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薇被百里飘的这一通言论给弄得实在是哭笑不得了,她喘着粗气说:“哼!你终于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这个阮思甜,真没想到她年纪轻轻,就敢这样无中生有,血口喷人,走,我要和她当场对质!”百里飘气也不打一处来。
阮思甜正坐在床沿,见百里飘来了,马上站起身来,躲到房间的角落里,一副极为恐惧的样子。
“看看!人家都被你吓成什么样子了?你那天晚上到底对她怎样了?”简薇咬牙切齿地说。
百里飘看着阮思甜那一副故作可怜的样子,真是气得牙根疼。
“阮思甜!你怎么能这样平白无故地诬陷我呢?更何况还是你主动占我的便宜!要不是你救过我们,我真对你不客气了!”百里飘用手指着阮思甜说。
“你qiáng_jiān别人,是对别人很客气吗?”简薇的语气里充满了怨愤。
阮思甜只是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那好,阮思甜,你既然说我qiáng_jiān你,那我对你是qiáng_jiān既成啊?还是qiáng_jiān未遂啊?”百里飘厉声说。
简薇闻言也是一愣,刚才阮思甜只是对她说百里飘“qiáng_jiān”她,但并未对她提及这一点,如果是未遂,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阮思甜却一副懵懂的样子,站在那里不说话。
简薇也开口问她:“思甜,别怕,对姐姐说,他对你到底是既成?还是未遂?”
阮思甜对简薇怯怯地说:“什么既成?未遂?我不明白。”
简薇忽然意识到阮思甜毕竟不是中国人,对汉语里有些词汇的意思不太明白,就未作多想,脱口为她解释说:“就是他那东西有没有进到你的身子里去?”
百里飘看着简薇那急切的样子,心想:简薇为什么这么关心我“那东西”有没有进到阮思甜的身体里去?她又不是法官,又不是与阮思甜的关系多么的好,至于这样吗?
其实,以百里飘对阮思甜的了解来看,她的汉语水平是很高的,这两个词汇应该是能够理解其中含义的,她或许只是在胡搅蛮缠。果然,接下来,阮思甜又故作糊涂地说:“薇姐,他那东西是什么东西啊?”
简薇也被阮思甜差点要搞晕了,她大概是不好意思再具体描述百里飘“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换了一种方式说:“思甜你有没有觉得痛?”
“痛?”阮思甜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我觉得很舒服啊。”
简薇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是古怪,大概是没想到阮思甜一点也不害羞,竟然说她被百里飘qiáng_jiān了,还感到很舒服?
简薇把脸一沉,严肃地说:“思甜,你怎么能感到很舒服呢?他没有尊重我们女人的意志,你应该感到很气愤才对啊!”
“我就是感到很舒服啊,他把我抱在怀里,我感到很温暖的感觉。”阮思甜有些天真地说。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简薇吃惊地看着阮思甜。她想,或许阮思甜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所以把百里飘抱她误以为是要qiáng_jiān她?简薇眉头一皱,又换了种问法:“那他有没有脱你的衣服?”
“我当时穿着睡裙,他他把我的脱了”阮思甜有些害羞地说。
“哼,是你自己脱的吧!”百里飘冷冷地说,他感觉对阮思甜这种厚脸皮的女人生气实在是太不值得了,所以心情反而变得平静下来。
阮思甜见百里飘开口说话,又作出一副害怕的表情,闭口不说了。
“别打岔!”简薇狠狠地瞪了百里飘一眼,又柔声对阮思甜说:“接着说,思甜,别怕,有姐姐在,他不敢把你怎样的。他把你的脱掉了,然后呢?”
“然后他就让我坐在他的身上。”阮思甜忸怩地说。
“就只是坐在他的身上?没有别的吗?”简薇显然也是对男女之事了解不多,想不到女人坐在男人身上也是可以做的。
“薇姐你说别的是指什么?”阮思甜故作不解地问。
百里飘心道:是啊,简薇你还希望什么呢?
简薇忽然想起来阮思甜是有男朋友的,赶忙对她说:“就是你男朋友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他有没有对你做过?”
阮思甜歪着头,很是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简薇闻言脸色大变,她怒气冲冲地对百里飘说:“看到了吧?你还不认账!你这个臭流氓!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说完,简薇掉头就离开了阮思甜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在里面把门闩上了。
百里飘马上意识到:简薇她这不是在为了阮思甜而“维权”,而分明是在吃醋嘛。他气愤之极地瞪着阮思甜,“你为什么要这样血口喷人?”
阮思甜突然一改原来那一副柔弱害怕的样子,冲百里飘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一副调皮的模样。
百里飘知道她是故意捉弄自己,而且似乎还有些捉弄简薇的意思。他连忙掏出手机,对阮思甜说:“再做一个鬼脸,我拍下来给简薇看看你的真实面目!”
阮思甜却马上收起那一副调皮的嘴脸,又回到刚才那怯怯的样子。
“哼!我看你真的很适合当演员!你太会演戏了!告诉你,你男朋友没有找到,我也帮你找不到了,明天你就给我搬出去!那两万美元,我明天就给你!”百里飘气愤地说,然后掉头离开阮思甜的卧室,来到简微的卧室门前。
百里飘用力敲着简薇的房门,大声说:“简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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