何发挥作用的?”百里飘装作很好笑的样子。
宫本淡太o摇了摇头,有些茫然地说:“具体你是怎么运用的,我就说不太清楚了,我估计可能不同的牌会发出不同的气味儿,你能闻出来,知道我们的手里都有哪些牌,要和的是什么牌,所以你从来不给别人点炮。这也是你为什么出牌那么慢的原因,因为你在用嗅觉判断别人后来新摸到了什么牌。”
百里飘笑着点了点头,赞许地说:“宫本先生分析得很有道理,不过事实并非如此。”
“那是怎么回事?”宫本淡太o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百里飘,追问道。
“不瞒宫本先生,我是通过记忆。”百里飘很神秘地说。如果他承认自己是用嗅觉赢了那场比赛,会令人感觉他运用特殊功能作弊;但是如果他承认是运用“记忆”来取得胜利,那就是依靠自己的“智慧”来赚钱,相对来说就无可厚非了。
“记忆?”宫本淡太o疑惑地问。
“是的。”百里飘点了点头,接着叽哩呱啦地说了起来:“我通过记忆对手出过的牌,来分析他在做什么牌,需要什么牌。”这句话,百里飘是用极其流利的日语说的。
宫本淡太o瞪大了眼睛看着百里飘,极为吃惊地说:“我听春奈子说,她在电视里看到你的日语非常的流利,没想到真的是这样。上次见到你时,好像你还不会说日语吧?”
百里飘微笑着说:“是这样,这就是我运用超级记忆的结果,几天之内就把日语学通了。不过,这件事情还请宫本先生为我保密啊,哈哈。”
“也就是说,当时你出牌那样慢,是因为你在记忆对手打出的牌,同时在分析他手中的牌,是这样吗?”宫本淡太o摸着下巴,眼珠转了起来。
“是这样的,不过,由于当时是初次用在打麻将上,而且平时我也不怎么打麻将,所以不是很熟练,出牌的速度比较慢。”百里飘顺水推舟地说。
“那掷骼子呢?”宫本淡太o似乎仍然心存疑问。
百里飘笑道:“掷骼子是你和宋晚唐两人之间进行,我又没有参与,与我何干?”
“那你知道宋晚唐是怎么赢的吗?为什么他有时会在停下来后重新摇动盖盅?”宫本淡太o很客气地说,似乎在向百里飘求教。
百里飘耸了一下肩,两手一摊,撇了撇嘴说:“具体的原因就是他的秘密了不过我想,多半是他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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