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一,百里飘上午到公司安排了一下几个销售人员和简薇的工作,自己又去拜访了几个老客户,告诉他们公司成立的消息,以及可以优惠提供香水、香料等产品。众香美容院那里,他没有去,因为此前已经对温百卉打过招呼了,而昨天又刚刚碰了温百卉一个软钉子,他不想马上就去找她,因为上赶着不是买卖。
百里飘电话里告诉了西门雪他租的活动地点的具体位置,傍晚时分,两人在那里碰了头。西门雪带给百里飘一些毒品的样品,让他熟悉。和西门雪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是西门雪找的局里的化妆师。至于佩枪,西门雪说暂时还不能配发,至少要取得一些成绩后,她才好向上面申请。但是西门雪给了百里飘一付手铐,便于抓捕毒贩。
化妆师为他们两人化好妆就离去了,百里飘进一步熟悉并记忆了各类常见毒品的气味特征后,与西门雪一起到外面吃了饭,便来到一家迪厅。此时已是夜幕降临,舞池里的红男绿女们正在尽情地蹦着跳着,舒展着腰肢。
舞厅里面空气污浊,混杂着各种气味儿。百里飘与西门雪也挤到人群中,随着音乐一起摇摆着。百里飘一边跳,一边在人群中四处穿梭,用嗅觉搜寻着目标。
很快,百里飘发现一个留着一头长发,流里流气的小伙子的身上藏有毒品,就在他的牛仔裤后面的裤袋里。百里飘扭动着回到西门雪身边,由于里面噪音太大,他用胳膊肘儿轻碰她的身体,示意她目标出现了。西门雪随着百里飘一起慢慢晃到那个长发男青年的跟前,经过眼神对视的确认后,西门雪一把抓住长发男的胳膊,扭到背后,同时嘴里喊着:“别动!警察!”
长发男措手不及,被西门雪制住了。西门雪正要给他戴上手铐,这时长发男的旁边马上冲上来三四个地痞模样的男青年,把西门雪围在中间,凶狠地叫着:“喂!怎么回事?干什么的?”其中一个抓住西门雪的肩膀用力向后拉,西门雪回手给了那人一胳膊肘,撞在他的胸上。长发男却乘机挣脱了西门雪,然后回身一拳打来。西门雪挡开长发男的拳头,背后却挨了一拳。一个声音邪笑着说:“md,妞的波挺大啊,让大哥摸摸,看看是不是假的,嘿嘿。”
西门雪又高声叫道:“警察!别乱动!有枪!”但实际上她由于穿着便衣,天气热穿得又少,身上不方便携带枪支,所以这次出来并未带枪,只是想以此来威慑现场。
周围的舞客见有人打架,早就纷纷躲了开去。
百里飘没想到长发男的同伙竟然这么多,眼见西门雪要吃亏,他一脚向西门雪背后的一个家伙踢去,将他踢倒在地。然后他冲到西门雪面前,一拳打在那个长发男眼睛上,长发男捂着脸叫了起来,然后不顾他那几个哥们,掉头就往外跑。
长发男的身上有毒品,是关键人物,可不能让他跑掉,百里飘急忙在后面追。长发男在人群中迅速穿梭,很快把百里飘甩在身后。
突然,不知是谁在昏暗中伸脚绊了长发男一下,长发男扑通摔倒在地,百里飘赶过去对长发男用拳头一通猛砸,打得长发男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百里飘掏出手铐,把长发男铐住,拖着他往西门雪的方向走。
大概是长发男的同伙迟迟不见西门雪把枪拿出来,而且又是穿着便装,心里的胆子便大了许多,又纷纷朝西门雪围攻过去。西门雪在警校里是学过一些功夫的,但是对付四个大男人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百里飘冲上去抓住一个人的后衣领,冲他后脑就是一拳,那人闷哼一声便倒了下去。百里飘又一脚踢在一人的老二上,那人哭爹喊娘地捂着下面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着身体。剩下一个人见百里飘下手如此之狠,吓得掉头就跑。最后一个被西门雪制服,带上了手铐。
由于舞厅的工作人员已经报了警,很快警察就来了。由于身着便装,又化了妆,而且来的警察与她并不认识,所以西门雪向他们出示了警官证。警察把那两个被百里飘打倒在地的长发男同伙也戴上手铐,押上了警车。
西门雪临上车前对百里飘说:“你下手太狠了,你不知道有些部位是轻易不能打的吗?比如说后脑,还有男人那地方,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就算是打成重伤也会很麻烦的。”
百里飘尴尬地笑笑:“我确实不知道,只觉得打那里比较过瘾。”
“看来以后得给你补补课,教你一些格斗方面的知识和技巧。不过,你的力气好像倒是蛮大的,有培养价值。另外,还得谢谢你帮忙。和你合作真的很愉快,没想到你给我带来一个又一个惊喜。”西门雪笑着对百里飘说。
西门雪一看时间还早,便让百里飘到附近的一家酒吧等她,她回局里做完笔录后去找他。
百里飘一看有戏,西门雪呆会儿是要请他喝酒了,于是美滋滋地跑到酒吧里要了扎啤慢慢喝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仍不见西门雪的动静,百里飘起身去洗手间时,经过几个非主流打扮的男女身旁时,嗅到了他们身上的毒品气味儿。他放慢脚步,进一步确定了毒品是藏在一个卷发女孩的身上。从洗手间出来,经过他们身边时,他再次放慢脚步,进行了确认,发现毒品竟然藏在那个女孩的胸罩里。
百里飘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发了条短信给西门雪:“发现目标,请速来。”
西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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