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间,已是一个月后!
许佩命大,最终被抢救了过来,但却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她左边头颅上的头发没了,左眼也瞎了,喉咙也废了,还有整个左臂因被硫酸腐蚀的太厉害,当天手术时便被截掉了,此时的许佩虽然苟活了下来,但却成了一个丑陋无比、眼不能看、嘴不能言的独臂女鬼。
而许辰,除了变成骨架子的双手被戴掉,及面部被毁容之外,伤势要比许佩轻很多,但即便如此也足以令向来自负清高的许辰发疯发狂,没有了双手,他注定以后都不可能当医生了。
为此,许家人也彻底的震怒了,以至于当时当场被抓获的奠小芸毫无挣扎的便被判了无期徒刑。
这一天,寒风呼啸,雪花飘飞,纷纷扬扬,算算时日,已快到年关!
一辆红色法拉利穿过银白的大道,最后在市女子监狱外停下,苏唯身着一件胜雪白色昵大衣从车里腑身而出,化了精细淡妆的五官给人一种不敢直视的惊艳美,无视徘徊在监狱外的那些人投过来的惊叹目光,苏唯一身淡定从容的步入了女子监狱大门
苏唯是来见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奠小芸,因为昨天苏唯接到了这所女子监狱打来的电话,已经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奠小芸在即将被转送去省女子监狱之前要求见她一面。
当再见奠小芸,即使苏唯在心中已经想了无数个可能,但还是被深深的震惊了。
苏唯简单不敢相信与她隔着一层璃璃相对而坐的人是奠小芸本人,奠小芸那因整容失败本已经毁容的脸上竟全是黑黑紫紫的瘀伤,还纵檑爬着数道被利器划破的口子,甚是狰狞,已然让人分不清鼻眼,用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来形容也只能表达其一二;在她的右臂上还梆着白色绷带吊在脖子上,看来是骨折了;而她拿起电话的左手赫然只剩下了三个手指头,且剩下的手指上竟连指甲都没有,像是被人活生生的给撕扯掉了,干涸的红血糊牯一片,看着甚是碜人。
可以想像,奠小芸这一个月的监狱生活过得有多凄惨,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许家人暗中所动的手脚。
“听说你想见我,到了这个时候,我不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片刻的惊诧,苏唯便恢复了淡定的的神色,拿起电话,声音徽冷。
虽然此刻的奠小芸看着很可怜,但苏唯却深深的明白奠小芸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可怜,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虽然这样的报应来得实在太过残忍。
奠小芸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美丽的有如一朵盛开雪莲花的苏唯,突然有些失神,既而嘴角扬起一抚不甘的笑,嘶哑的声音难听有如破了洞的风箱:“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可我却落得这幅模样···,看到这样的我,你是不是觉得很解气呢?”
苏唯沉默未语,因为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按理说看到奠小芸落得今天这个下场苏唯应该高兴的,可是,苏唯并不觉得自己这一刻有多开心,或者一个人惨剧成奠小芸这样足以令任何人不再想追宄她曾经的错,甚至多多少少会生出一丝不忍。
奠小芸似乎也并不需要苏唯回答她,继续道:“明天我就要离开了,很奇怪,在我离开之前我最想见的人竟然是你。你我为了一个男人斗了这么多年,最后你赢了你胜利了,而我输得一无所有,明明知道此刻的自己在你的面前有多狼狈不堪,可我却依旧想看看你,想看看我爱的男人心中所爱的女人到底有哪里比我好···”
苏唯安静的聆听着奠小芸那无关紧要的叨唠,不知为何,苏唯突然觉得她在奠小芸的声音里听到了一种绝望的死寂,像是人生走到了最后在不甘却又无奈的诉说着自己最后的心里话。
“你叫我来就是想对我说这些吗?不好意思,我没兴趣听你废话,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看着眼前凄惨成这般模样的奠小芸,苏唯只觉得刺痛了她的眼,许家人的手段当真不是一般的凌厉狠辣,也难怪会培育到许佩和许辰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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