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移到他的腰间,解开了他的腰带。没有了腰带的束缚,他的裤子唰地一声滑落到地板上。
没有了那一层裤子的压制,百里飘的身体更是兴奋地有节奏地跳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忽然感到一种释放的轻松,原来是那双手把他的给脱下来了。
他的目光有一些模糊,迷离中,只觉得这个女人像是容茉,但又有几分舒萍的样子,不过肯定不会是田蜜,也不是冉香,也不是昨天夜里主动送上她的ròu_tǐ的阮思甜。他身上的这个女人是那种shú_nǚ,确切地说是一个美艳的少妇,看来应该是舒萍。
舒萍?怎么会是舒萍?似乎不太可能。
舒萍以前因为他的“处男身”曾经坚决地拒绝过他,现在为何会这样的主动?
自己现在是在哪里?舒萍的家里吗?不会吧?难道是自己家里?这就更不可能了,看这房间的摆设,很是高档,并不是自己那比较简单的卧室。
梅女士梅女士?难道在自己身体上的竟然是梅女士?
一念及此,他的手连忙从女人那丰满的臀上移开。刚才他的双手一直按在女人的臀上,辅助着她的上下运动。他用手揉了揉眼,定睛向女人的脸看去。
这一仔细看之下,他忽然感到后背都有些在冒冷汗了:原来在他身体上运动的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是梅女士!也就是冉香的妈妈!
不可能吧?她怎么会这样做呢?难道是在做梦?他咬了一下舌头,很痛,不是做梦。他又揉了揉眼睛,凝神看去,不错,正是梅女士!
一时间,快感与惭愧混合在一起,令他难以取舍。
温存了一会儿,百里飘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梅女士,我看你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你是怎么保养得这么好的?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你不知道年龄是女人最大的秘密吗?”梅女士的手抚摸着百里飘的脸,柔声嗔怪说:“叫我梅姐!叫梅女士多生份啊。”
“嗯,梅姐我们这算不算算不算乱luàn_lún啊?”百里飘总觉得这句话有些难以启齿,但最终他还是说了出来,也想听听梅女士的想法。
“为什么这样说?你和冉香发生过这种事情吗?应该没有吧?”梅女士有些诧异地说。
“嗯,没有。”百里飘摇了摇头。
“那你又有什么好自责的呢?别说你和她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就算你和她发生过关系,我们之间有这层关系后,也算不上luàn_lún,因为你与她既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说,都谈不上是luàn_lún。你不要背负着这个本不该有的心理负担。最多可能是因为我们年龄上有些差距,而且是我比你大。如果是男的比女的大,哪怕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与妙龄少女结合,还被人美称为‘一树梨花压海棠’呢,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按年龄来说完全可以做人家女孩子的父亲,甚至是爷爷,但也没有被称为luàn_lún呢。冉天海不是就有一些和冉香差不多大、可以做他女儿的情人吗?”梅女士滔滔不绝,似乎说起这个话题就让她心中有无限的怨恨。
百里飘听了梅女士的一番言论,觉得心里的罪恶感就更加减轻了许多。
梅女士注意到百里飘脖子上的项链,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块刻画有百合花的玉石说:“你这个项链,是女孩子送给你的吧?”
百里飘这才惊觉自己脖颈上还戴着冉香送他的那串项链,而且就是昨天夜里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竟然与她的妈妈一起在床上!而且已经发生了ròu_tǐ关系!在这个过程中,他却一直戴着冉香送给他的这串项链!而冉香是把它作为定情信物送给他的!
不过,从梅女士的语气中能看得出来,她并不知道这串项链的来历。想来,冉香准备把这串项链送给她最爱的那个人,因为她的年龄因素,这种事情她是一定不会告诉梅女士的。
梅女士见百里飘点了点头,又关切地问:“是你女朋友吗?”
“不不是,我没有女朋友。”百里飘已经决定:把冉香彻底忘掉,就当作他从来也没有认识过她。再者说,现在他连冉香去哪里了都不知道,就把冉香当作是梅女士在遥远他方的一个他从未谋面的女儿吧。既然已经与梅女士发生了这种事情,就坦然地面对吧,也许是与冉香没有缘分,这或许是天意。
“是个喜欢你的女孩子送给你的吧?看样子你也应该喜欢她,要不然不会把它戴在身上。”梅女士以询问的眼神看着百里飘。
百里飘把项链摘下来放在一边,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淡淡地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一时习惯,就戴在身上。”
梅女士抚摸着百里飘的胸膛说:“回头我送一根铂金的给你。”
百里飘突然想起一件事,感到后怕,他担心地问梅女士:“梅姐刚才没戴套,你你不会怀孕吧?”
梅女士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淡淡地说:“没关系的,回头我买点紧急避孕药吃就没事了。”
“真的吗?那你可一定要记得买来吃啊!”
“放心吧,不会忘记的。”梅女士轻轻拍了拍百里飘的脸颊。
“药名是什么?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帮你买回来。”百里飘仍旧不放心地说。
“不用,你那么紧张干嘛?难道说你担心我给香香生个小妹妹吗?放心吧,我也不希望那样的。”梅女士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
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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